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伦从老头口中得知,孙子闻的动作并不大,之前用的糟蹋这个词有些夸张,孙子闻昨天让那家老板妹妹送外卖,趁机想qiáng_jiān,还好未遂,现在孙子闻还在派出所里接受批评教育。
“他都是常客了,派出所那一套估计对他没什么用。”老头说道:“毕竟,他老早就是老油条了。”
“那家面馆还开吗?”张广伦话还没说完,那家面馆就开门了,葛惠打开卷帘门,一晚上有些憔悴不堪。
“他们啊都是老实巴交苦命的孩子,在外面奔波,最怕碰到些流氓地痞啊,诶,这世道还没早年间的好啊,老家伙吃完了吗?一会咱们子女要找我们喽。”旁边那个一直没搭腔的老头说。
“吃好了,年轻人你慢慢吃啊。”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扶持走出了豆腐脑摊。
张广伦也喝光了最后一口豆腐脑,坐在位置上点燃了烟,看着葛惠,她走路有些跛张广伦眼睛微微一皱:“这哪是qiáng_jiān未遂啊?”他转身走进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