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外第一师的师部外,到处是年轻的军官,全副武装的士兵,师长邓元为两眼冒火,望着眼前的军官,大声训斥:“你们做什么,造反吗,军队有军队的纪律。”。
一个年轻的军官高声道:“邓元为,总长被人陷害,现在困在代总统府,总参谋部也受到了袭击,你怎么按兵不动,你是不是那些权贵的走狗,一起谋害总长?”。
邓元为大怒:“放屁,这是军队,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没有总参谋部和近卫军司令部的命令,谁也不能动,你们想做什么,带兵进京都,这是谋反,这是叛乱,现在是共和国,不是军阀混战。”。
军官们安静下来,军队层级分明,纪律森严,每一个军官都知道,邓元为说的是对的,军人不介入政治,没有命令军队擅自离开驻地就是大罪,更何况是进京都。
这时候,两名中年军官从司令部里走出来,是副师长刘律河和副参谋长,刘律河手里拿着一张电文,怒气冲冲:“他在撒谎,总参谋部已经下达紧急电文,要求我们一师和其它部队进京,全面实施戒严,维护宪法的尊严,邓元为扣押电文,按兵不动。”。
邓元为大怒:“刘律河你胡说什么,那来的电文。”,一直在后面的副参谋长突然拔出手枪,连续三枪打在邓元为的胸口之上,邓元为已经缓缓倒了下去。
刘律河拿着电文:“邓元为不尊军令,我已经按照总参谋部的命令,将他处死,现在各团营指挥官各回本位,约束军队,两个小时候按照命令到达指定位置,保卫宪法,保卫军人的尊严。”。
在第二师的师部,师长薛丰满头大汉,望着眼前的命令,望着眼前的军官:“你这不是总参谋部的命令,这是伪造的命令,你这是将第二师的兄弟们送上绝路。”。
军官摇了摇头:“大哥,我这是将二师的兄弟们送上活路,高总长如果死,我们这些人恐怕都会被清洗,我们只有舍得自己,才能救国救民。”。
重装特战旅部里,岳成不停地来回踱步,他已经得到文嫣的通知,总长进入了代总统府,可现在总参谋部里,总长的座架都无法联络上,而近卫军司令部里说唐多多不在司令部,遇到了强大的干扰,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带领军队冲进京都,把高尚救出来。
一名军官走了过来:“旅长,唐司令要和你视频通话,他有紧急命令给你。”,岳成一愣,命令应该通过加密通信下达,怎么搞视频电话。
但他仍然让军官把视频转了过来,视频里,唐多多异常狼狈,脸上还有血,面色甚至有些狰狞:“老岳,高尚被那些王八蛋骗进去了,他们已经动手了,他们现在分兵两路,一路围攻总参谋部,一路在总统府,你现在兵分两路,一路去保护总参谋部,一定要保证文姑娘和总部的安全。”。
岳成有些疑惑,唐多多怒了:“听见没有,你先人的,现在什么时候了,老子被骗老娘有病了,差点被人做了,对了,你亲自率人进攻伪总统府,记着,把高总长救出来就行了,尽量不要伤人。”。
岳成还在犹豫,唐多多又在骂街,视频开始晃动,周围的军官纷纷围了上来:“旅长,我们执行命令,把上进京都吧。”。
岳成叹了口气:“好吧,二团去总参谋部,和警卫部门联合在一起,肃清周围的敌人,三团空中掩护,一团和我去代总统府,如有抵抗,警告无效开火。”。
他望向周围的军官,他满是担忧,却没有说出口,共和国,今天将决定你的命运,还有数亿人的前途。
高尚望着冲上来的人群,他摇了摇头:“难道政治的解决一定要用血和剑来解决,一定要踏着尸体和白骨才能登上宝座。”。
岳参谋一笑,从腰间拿出一根白骨制成的笛子:“高兄弟,我新学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流传至今,早有面目全非了,这本是东晋大将桓伊为狂士王徽之吹的笛子,桓伊敦和温柔而风雅,王徽之狂狷且博闻,两人相见虽不言一语,却是难得的机缘。”。
他很惆怅,高尚微微一笑,两人相识时间不久,却很相知,他明白,以岳参谋的本领,千军万马来去自如,天下比他强的多的人并不多,但他却不劝他走,只是微笑地望着他。
笛音悠扬,溪山夜月,一轮明月升起,正在向前冲的人突然都停了下来,月光之下,一缕霞光飘散四方,院子里树似乎都长出了花蕾,明明只有数百米的距离,可扑上来的那些人却感觉到中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徐家的长老脸色变了,他手里有旗,数只小旗飞出,院子里突然轰隆隆的响声,数个巨人在院子里闪现,他们比楼房还高,他们身体周围巨石翻滚。
一弄叫月,声入太霞,那些巨人的脚步有些乱了,在笛声中化成了虚影,而院子里的树上的花蕾在慢慢绽开。
徐家的长老拿出鞭,金家长老取出鼎,高尚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白骨鼎和天玑鞭,你们押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徐家长老哼了一声。鞭飞了出来,闪耀着奇诡的光,鼎县挂在空中,一只巨大的手掌从鼎里伸了出来,可笛音还在流淌,声音依旧如此曼妙,高尚手里已经多了一杆枪,这不是他平常的那柄枪,这柄枪全是锈,仿佛刚从废品店里捡回来的。
他手里还多了一张弓,如果是秦舞阳和铁流海在一定识的这张弓,弓没有箭,只有一张弓。
这是徐家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