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我们俩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用中文写着几个大字;黄金组合。
我和红毛上前敲了敲车窗,司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印度人,皮肤比较黑,一说话就露出一口白牙。我向他出示了蔡爷的证明信后,司机就示意我们上车。
一路上我们俩一直看向窗外,真是看着哪都新鲜,毕竟我们俩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没有见过大天大地,这印度尼西亚确实是风景秀丽,大路两旁种着许多我们没见过的热带植物。
等走下轿车,我们更是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我们此时正处于一座岛屿之上,四面都是烟波浩渺的水,远远望去,水天一色,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水。
岛上热带植物丛生密布,房屋错落有致,可谓是风光旖旎,景色壮观。
我们住在了一家叫哇里佳的家庭宾馆,住宿条件很不错,全天供应热水。宾馆的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很是热情好客。我就趁机拿出地图向他们打听那座岛屿的情况,谁知他们竟摇着头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后来还是一个会中文的小伙子告诉我们,这里岛屿非常多,大多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岛,根据地图上的位置看,那是一座神秘的岛屿,据说那岛上有吃人的植物,因此很少有人去那座岛上。
红毛听完后就气得大骂蔡爷:“这不明摆着让我俩去送死吗?他奶奶的,龟儿子。”我急忙制止红毛小心祸从口入,蔡爷的势力太大,分分钟钟就能秒杀我们二人,还是慎重点好。
接下来我俩就开始游玩印度尼西亚的著名风景区,往返流连于那浪漫的库塔沙滩,那里有洁白的沙粒,迷人的海浪,刺激的冲浪。我们玩的不亦乐乎,差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直到有一个当地人急匆匆的赶来通知我们要加快步伐的时候,我们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于是就托宾馆的主人给找了一位当地的向导,包了一条小游艇,对他们说是要去海上游玩,并带足了几天的干粮。
向导就是那个会说中文的小伙子,叫罗立兹·甘地。一路上,他都在向我们讲解周围的风景包括大海风暴什么的,听得我俩如痴如醉,非常羡慕他们的生活。
第一天风平浪静,谁知第二天的下午就刮起了大风,那风足足有级,海上波浪滚滚,海浪滔天,刮的小艇在汪洋的大海中不断窜起落下,犹如一片落叶,吓得我和红毛骇然变色,我们俩哪里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
罗立兹紧紧的抓着船帮,脸色惨白,和我们一样被吓得六神无主,神色慌张。开游艇的师傅努力掌握平衡,不至于使游艇被大海吞没。由于狂风造成了低温和海浪,海水的温度在一天之内迅速下降了两度,我们乘坐的小游艇根本就不受控制,不断的在大海中颠簸摇曳,我和红毛趴在船帮上吐的天昏地暗,两眼发黑,再也不羡慕海边人悠闲的生活。
傍晚时分,黑沉沉的乌云笼罩了整个海面,接着就是电闪雷鸣,长龙似的闪电一个接着一个,豆大的雨点夹杂着冰雹“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砸的我们四人无处可藏,浑身上下被淋的湿透,活脱脱的落汤鸡。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风不清东西南北。游艇在风雨中顺水漂流,越飘越远。我们的心也随着这波涛汹涌的海面一样忽上忽下,惊恐万分。
望着铺天盖地的雨幕,我们只有望洋兴叹,祈求上苍的庇佑。在巨雷狂风的压力下,小游艇就像是一只蚂蚁,在水中苦苦的挣扎着,挣扎着,它想摆脱风雨的束缚,可无奈自身的力量何其微小,在风头浪尖中就如沧海一粟。
一个巨浪迎面扑来,顷刻间就吞没了游艇,幸好我和红毛泳技不凡,危急中抓住了一根漂浮的木头,才算是稳住身形。等我们再去寻找开游艇的师父和罗立兹时,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我们俩双手紧紧的抱着那根木头不敢撒手,在水里起起伏伏,不知道经过多少惊涛骇浪,多少狂风暴雨。
半夜时分,我们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风雨小了点,正准备看看距离岸边有多远时,就见水中突然冒出来一群大头鱼,它们张着大嘴,露出又尖又长的獠牙,气势汹汹的朝我们俩扑了过来:“深海龙鱼?”我大吃一惊,吓得差点松开那根木头,危急中,我俩一手抱紧木头,一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唰唰唰”的刺向那些扑过来的深海龙鱼。
那群鱼又大又猛,是一种凶恶的捕食者,前仆后继络绎不绝的向我们发动猛烈的攻击,我和红毛经过暴风雨和海浪的洗涤后,浑身无力,哪里是这些鱼的对手,转眼间就处于下风。
难道我们俩今日要葬身这鱼腹之中吗?就在情况万分危急的关头,我的大脑之中白光不断闪现,身体中顿时有一股热流涌出,刹那间我神志清醒了不少,浑身充满了力量,奶奶的,你金爷又回来了。
红毛那边好像和我一样,力量在顷刻间得到了恢复,他一把匕首舞动的风雨不透,刺、穿、插,杀得那群鱼不断后退。我也不甘示弱,拿着匕首狂扎猛刺,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海水,一阵阵的血腥气熏得我俩苦胆都吐了出来。就这样,我们一边随着海水漂流,一边拿着匕首抵御强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群深海龙鱼渐渐的不见了踪影。我俩一阵欣喜,总算是有惊无险,希望在日出之前不要再遇到什么危害生命的危险了。
就在我们庆幸之余,危险再一次的悄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