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九个台湾仔和马克等人斗得旗鼓相当,走廊虽窄,但却影响不了他们的发挥。
带头之人微型耳麦中传来狙击手的汇报,脸色大喜中,强攻马克几招,逼退马克时,他刚好站在门口。因为房门没有反锁,趁着马克退后时,带头之人猛的撞开房门,滚进房间后,立即将门反锁。
马克脸色大变,刚要撞门而入,一个台湾仔就攻过来,逼得他不得不放弃撞门。
套房里,台湾仔看到秦浩躲在沙发后,手臂上的鲜血流了满地都是,脸色阴笑中,直接杀向秦浩。
秦浩脸色一沉,因有狙击手瞄着,他无法乱动,只能以双腿防御台湾仔的进攻。
“敢个秦浩,受伤了还妄想抵抗,不自量力。”台湾仔冷笑一声,军刺猛攻秦浩大腿。
卧室里的冰语贤一听秦浩受伤一颗芳心急得冒汗,顾不得其他直接冲出房门,尖叫道“住手,你休想伤害我老公。”
“语贤,快回去。”秦浩大急,对面还有一个狙击手,要是冰语贤出现意外,他怎么对得起她。
果不其然,对面的狙击手一捕捉到冰语贤,瞄准器立即瞄准了冰语贤的胸口。
噗嗤一声!
冰语贤胸口冒出绚丽的血花,焦急的脸色瞬间惨白,冰语贤被子弹的惯性带着砰砰砰后退,靠着墙壁,鲜血染红了白裙,慢慢的向地面坐下。
“语贤……”
一声如同九幽恶魔的怒吼,秦浩整个意识中,只有冰语贤胸口那绚丽的血花及惨白的面容。
一声惊吼,秦浩发了疯一样扑过去,将冰语贤抱进怀里,痛苦,已经扭曲了他的面容。
“语贤,我的贤儿,你没事的,你没事的,我的贤儿,你会没事的。”秦浩手掌用力按压着冰语贤的胸口,试图阻止喷涌的鲜血。
“老公,贤儿还是喜欢叫老公秦大哥。秦大哥,男人不能哭,贤儿不要秦大哥哭。”冰语贤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对秦浩的不舍与爱意。
鲜血淋淋的双手,无力的去擦秦浩的眼泪,染红了秦浩的脸,但秦浩的眼泪就像泉水一样涌现不止。
“贤儿,我的贤儿,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去医院,我们这就去医院。”秦浩抱起冰语贤,刚起身,台湾仔的军刺就拦在他面前。
“让开!”
短短两字,却是秦浩从小以来发出最阴寒的声音,整套客房如绝对零度一样冰寒。不过,在台湾仔的眼里,有冷笑、嘲讽、活该、就是没有同情或是怜悯。
“有我在,你休想踏出房门一步。”台湾仔只要秦浩活着,别人是死是活,任务中并没有要求。
“杀!”
牙关颤抖着,秦浩拖得老长的一声杀,让他意识陷入疯魔状态,什么狙击手,什么手臂受伤,全部抛之脑后。
空手对白刃,左手抱着冰语贤,右手一拳轰出。因用力过猛,扎着的伤口上鲜血直接如泉水一样喷涌。
bsp;拳头将至,台湾仔军刺一扬,快如闪电般刺进秦浩右臂。台湾仔心狠手辣,刚好刺进秦浩被子弹击穿的窟窿中。
“杀!”
但,秦浩仿佛没有知觉一样,抱着冰语贤居然能原地跳跃而起,他的绝招,无影腿在台湾仔胸口留下一个个阴险的脚印。
注意,不是鞋底的泥土留下,而是每一脚,都将台湾仔的衣服踢进他的肉中。
咔嚓咔嚓!
台湾仔的肋骨,在这一刻比筷子还要脆弱,胸口的肋骨全部断裂,碎骨直接刺进五脏六腑中,台湾仔倒飞途中,口中的鲜血不要命的狂喷。
台湾仔撞在墙壁上,因速度太快,反弹回来跪在秦浩年前,身体距离的抽搐几下,瞪着眼珠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对面的狙击手脸色大变,刚要扣下瞄准秦浩头颅的扳机,但,秦浩那双如恶魔的眼睛突然瞪过来。狙击手全身胆寒,扣动扳机的手指麻木的力道全失,连扣动扳机都做不到。
他肯定,刚才那一秒的眼神,他从所未见。教官的眼神就已经够可怕,但教官的与他相比,教官的只能算三岁小孩发怒而已。
一眼慑敌!这并不是传说,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秦浩转身走出房门,将毫无防备的后背留给狙击手,但狙击手却已失去了开枪的勇气。从今天起,他的狙击生娃已经结束,因为秦浩的眼神,会像一个恶魔一样,到死都折磨着他。
门外,秦浩抱着冰语贤出来,身上散发着的寒意,让恶斗的双方不由自主的停手,且,在秦浩气息的威慑下,居然主动让开了一条路。
“冰董!”
马克一声怒吼,冰冷的杀机,无法释放他的愤怒。
“冰董!”
马克的兄弟们,以一声怒吼表达他们的愤怒,发泄他们的自责。
冰语贤双手抱着秦浩的脖子,惨白的脸色上,她已无体力支持睁开眼睛看一眼帮住她雪耻、夺得法兰西银行控股权的这帮兄弟。
“啊……你们这帮畜牲,我杀了你们。”马克一样疯了,掏出衣服里的微冲,对着台湾仔扣下愤怒的扳机。
其余兄弟,自然不会怠慢,十几挺微冲pēn_shè着愤怒的火焰,落地的弹壳,形成痛心的哀乐。
秦浩抱着冰语贤从子弹中穿过,随着急促的急救车警笛响起,秦浩的脚步越发的快。等冲到一楼,秦浩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急救车载着秦浩与誓死都不愿和他分离的冰语贤向医院奔驰。车上的急救医生紧急对冰语贤施救,但,已经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