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芳芳最先反应过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
“时芳芳,你真以为我很好欺负是不是?”时玉儿突然厉声打断。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当面喊出这个智障的全名。
时芳芳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气场震慑到了,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竟动弹不得。
时玉儿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弧度,怒视着这一家三口。
“在我出车祸的时候,你们不停在奶奶身边给她洗脑,说我克死了爷爷又克死了我爸妈,奶奶伤心过度,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在我身上。
好,我原谅奶奶一把年纪了冥顽不灵,可你们接着又是怎么对我的?在我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你们居然残忍地把我丢在乡下,让我自生自灭!”
女孩的情绪越来激动,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时芳芳一家三口的罪行被当面揭穿,三人的表情都很不自在,都想着怎么去反击这个身单力薄的贱人。
时玉儿也没有给他们反击的机会,冷冷地笑道:“你们的血早就冷到骨子里,还指望我高攀韩爵之给你们带来利益,我他妈脑残了才认你们这些狗屁亲戚。”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一家三口都愣住了。
等他们组织好反击的语言时,时玉儿又放出一个大招——
“今天我就当着全世界的面发誓,我时玉儿自愿退出时家族谱,姓从我丈夫韩爵之。从现在开始,我韩玉儿与你们时家断绝所有关系,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字字铿锵有力,句句绝情绝义,不留任何余地。
一家三口惊愕得下巴要掉下来,脑袋几乎陷入了瘫痪状态。
旁观者在这时热议起来:
“这个时玉儿也是个可怜人啊,断绝了关系好,要我也有这种极品亲戚,我肯定也会跟他们断绝关系。”
“韩玉儿比时玉儿好听多了,韩玉儿,我支持你!”
“这家人真过分,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亲人,人家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孩,也不怕天打雷劈!”
“只有我注意到韩玉儿刚刚那句姓从丈夫韩爵之吗?”
“时玉儿跟韩爵之结婚了???”
……
时玉儿没有理会吃瓜群众怎么吃瓜,将眸底绝情收起,推门走进1102号病房。
转眼间,一家三口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时芳芳觉得丢人,赶紧把父母一起拉进病房里。
进门后,一家三口的愣住了……
韩爵之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手机,此刻正在播放一段对话录音。
梁俏美:“怎么时玉儿没被撞死啊?要是一家三口都被撞死了,他们家那一份咱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抢过来,唉,可惜了……”
时芳芳:“妈,不用唉声叹气,我有个法子把她那份也抢过来。”
梁俏美:“什么法子?”
时芳芳:“爷爷刚去世不久,现在他们家又发生了车祸,一下死了三个人,全都跟时玉儿有关系,而且也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
奶奶迷信呀,咱们可以天天去给奶奶说,是时玉儿克死了爷爷和小叔小婶,说不定将来也要克死奶奶,以奶奶那性格,肯定会把时玉儿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