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真感受他听见这名字的厌恶,低低笑开:“既然不喜欢她,厌恶她,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去接受呢?我知道你想离开那里,想利用她的家庭远远的摆脱齐家,让齐家的人不敢看低你。你从来不喜欢她,也一直在利用她,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可是齐墨,你看看我,我也可以的……”
“你胡说些什么!”齐墨抽回自己的手,推开她,拔腿准备离开。
王羽真追上去,直走到外面,她拦在齐墨的面前,攀上齐墨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那片凉薄的唇瓣。
都是青春大好年华……
啊呸,都是干柴烈火,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都忍不住一阵战栗。
齐墨被这女人紧紧一抱,那柔软的蹭着他,他竟有些反应。
暗骂了一声,推开面前这个搂着他的女人。
王羽真哪里肯放手,吻了好一阵,才放开人,然后惊悚地看着站在大树下的人。
齐墨感受到她的不同,转头便看见了好整以暇看着他们两人的成友容,她今天穿着白色的淑女裙,如一个绽放的白莲花,比平日多了一抹高贵和典雅。
齐墨下意识地离王羽真远了一步,心底竟有些在意成友容看见这一幕会生气。
王羽真这女人心机真深,难怪刚才态度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原来是为这!
王羽真感受到齐墨的态度,心头一乱,上前慌忙挽住齐墨的手腕,紧紧地挨着他的手臂。
齐墨只能是她的,就算是她不喜欢也不能便宜了成友容这个贱人。
友容看着两人的亲昵互动,有些胀眼,她笑嘻嘻地走上前:“真好,你们都在这里,免得我一个个的找。”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轻轻地挥了挥手。
齐墨皱眉:“你什么意思?”
看见成友容的动作,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急忙后退。
可惜——
还是晚了。
几个人瞬间从黑暗的地方涌出来,包围两人,接着对着两人就是一阵猛烈的攻击,丝毫没有因为里面有一个女人而有所怜香惜玉。
两人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闷哼声传来。
“啊——成友容你神经病呀!”
“成友容,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友容……”
骂人的话渐渐的淹没在拳头中。
友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如蝼蚁的两人,那些她被两人玩得团团转的傻逼画面又窜了出来。
一开始齐墨就是存着目的接近她,“上辈子”从18岁那晚两人在一起,齐墨就在她面前表现得很有担当,虽然还是冷淡的,但友容就在那冷淡的态度中“悟道”他会对自己负责,当时还得意这个人跟其他的男人都不一样;
后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质变的呢?
大概是她嫁给他之后,他便开始对她嫌弃,不仅是她的长相,穿着,就连她的行为举止,他总能挑出一大堆的毛病……
这让友容很苦恼又又那么一点莫名的自卑,虽然她把投胎的技术掌握得不错,但命里缺妈,没有妈妈的教导,她又大大咧咧的,肯定没有其他女人得体优雅知性。
后面他越来越忙,对她也越来越敷衍,友容想他在工作,自己无事可做,把电视看了一遍又一遍……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改变自己让他不要如之前一般嫌弃自己,她听信了齐墨的话,去做整形手术。
这个时间持续了两年,记忆中全是麻醉和消毒水的味道,很痛的。
有一次手术后,回来就看见王羽真在她的家里,其实那时候她心头是有点不舒服的,你想想在她的房子里,她不在家,她的“好闺蜜”过来做什么?
但凡是脑子里装的不是水的人都会怀疑两人有一腿。
可王羽真见她回来,立即挽着她的手,亲昵的说,她看上了一个男人,就是这男人不好搞定。
事实证明,她脑袋里面果然装的是水,她傻叉叉的想:王羽真既然心有所属,她还怀疑人家做什么,一点都不仗义!
今天看来,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作秀。
友容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道:“看你俩作秀都把我看恶心了!今儿个我要是不重新教你们做人都对不起在你们这里学的!”
友容看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两人爆锤,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给你们说了,不能打脸!你们还照着脸打!”
之前跟友容联系的助理走上前,把友容的话对着几人重复了一遍:“不能打脸,都特么的忘记了?扣钱!”
几人听见被扣钱,打得更卖力了,凭什么打了人还要扣钱!
不能打脸只能打身上了!
好一阵摧残后,友容看得心花怒放。
心头默默地给助理和几个人加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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