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爵之没理她,站起身,准备上楼去。
时玉儿嘴里勾起一抹痞笑,拿起手铐,快速铐住男人的左手。
韩爵之微微一愣,也不挣扎,沉声道:“马上拿掉。”
“我才不要,是你说要我给你治病的,要是你现在反悔,我以后连亲都不让你亲,不信你就试试好了。”
女孩任性的声音,还带着一丢丢威胁。
韩爵之黑着脸,“我数三声。”
“一。”
“二。”
“三”
数到三时,时玉儿趁机把他另一只手也铐上了。
韩爵之倏地蹙眉,低头看向自己被铐住的双手。
时玉儿奸计得逞,马上拿起绳子,胡乱的套在男人身上。
“韩先生,我这是第一次绑人,要是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我马上给你绑紧一点,因为这种游戏越不舒服就越刺激。”
韩爵之:“”
“韩先生,麻烦把脚抬一下。”
男人无动于衷。
时玉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吓得低下头。
妈呀,真吓人!
不过没关系,他的手已经被她铐住了,不信他还能抬脚踹飞她。
想到这里,时玉儿假装没看到男人的黑脸,继续她的整蛊游戏。
当绳子绕到某个地方时,时玉儿暂停了所有的动作,试探性地抬头看向男人的黑脸。
“韩先生,我继续了哦?”
“嗯”
男人突然失控地发出一声闷响,随即闭上眼睛,眉头深皱。
时玉儿差点手滑,幸好及时握住绳子,无辜地说:“嗯就对了,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时玉儿。”男人突然开口。
“嗯?”时玉儿好奇地看向男人的脸。
韩爵之倏地睁开眼,黑眸中笼着一层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
“马上松开,别挑战我的底线。”
“不行,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啊”
话没说完,男人突然伸出双手揪住她的头发。
还以为他要砸烂她的脑袋,结果却是
不可描述。
那一夜,华爵庄园主楼别墅里彻夜传出女孩求饶的声音,但由始至终,无人敢进去救她。
就连花小千也没这狗胆。
至于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时玉儿和韩爵之只字不对外人提起,也就没人知道真相。
次日清晨。
时玉儿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过来,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但穿在里面的衣服都完好无损。
头部以下,其实没什么不适之处,就是双手有些发酸。
只不过她的头发却乱的不行,甚至还有多次头发黏在一起,看起来像胶水粘的一样。
总而言之,惨不忍睹。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时玉儿内心的小宇宙突然失控了。
八卦新闻果然不可信
去他大爷的看男科,去他姥爷的不举!
写这篇文章的狗仔全家都不举!!!
韩爵之他么的就是个qín_shòu,他要是不举,全世界男人都不举!
靠!
幸好全程没有全垒打,她还不算输的太惨。
不,她输的很惨,非常惨,简直连人权都丧失了。
昨晚被他那样羞辱,她应该一死了之。
哈哈哈,她没这狗胆。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发了一会儿牢骚,时玉儿才扶腰坐起来。
看到床上凌乱的一切,脑海中又浮出了些许记忆片段,心有余悸。
连爬带滚地跌下床,摔痛了屁股也不敢发出声音,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
刚站起来,眼前突然出现一堵肉墙,下意识地往后退。
男人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离。
时玉儿垂着头,不仅不敢与他对视,连声音都在颤抖,“韩先生,我再也不敢玩你了,请你放过我”
“呵”男人低笑出声,桀骜不驯的样子,像个纨绔子弟一般,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矜贵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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