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吃了一惊,这人从那里来的,毫无痕迹,仿佛就在周围埋伏着,此时突然出现,一刀就击杀了一名强者。
他速度虽然快,秦舞阳却也看得很清,这个人也穿的是和服,却是一个白人,手拿一柄类似于武士刀的兵器,腰间还有一柄稍短一些,他一刀把天竺苦修者砍为两半。
舢板已经冲向了另一位红衣喇嘛,红衣喇嘛大吼一声,僧袍如红云一般,手里铿锵做响,一对金轮飞撞,海面水流冲荡,身体也仿佛燃烧着火一般。
可惜对方刀法太强太快,所谓一境一重天,红衣喇嘛几次闪躲,还是被一刀斩为两截。
可那位唱天音梵声的青年并没有出现,那位杀人者身形不停,又扑向救生船,他速度极快,手下绝不留情,飞行器大声警告,他根本没有住手的意思。
他杀天竺苦修者和红衣喇嘛,秦舞阳根本没有动,这些偷渡者无法判定善恶,可这些救生船上有些只是普通船员,这个人还是痛下杀手。
南宫烟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低声道:“不要动手,他在逼你出来、”,秦舞阳厉声道:“他在杀无辜,不能让他这样。”。
南宫烟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却听歌声又起,那个青年已经飘然而出,歌声之中,海水飞起,化着万千刀枪,已疚г谥屑洹
杀手喝了声破,刀如流转,把万千刀枪荡入碧波,他人已经跃起,斩向了青年。
青年人的歌声突然变了,声音哀婉,杀手的刀法也变了,变得更加凌厉,秦舞阳冲南宫烟低声道:“这个人是天音梵声的人,我要救他。”。
南宫烟皱了皱眉头,转颜一笑道:“那还不好办,可是他不死,杀手不死心,我们一路就麻烦了。”,手指轻掂,杀手正在跃起,突然惨叫一声,从空中跌落,被一头闻见血腥味赶来的海兽一口吞入。
青年有些迟疑,在木板上几个起伏,已经到了另一艘货船之上,他们所乘坐的货船正渐渐沉入海里,海面上满是集装箱和杂乱的物品。
其余船只绕过沉船,继续向前,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对活下来的人前来盘问的都没有。
也许这些事情,在航海中经常发生,每个人都见怪不怪了。
按照日期安排,离到达大夏国的港口还有二十多天的路程,越到大洋深处,海上的巨兽越大,幸运的是这些巨兽并没有主动攻击船队。
秦舞阳甚至看见一群二十多米长的虎鲸对阵一群三十多米的大鲨鱼,双方互不相让,海面都被血水染红。
过了关岛的时候,一队有二十多艘货轮的船队加入了进来,整个船队变得更加庞大。
但就在船队混合后的当晚,又爆发了一次战斗,唱歌的少年再一次被围攻,两名黑皮肤的大汉围攻少年,当然,这两个人的下场一样,都在占上风时的,突然昏迷,被少年的歌声幻化的刀剑夺去性命。
秦舞阳不得不再次感叹南宫烟的强大,这两个人自己自当然能胜,可恐怕也要打上一番可在南宫烟眼里,和蝼蚁又有何区别。
这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就如手镯一样,这么长时间了,叶子只绿了几片,下一个果实似乎遥遥无期,永远也得不到了,可自己并没有难过,反而暗暗侥幸。
但是,青年的运气并不好,又有三名强者出现,青年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却被人打成重伤,只是靠身体速度逃离到另一艘轮船。
对方根本不放过他,护航军队也没有干预的意思,他们更关心船上货物的安全,对于这些觉醒者的战斗,他们并不在意他们任何人的生死。
南宫燕再次出手干预,他只不过轻轻掂花一笑,一名强者就跌入水中,再也无法动弹,秦舞阳越来越不了解身边的这个女子,东方和的话也再次在耳边想起。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个女子在他眼里深不可测,可自己当时只是个普通人,而这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自己奇遇不断,修为飞速提高,一日千里,本以为虽然不能相提并论,最少可以一战。
可这个女子似乎还是依旧深不可测,而且两者的差距似乎越来越远,远的自己连背影都看不清。
可这个女子心事重重,他能看出这个女子心中的恐惧,她也在害怕,她在害怕什么。
秦舞阳不由的抬头望着天,天空碧蓝如洗,白云朵朵,可一点也不让人心旷神怡,而是心生恐惧。
南宫烟望着秦舞阳,摇了摇头:“你如此多愁善感,怎么能成大事,这人虽会天音,你庇他一时,又怎么能庇他一世,更何况他是倭国人,你可知道,成大事不拘小节。”。
秦舞阳苦笑一声:“我这人注定成不了大事,混日子吧,高尚他们才是成大事的人,我只要能活下来就行了,尽人力而知天命。”。
南宫烟冷哼一声:“胡说八道,天音梵声门功夫虽然一般,但他们练气的功夫绝对上乘,只是他们的师祖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基础,却用在歪门邪道上,修行为了什么,小的来说,是为了发挥自身的极限,大的来说,是为了掌握宇宙运行的规则。”。
这是南宫烟第一次对秦舞阳讲修行,南宫烟告诉秦舞阳:“可战斗为什么,打倒敌人,怎么快怎么能发挥最大的力量怎么办,修行者的法术,现代科技中的现代武器,异途同归。”。
修行没有捷径,再上乘的法门也有没用的徒弟,苦修,天份,再加一点点的运气,南宫烟曾经见过一个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