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有很多种意思,可能是没有父母,也有可能是被父母抛弃了,韩爵之想到的都是不好的结果,就没问下去。
就这样陷入了沉默,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去。
等医生出来,苟乐立即走过去,“医生,玉怎么样了?”
“病人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谢谢医生!”
苟乐礼貌地道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后时玉儿被转入普通病房,苟乐坐在床边,小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刻也没松开过。
韩爵之站在他身侧,看着女子安详的睡颜,心里有种莫名的放松。
苟乐忽然回头对他说:“爹地,谢谢你送玉来医院,你可以回去了,等一下我另一个朋友就过来了。”
韩爵之不以为然,“无妨,我不赶时间。”
正好他也想这个女人醒了之后问她几个问题。
苟乐还有说点什么,手心忽然被那只纤细的玉手握紧。
“玉!”
时玉儿睁开眼,心口位置还有些闷痛,拧着眉许久才放开,眼睛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世界。
这里是医院?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时玉儿猛的转过头,愕然发愣地看着那张让她日夜思念又不敢妄想的俊脸。
明知道他已经不记得她,但她仍然想躲起来,不想让他直视现在的自己。
如果他还记得她,他会发现她的声音变了。
两年前她的喉部遭到枪击,险些丧命,然后她的声带就坏了。
如今她的声音,像个老太婆一样沙哑难听。
光是想到这些,时玉儿就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早已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她。
韩爵之以为她心情不好,便改口说:“昨晚你闯入我的房间,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玉儿方才开口,“我在网上看到你的照片,发现你和小狗子长得很像,我就想看看究竟有多像,我在帮他找父亲。”
那孩子当挡箭牌,是最好的借口。
苟乐听了她的话,低着头一语不发。
玉又在骗人了,这家伙老是喜欢骗人
韩爵之果然觉得她这个答案很合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要打击她,“我不曾跟女人发生过性关系,苟乐不是我的孩子。”
“我想也是,我家小狗子那么可爱,你长得贼凶。”
“你可以给苟乐的dna留在医院备份,一旦有匹配的数据,就会有人联系你们。”韩爵之好心提议。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有个男人要进来,但被魏龙和陈天宇拦住。
“让开。”低沉的嗓音,带着薄怒。
时玉儿的心狠狠一颤,一边挣扎着坐起来一边说:“快让他进来!”
敢拦流沙,那两个家伙不要命了!
韩爵之低声开口:“让他进来。”
魏龙和陈天宇这才放行。
流沙大步流星走进来,坐在床的另一边。
二话不说,搂住时玉儿的细腰,将她带进怀里。
倏地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啃咬吮吸,劲猛无情,不留余地地当着韩爵之的面侵占她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