唐豆豆窝在他的怀里,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说,自己经此一遭变得胆小,害怕了?
唐豆豆索性埋首在他怀里,管他爱说什么是什么。回想起来刚刚的一切不觉会后怕,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散发出来特有的男人味,就像是一味静心剂,总是能让她产生满满的安全感。
所以,算了,就让他口头上占点便宜吧,到底还是自己得了好处。想起他不顾一切地吸毒和突如其来的亲吻,她既释怀又羞涩。
墨九慕抱着唐豆豆,一连采摘了十来种草药才停了下来,感觉到了怀里姑娘的乖顺依恋,他一路唇角弧度就没低过。
环顾四周,找了一处巨石,把她轻轻放下。可能是一离开他的怀抱就没有安全感,唐豆豆下意识地就松开本来拽衣服的手,直接搂上了他的脖子,人还僵硬着使劲想要往他怀里缩。
墨九慕也就这弯着腰半放不放的姿势僵着,表情由一瞬间的错愕直接埋在她颈间开怀闷笑起来,说不出的愉悦欢喜,“娘子,呵呵,怎么能如此可爱呢。其实为夫也舍不得放手,只是你手上余毒不清理干净,为夫实在无法心无旁骛地与娘子亲热啊。”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颈脖耳根,气息透过毛细孔钻进了肌理处,晕染了那处一大片的粉。低沉醇润的字字如珠滚落了耳,烙在了心。
唐豆豆窘迫地放软了身子,她把自己全部交付到了他的臂弯间,搂在颈间的手也慢慢滑落了下来,只轻轻扯着他的衣裳。
姑娘颔首低垂羞答答,对他又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姿态,让墨九慕生平第一次由生了一种柔软心,暖洋洋的心纵使他有种想把这世间所有的最美好的一切都双手捧到她跟前,只图她开怀一笑的信念。
墨九慕轻轻放下了她,那轻柔细致的动作,感觉他手里的是醉易碎的珍宝,呵护地无微不至。
巨石自然平整比较宽大,坐上两人绰绰有余。
墨九慕把她放下后,便围着巨石绕一圈,一路用脚把周围一丈之内茂密的草丛都踢踩了一遍。
这才绕到唐豆豆跟前道,“娘子,为夫已经检查了,这里很安全,放心了吗?”
唐豆豆垂着头却一直在关注他的动作,听着这话,本来还奇怪他这是在干嘛,如此那满满的感动,再也装不下溢漫了出来,“有你在哪会不安全。”不过轻囔囫囵的一句话,透露的意思可是让墨九慕狠狠得意满足了一把。
说话间,他手上动作也不慢,已经把得用的几味草药揉碎,执起她完全没有知觉的手开始,“还好这种小蛇毒性并不强,即使渗入心脉也只会让人昏迷麻木,变成活死人而已。”虽然心疼她,该说道敲打的还是不能免,“下次还敢这样不管不顾一个人乱跑吗?”
活死人?不会是植物人吧?有这么奇怪的蛇毒?唐豆豆浑身打了个机灵,感觉后背心凉飕飕,她疑惑地望着墨九慕,眼巴巴等着他详细解释。
可惜,对方此时没与她心灵相通,看到她迷茫的模样,还以为她不听劝,和他打马虎眼呢,“乖啊,以后想要进山,和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就是,唉!不时时刻刻守着你,哪能放心啊……”药已经敷好,他的大手却顺势下移,牵住了她的小,细揉慢捏着把玩,不亦乐乎。
唐豆豆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但她知道,像他这样子的人,说什么都是一言九鼎,断然没有中途反悔,或是敷衍胡吹的可能,“嗯,知道了。”
这是他的体贴好意,怎可敷衍怠慢。而且,经过这次,她对山林里隐藏的危险更加忌惮了,怎么还可能擅自独行入深林?就是平时,她也是非常小心的,只在周围活动,并没有选择进入深处。
要不是今天经他一撩拨,她怎么会慌不择路瞎闯?所以,她爽快同意了,罚他以后都做她保镖,保护她也不错。
随着清凉的药汁覆盖渗入肌肤,手肘穴道被解开,那本来已经肿胀的手腕,便开始慢慢恢复了知觉,伴随着疼痛麻木的还有一股清亮舒爽在与之抗衡。
“这草药很灵光啊,你懂医?”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手又恢复了一点知觉,应该不会废掉,唐豆豆总算有了精神。
墨九慕噙笑摇着头,也倾身坐到了她身旁,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肩膀,“我不会医,只不过以前遇到的多了,自然会知道。”
唐豆豆一听这话却懵然了?什么意思?遇到多了?什么遇到多了?受伤?还是中毒?她直白的目光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不语,有股不说清楚讲明白,不罢休的对峙。
墨九慕看着她清澈如洗的眼底露出的誓不罢休的倔犟与掩藏其中细微的担忧,哑然失笑。心中即是感动又是无奈。
不是他不想坦白无垢,可是,他的过去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讲的清楚的,再说,那些事又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些恶心厌恶的记忆,翻找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以前也被蛇咬过,所以有特意翻找了这类书籍,多少知道一些。”他说的很简单,其实却是一段苦不堪言的磨难。他不过八九岁,被扔进了一个蛇窟,里面的蟒蛇足足有十丈,那种滑不溜丢,细小却带毒的更是数不清。他在那里呆了十日,渴了喝蛇血,饿了生吃蛇肉,最终带着一身伤,满腹的毒被接了回去。
唐豆豆不笨,自然也听出了其中的漏洞,对于他刻意的隐瞒,她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择偶的要求必然是比较高,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