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妙女子匆匆走来,女子在二十六七岁,那双桃花眼,弥漫着诱人的水波。旗袍之下,玲珑有致的躯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女子走到左宗林身后,恭敬的说道“义父,冰、李两家动手了,这是女儿刚得到的消息。”
左舞,左宗林收养的义女。别看她只是个义女,但极得左宗林的信任,当然,她的能力是左宗林信任的原因之一。
自左魁被废了一条手臂后,左魁就几乎不参与家族事务,在这优雅的庭院里,看看书,下下棋。
“哦,我看看!”左宗林微笑着接过平板电脑。平板电脑上,其实就是整理过的推文。推文中,有冰、李两家最近签署合作协议的一些报道。但重点是,李盼和冰语文两人死亡的消息及现场照片。
“照片可鉴定过。”左宗林老谋深算,最先提出别人不可能想到的问题。
“已经鉴定过,照片是原图,没有修改过。据我们留在两大家族的线人汇报,李固和冰语盛在两天前派出秘密杀手跟着死者进入云阳。”
“等等,你是说他们的是是他们内部做的?”左宗林敏感的捕捉到一个一般人绝看不出的漏洞,立即打断了左舞。
“义父,这有问题吗,这是我们的线人确认过的。”左舞脸色微变,左宗林能执掌华夏最神秘之一的家族,他的经验,不是左舞能比的。
“魁儿,你说!”左宗林微微一笑。
左魁看了一眼平板电脑上的照片,微笑道“他们两人没死!”
“何以见得?”左宗林目露赞赏。
“因为他们的对手是秦浩,秦浩不会放过任何可利用的棋子。左舞,放弃所有与冰、李两家的利益往来,以最快你时间撤出资金。”左魁神色严肃,让左舞大惊。
“去吧,照你哥说的去办,一定要快。”左宗林对左魁越加的赞赏。
“义父、大哥,我还是有些不懂。”左舞有些迷糊,凭一张照片就推断这么多,要是推断错了,此时撤出资金,赔偿就是巨额数字。
“舞妹,不出一周,你就懂了,去吧,尽快撤出资金,不能撤的,扔了也不要紧。只要记住一条,我们与冰、李两家,没有任何往来。”左魁语气微微有些焦急。
“冰、李两家完了!”左舞走后,左魁落下手中棋子,成一个绝地牢笼,将左宗林的棋子围困,死局已成,左宗林在无突围的希望。
“七天?”左宗林神秘一笑,给冰、李两家下了死亡通知书。
“他,目的是什么?”突然,左魁站起身来,眺望着远方,眉头思索着。
左家突然全方位撤资,不惜违反合同的巨额赔偿,那决心,显然是即便付出惨重代价,也要和两家断开联系,这让冰智权和李成功都产生了警觉。
左家与两家不同,左家奉行的家规是在商言商,绝不允许后人入政。在眼下局势将明的时候,左家却意料的不惜血本撕毁一切合同,说明,左家对两大家族并不看好。
但,世人都说,上船容易下船难,左家想要将屁股抹干净,冰、李两大家族岂会同意。
同时,陆金权那面也有针对左家的行动。西华山下,今天迎来一位客人。陆金权独自开车到左家庄园外,递上拜贴。眼下通讯这么发达的社会,他居然以拜贴的方式请求接见,可谓是相当的郑重。不过,他求见的不是左宗林,而是左魁。
事实上,陆金权用拜贴的方式求见,显得郑重的同时,也在逼左魁接见。左魁的确被他的心思引起了好奇,便同意接见。
优雅的阁楼里,左魁坐在沙发上,独臂摆弄着茶具,武夷山大红袍。虽然有茶,但他却没有给陆金权茶杯,甚至,连坐都没让陆金权坐下。
陆金权静静的站着,不出一声,看着左魁整套功夫茶艺完成后,陆金权才淡淡道“茶是好茶,可品茶之人却是个懦夫!”
此言一出,左魁眼里的杀机一闪即逝,他身后的保镖一股阴冷的气息扑向陆金权。
“一个连断臂之仇都不敢提,整天躲在这说是清净,实则颓废斗志的阁楼,不是懦夫是什么?”陆金权更加放肆。
“大胆,你这王八羔子哪里来,给我跪下道歉。”身后的保镖杀气腾腾,军刺瞬间出手。
军刺袭来,陆金权面色不改道“怎么,这就是左家的待客之道,主人还没有说话,下人就急不可耐了。”
“住手!”就在军刺距离陆金权鼻梁不到两公分时,左魁出声了。
“请坐!”左魁指了指沙发,陆金权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别看他面不改色,实际上他后面已经一阵冷汗。他如果不这样赌一赌,说不上三句话,左魁就会请他离开。但现在,他坐下了,说明他刺痛了左魁的痛点。
不得不说,如今的陆金权挺会揣摩人心。左魁看似风轻云淡,对断臂之仇淡然面对。但,仔细想想,人生三大意最是刻骨铭心爱、恨、仇!
一个人如果连断臂之仇都能放下,从心理学上来说,的确是个懦夫。
“左少,三年的磨砺,三年的后望,我想,那个如骄阳一样,创立了少爷圈的左少,不应该只会喝茶下棋,过着如此清幽的,你说呢?”
轰!
左魁眼里闪过惊讶,他一手创立了少爷圈,并不是以真实身份。即便是和他臭味相投的李固及冰语盛,三人同睡一个女人的事都干过不少,但两人却不知道,首都少爷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