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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关注众公司的不止投资机构和散户,真正关注的是首都几大家族。
清上家族,清上良脸色铁青。秦浩的账户居然没有冻结,这让他非常的愤怒。
拨通一个电话阴沉道“是我,为何没有冻结秦浩的银行账户?”
“领导,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但下面反馈回来的信息时,秦浩的账户地方法院无权冻结。”
“混账,我在银监会工作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听说过冻结不了的账户,是不是你执行我的命令大打折扣?”清上良愤怒的咆哮。
其实,他的愤怒可以理解。有他这个银监会常委下达的指示,只要是华夏境内的银行账户,还真没有冻结不了的。但,有一类人却是异数。这类人,在华夏很少。想要冻结他们的银行账户,除非央行行业签字,且还需某个部门的同意,比如国防部。
“领导,我哪敢啊,我对你是忠心耿耿,冻结命令已经发到各大银行,但各大行的反馈都是他们无权冻结。”
“哼!你们是不是看我清上良快完蛋了,想要自保?我警告你们,华夏有句古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放聪明一点。”清上良咆哮着挂了电话。
“秦浩,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李成功和冰智权那两个小人对你如此忌惮,连法院都没有权利冻结你的账户?不过,我不管你有什么滔天的背景,我都要你死。”清上良咬牙切齿的怨毒,恨不得将秦浩碎尸万段。
这时,清上良的夫人王氏进来,王氏鄙夷道“亏你还是堂堂银监会常委,连手中的权利都懂得利用。对付区区一个平头瘪三,你都这么麻烦。”
“你懂什么,你以为李成功和冰智权那两只老狐狸是死的,他们虽然是商人,但在首都的权势不弱我,他们都忌惮,你真以为秦浩是个瘪三。”被自己的老婆鄙视了,清上良很没有面子。
“商人怕权,你真是白活几十年,靠你,替儿子报仇不知何年何月。”王氏冷哼一声,仇恨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清上良脸色一沉,阴森道“你行你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屁事不管,一天只知道炫富、逛高档夜场的妇道之人有何办法。”清上良愤怒的坐下。
王氏冷笑一声道“杨天宇找过我,愿意为我们效犬马之劳,条件是,事成之后,他要杨氏集团的所有股权。”
“杨天宇?杨天明的堂弟,那个无恶不作,被杨天明赶出杨氏集团的废物?”清上良脸色一震。
杨天宇,杨天明的堂弟。杨氏集团步入正轨后,曾经那些亲戚,都想着抱大腿。杨天明是穷苦人出身,自己发达了,对那些还贫穷的亲戚,能拉则拉,不能拉也给予资助。
而这杨天宇,简直是典型。在进入杨氏集团之前,就已劣迹斑斑。不过,每一个不走正路的人,智商都极高,杨天宇也如此。
进入杨氏集团后,这家伙,几年就捞了不少钱。差点把杨氏集团的一个分公司玩完。董事会对杨天宇可谓是仁至义尽,但这家伙,居然找道上的人却威胁向董事会提议罢免他分公司总经理的董事。
这无疑是挑战董事会的权威,杨氏集团的董事,都是跟随杨天明一起白手起家的老人,有的甚至把全部身家拿出来资助杨天明。
触碰到了杨天明的底线,杨天明对这个劣迹斑斑的堂弟也下了狠手,赶出公司,永不录用,同时追讨被杨天宇挪走的公款。
但最后,在杨天宇父母,也就是杨天明的亲叔婶求情下,才免了那些公款,杨天明自己掏腰包把漏洞补上。
被赶出公司后,杨天宇并没有自取教训,整天和社会上的人吃喝嫖赌,纠结了不少被案底的亡命之徒。
“废物?他纠结了不少社会人士,对付秦浩,既然白的不行,不妨来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为儿子报仇,任何人都别挡我,谁挡我谁死。”王氏爆发出不应该属于女人的怨毒。
“要谨慎,千万别被他粘上,那种人,一种被他缠上,后果不堪设想。”清上良虽然对付秦浩,但对权利还是十分留恋的。
一高端酒吧里,放着轻音乐。王氏将敞篷保时捷停在楼下,戴着墨镜,提着价值超过二十万的限量版lv包进入酒吧。
卡座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头发染得花花绿绿,脖子上的金项链比大拇指还粗。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刺青张牙舞爪。
他就是杨天宇,杨天明的堂弟。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这青年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明显的告诉别人,老子生人勿近。
王氏走到卡座上,直接坐在王天宇的大腿上,和杨道“那老不死的已经同意了,只要你做了秦浩,杨氏集团就是你的。”
杨道“宝贝,我就知道能成的,走,我要好好伺候你。”
“冤家,这么多人你也不知羞。”王氏伸手挡住三角处,挡住了杨天宇侵犯的手。
“哈哈,谁让我的宝贝这么迷人。那个,我已经开好房间,两天没干你,可把老子给憋坏了。”杨天宇强行拉开王氏的手,手就伸了进去。
王氏身体一僵,脸色潮红,抱着杨天宇的脖子撒娇道“好弟弟,我儿子的仇……”
“独狼,去吧,干掉秦浩,你就自由了。”杨了一句。
“好,晚上三点,秦浩死,我自由!”独狼阴森一声,转身离去。
“好弟弟,他是谁啊,他能做掉秦浩?”王氏颤抖着身体,偶尔还抽搐,看来,杨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