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已经做好了饭。
“有酒有菜,不比饭店里差嘛。”张富友很随意地坐下来,这个时候,清浅从楼上走下来。
这个时候,马潮来了。
“我拎了一些野味,汪镇长,这不算给你送礼呀。”马潮笑了笑,我去的养殖场在县城龙是最大的了。当初,我那个朋友进行投资的时候,就是看到了特种养殖这块生意的潜力,你瞧,这里面的山珍海味除了供应咱们的县城的大酒店,还供应着县市政府宾馆的酒店呢。”
“是的,常有省政府招待所的人来这里要菜,要的都是一些市场买不到的东西。”汪镇长从马潮手里接过礼物看了看说,“马潮,有些动物可是国家保护的,市场买不到,还能让咱们这里养殖吗?”
“都是一些经过人工驯养的,像山鸡,驮鸟……”马潮笑到,“一个驮鸟蛋能卖到十五块钱呢。”
“马潮,你一个小木工,就算你现在是家具厂的老板,也不应当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我爸这里送礼吧。”清浅不悦地看一眼看马潮,这个时候,马潮人收住还想说的话,尴尬地笑了笑。清浅从汪镇长手里接过礼物说,“爸,以后少和那些什么特种养殖场的人打交道,这个马潮是俺们村子的致富带头人,你要多帮着他一些,农具厂刚开起来,业务和专业上都有点陌生,叫你熟悉的那些老同事老朋友多照顾一点。不要收人家礼物,我都对你说多少遍了。爸,你不要以为这是小事,那样人家会看不起的。做人关键地是自己看得起自己。马潮,这些东西,我可以给你带回去。今天,饭在俺们家吃了,是我亲自下厨做的。”
“嗯,那就先谢谢你了。我和汪镇长是有交情的,算是我的朋友。这不算是送礼,我来找汪镇长,是想和镇里一块合作,还要请他多照顾我呢。”
“嗯,我们要相互照顾。马潮,你不象有的小青年那样有点钱就天天忙着打牌,现在,你的家具厂办起来了,一切都停停当当。有时候我会过去看一看。至于你那个朋友,在养殖场初建的时候,我是帮了不少忙的。叫什么,春梅?最近没有见她了。”
“是的,春梅以前跟随咱们市的地产商杰子混事,现在自己开了养殖厂,真的是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呢。她这是打的一好好牌,这次她赢定了。”马潮看一眼清浅说,“汪主任,你是咱们村的副主任,我和志高也是好兄弟,我看志高也是有志气的人,他要承包梨山,其实,我觉得咱们墟圩子这些年种植梨的事一直没有形成规模,以后,产业要调整哩。”
“小伙子,有思想,可以的。”汪镇长招呼马潮坐下来。
“汪镇长,我和曾书记来你家,什么也没有带呀。”严志看一眼曾文开,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汪镇长笑了笑说,“要不,咱也养兔子吧。”
“咱们可以让别人养。”曾文开坐下来,“汪镇长,我是认真的。”
“曾书记,我觉得好长时间以来你都有些神经质。有时候会突然冒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咱们有的是兔子肉吃,中国的外国的,安哥拉的,你想吃什么样的一个电话就行了。咱们手下有个养殖场,那里什么样的兔子都有。你想养兔子,就天天到养殖场里去就是了。你不是在村子里不是打牌就是玩电脑,如果你真的是闷了,觉得生活无聊,想找点刺激,想玩点新鲜,我让春梅给你弄几个兔子放在住的那里,你天天陪着兔子玩也行呀。”马潮笑到,“我看你们这些从城里来的人,是下到乡下当农村大队书记找刺激你的吧?是不是你们也觉得乡下的空气好,也想去过一种田园生活?”
“是的,马潮,我就是这样想的。”我纵情地大笑起来。
“各位领导,我一个乡村人四处打拼,现在,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一步步走到今天,容易吗?有这么安逸的生活,本来,我也可以纸醉金迷,可以一掷千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呀。”马潮盯着汪镇长说,“可我总觉得自己的生活缺少点什么。”
“缺少啥子呀。”我问。
“有时,我也在想,缺少啥子呀。”马潮苦笑一下说,“是的,我时常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我正在找。但愿咱们都能找得到。”
“好了,喝酒吧。这叫什么呀,屁股一抬,喝了重来”严志端起酒杯说,“屁股一动,表示尊重,男人不喝酒,交不到好朋友。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这里时常不长,真的学会不少喝酒的道道哩。来,汪镇长,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到杯酒,领导不喝嫌我丑。领导在上我在下,您说来几下来几下。咱们这是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
“好吧,大家开心就好。”汪镇长也端起来了清醒,“只要心里有,茶水也当酒。各位,我这里是茶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陪大家喝酒的。有人说男人不喝酒活的象条狗,男人不抽烟活的象太监。可是,我烟酒不沾呀。什么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群众翻白眼,喝得单位缺经费,喝得老婆流眼泪,晚上睡觉背靠背,一状告到纪委会。还有人说,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不会喝酒前途没有,一喝九量重点培养,只喝饮料领导不要,能喝不输领导秘书,一喝就倒官位难保,长喝嫌少人才难找,一半就跑升官还早,全程领跑未来领导。那真是酒壮英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