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旅途遥远,且山路崎岖,还好秦浩租的是陆地巡洋舰,地盘够高,耐操。
林傲雪开着天窗,呼吸着大山里的空气。贵省,多山多林,简直就是天然的氧吧。在城市里呆久了,偶尔进一次山,让人心旷神怡。
“好舒服啊,秦浩,你怎么知道这地方的?”林傲雪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头伸在天窗外,开车的秦浩,还要用右手注意着林傲雪,生怕因为车辆的晃动而伤了她。
“我说,你坐下来好不,你这样让我提心吊胆。”秦浩无语了,这还是那个高冷的林傲雪?
“我不……我就不,住院这段时间都快把我憋死了,我要好好的洗洗肺。”林傲雪居然撒娇,这可是难得一见啊。
“目的地空气比这还好,快坐下来,卧槽,小心……”秦浩话还没说完,前方一个巨石从山上掉落,秦浩一脚急刹,因为右手注意着林傲雪,这一脚急刹……
撕拉一声,林傲雪的裙子,被秦浩撕开了,真是巧了,正好从腰间撕开,林傲雪下半身,顿时在风中凌乱。
“秦浩……”
林傲雪这一声尖叫,几乎是发泄了从小以来最大的愤怒。坐回座椅,双目pēn_shè的火药,恨不得将秦浩烧成灰烬。
秦浩尴尬死了,手里还拿着林傲雪裙子的碎片,而林傲雪双手放在三角地带,薄薄,且透明的的内裤显然无法遮掩那茂密的丛林。
“误会,绝对是误会。”秦浩心虚的急忙下车,跑到车后打开尾箱,从新找一条裙子给林傲雪。
“你……想看我换衣服?”秦浩居然把车门一关,做在驾驶位上,偷偷的瞄着林傲雪。
“那个……我去看看能不能把拦路的石头搬走。”秦浩被戳穿了小心思,脸不红,心不跳的下车,将车门关好。
林傲雪偷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没人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换上裙子。
秦浩挪开了石头,旅程继续,这次,林傲雪不敢爬天窗了,要是再来一次,她要没法见人了。
几个小时后,太阳都快落山了,才见到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小山村四面环山,环境还算不错,但交通真的很差。
这地方,一年难得来一个外人,更别说车子了。车子一进村,家家户户都打开门,都想看看,是不是谁家的儿子衣锦还乡了。
车子停在一栋土木结构的房屋外,村子的孩童们,远远的躲着,好奇又害怕。
车前的木屋打开门,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妇,穿着朴素的衣服出来。秦浩刚下车,急忙快步跑过去。
“赵叔、赵婶,我秦浩啊,你们二老身体还好吗?”秦浩见二老身体还好,心里放心不少,眼神中却多了些愧疚。
林傲雪很随着下车,现在她才明白,秦浩这哪里是旅游,明明是来看人。
“是小秦,是小秦,你这孩子,快四年婶婶没见过你了,快,快进屋。”赵婶一脸激动,拉着秦浩就往屋里走。
“老赵,快,快去把那只老母鸡宰了招待小秦,快。”赵婶拉着秦浩,就像见到亲儿子那般亲切。
“好,好,来了就好,你先带小秦进屋,我这去杀鸡。”赵叔一样激动异常。
“赵叔,婶婶,不用太麻烦,有一口吃的就成。傲雪,快过来,我给你引见。”
林傲雪快步过来,老两口微笑的看着林傲雪,秦浩说道“这是赵叔赵婶,叔叔、婶婶,她叫林傲雪。”
“赵叔、赵婶,你们身体都好吗?”林傲雪落落大方,语气亲切。
“好,好,小雪,来,跟我进屋。”赵婶粗糙的手,一手拉一个,拉着两人进屋。
一进屋,秦浩心里一酸,三年多过去了,这个小家显得更加清贫。墙壁上,四方的相框里,一个身穿军装的青年,仿佛在微笑着迎接秦浩。
秦浩快步走过去,凝视着相片,拳头紧紧握起,愧疚油然而生。
“小秦啊,自赵云走后,这个家就没外人来过了,赵才也在县城读书,一个月才回家一趟,你们这次可要多住一段时间。”赵婶抹抹眼泪。
“婶婶,我想去看看赵云。”秦浩声音有些低沉。
“去吧,差不多就回来吃饭。”赵婶知道秦浩和赵云的情义,没有拦着秦浩。
秦浩从车上拿了两瓶茅台,顺着村侧的路绕到后山上。一座墓碑上,刻着赵云的名字。
秦浩在墓碑前蹲下,低沉道“赵云,我来看你了,快四年了,我才来看你,你应该没有怪我吧?”
秦浩点燃一根烟放在墓碑上,打开一瓶茅台倒了半瓶,自己猛灌一口。
“赵云,你走了,却让老子背负着一个一生都还不了的恩情。可老子对不起你,老子对不起最好的兄弟。”
烟加上酒,仿佛一声枪声在耳边响起,秦浩的回忆瞬间拉到四年前。
湄公河下游,老挝、缅甸、泰国,三国交界的地方,秦浩是那次绝密任务的队长,共五名队员,奉上级命令协助老挝、缅甸、泰国追捕金三角大毒枭。
原本是绝密的任务,但不知哪个环节泄露了消息。当四国的特种部队进入三国交界处,便陷入了毒枭提前涉好的埋伏圈。
那是一场硬战,特种部队一方,武器只有枪支。而毒枭一方,被四国联合打击之下,早已陷入了疯狂,火箭弹、迫击炮都用上了。
“队长,火箭弹!”就在双方交战时,秦浩后面的赵云一声大吼扑倒了秦浩。
一声剧烈的爆炸后,秦浩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