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缘由还是龙婶引发的,当时我正拉着客人来到位于省城金三角的黄金地段时,就听到前方有人慌里慌张的大喊:“不好了,雷老虎那帮畜生在欺负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被打得浑身都是血。”
我听完后就知道又是那个外强中干的雷老虎在作怪,当时我也不想惹麻烦上身,只想快点把客人送到地方,好早点回家吃龙婶做的红烧狮子头。
偏偏街上的人爱看热闹,人是越聚越多,人多,车也多,就堵住了去往金鼎别墅的去路。
我这个气啊,奶奶的,越是想早点回去,越出乱子,看这架势,不堵上一个小时也得半个小时。
车上的乘客是个爱看热闹的主,他一看走不了拉,就嚷嚷着要下车看热闹,并非让我陪他一同去看看。我想着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走,就和那乘客一起下车去,走到了人群外面。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我不由浑身一震,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四肢百骸之中蔓延开去,致使我扒开人群冲了进去。
人群里,一个中年妇女躺在血泊中,她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身上的红毛衣也被撕扯成了碎条,光着一双脚,鞋子被远远的丢弃在一边。
雷老虎带着几个黑衣打手站在那妇女的身旁,嘴里骂骂咧咧的正用脚踹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妇女,那妇女好像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在寒风中躺着一动不动,那几个打手还在互相的调笑着,谩骂着。
我顿时气血上涌,不顾一切的来到那妇女身边,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是龙婶,果然是龙婶。我抱起龙婶,她满脸青紫,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泪水迅速的弥漫了我的双眼,我看着那群人,恨不得将他们抽筋剥皮。我痛哭着问他们:“雷老虎,我龙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殴打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那雷老虎一看是我,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他“哈哈”大笑指着我开口就骂:“小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我忍了忍心中的恶气,想着还是先把龙婶送到医院要紧。当时我顾不上雷老虎的谩骂,赤红着一双眼抱起龙婶就朝医院的方向跑,路上堵车,非常的拥挤,我当时一心想着龙婶的安危,根本就顾不上人多拥挤,我撒开脚丫子左躲右闪就冲出了拥堵的人群,直接冲进了三院的急救室。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的龙婶,我就悲痛万分,龙叔走的时候,我和红毛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好好照顾龙婶的,想不到龙叔他们前脚走,后脚就发生了这一档子事。
红毛呢?红毛干什么吃的去了?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我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气势汹汹的来到我们俩的房间,一脚就踹开了红毛卧室的门,室内空空如也,红毛根本就不在。我压着心底的怒气,又来到先生的两室一厅,结果红毛还是不在。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不轻,这小子简直是找打,我去拉客,你跑哪去浪了,也不保护好龙婶,这让我怎么和龙叔交代。
我提了一条一米多长的棍子就满大街的找红毛,当时我真想找到他就把他痛打一顿,最后还是蔡爷手下的一个弟兄告诉我红毛在和二癞子在玩牌。
果然,我看到红毛正和二癞子还有另外两个人在打牌,我当时气冲斗牛,跑上前二话不说“呼啦”一声就掀翻了桌子,牌洒落了一地。
二癞子瓮声瓮气的问我:“涛哥,这是咋地了,小脸这么难看。”我顾不上和他说话,就指着红毛大吼:“你给我滚出来。”
红毛不解的望着我,一脸的尴尬。他想不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给他难看。
他不说话,并不代表我不追究。我上前拉起他就要走,不想红毛的倔脾气又犯了,他铁青着一张脸,一把就甩开了我拉着他的手,“有什么屁你就快放,我这还有事呢?”
他这副态度更加激怒了我,我咆哮如雷的朝他吼道:“你还在这玩牌,你知不知道龙婶现在躺在医院里吗?你知道不知道是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的吗?”
红毛听后就大惊失色,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红毛。红毛一听就炸了锅,他拿了一跟钢管,把那把不离身的左轮手枪塞进腰里,红着一双眼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找雷老虎算账。
我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候也不管后果如何,就提着棍子和红毛一路杀到了三虎的夜巴黎夜总会。
夜总会里灯光昏暗,一片靡靡之音。舞池里那些男人衣冠楚楚的正搂着一些摩登女郎在跳贴面舞。
我们俩人的闯入无疑给暧昧的场所带来了震撼,红毛一路叫嚣着,气势如虹,骇的那些人变颜变色。
“雷老虎,你给我出来。”红毛赤红着双眼,看见东西就砸,下手狠辣,不留一丝情面。他骇人的架势引来了一群黑衣打手,接着就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红毛如若无人之境,打得那些黑衣人哭爹叫娘,惨不忍睹。
雷老虎闻声赶了过来,他拿着一把大刀,上来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照着红毛就砍,红毛弯腰低头,躲过砍来的刀,接着就轮起钢管“呜”的一声砸向雷老虎,雷老虎举起大刀向外一挡,刀和钢管相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
我拿着棍子对那群黑衣人一顿猛打,由于心理憋着气,下手不免有点狠,有两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