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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柔的靠在他肩头,小心的问:“你说,我比你大了五岁,你年华正好的时候,我却老得没情调了,这可怎么办?”
聿谨言低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不是没情调,是这次我回来太突然,你没准备好,记得今年春天去云南那几天,你表现的还是很不错的。”
樊殊羞赧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却是根本拧不动,触手全是硬邦邦的腱子肉,这货在国外一准是找了健身教练的!
聿谨言按住她不老实的手,说:“别总将年龄挂在心上,你就一直告诉自己,你只有十八岁就好了。反正你从来都是不怎么长心的。”
樊殊再次拧他:“不损人会死啊!”
聿谨言似乎心情很不错,继续打趣说:“我听说女人越往后,那方面的需求就越强烈,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么,到时候我二十五岁,年富力强,咱俩不是刚刚好?”
这回樊殊已经不是拧他这么简单了,她刷地从沙发里起身,捞起一个抱枕就往他身上砸。
当然了,聿谨言什么时候被她砸中过,早躲得远远的。
“有种你别跑!”樊殊追了上去。
聿谨言依言不跑了,伸出胳膊来:“你还是拧我吧,我看你今天都累了一天了。”
这么一番闹腾,樊殊哪里还有拧他的心思,理了理闹腾乱了的头发,开口说:“不早了,洗洗睡吧。”
一夜安睡,第二天便是聿谨言三天假的最后一天。
樊殊一早就去超市买了菜。中午的时候亲自做了几道菜,替他送行。
也许是因为他最近这几天回来了一次,让樊殊觉得离别也没有那样的难以接受,反正过段时间他还会回来了。加上之前大半年的分居生活,她已经适应了许多事情,这一次分别就比上一次分别冷静的多。
上一次她送聿谨言离开,他走开之后,她站在机场里可是掉了不少眼泪。
这一次,她已经可以比较冷静和理智的面对他的离开了。
午饭的饭桌上,她甚至还劝他:“去了国外好好学东西,别总想着抽时间往回跑。不过就是几年的时间而已,等你毕业了,拿了学位证书了,就好了。”
聿谨言一本正经的回:“用不着几年,两年足够!”
樊殊应了一声,然后让叮嘱他多吃点,晚饭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可是聿谨言的心思全然不在吃饭上面,他饶有兴趣的和樊殊商量:“你说,我们也逮空生一个孩子还不好?比琦琦还要可爱的。”
樊殊瞪他:“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她怎么可能生孩子,他现在连结婚的年龄还没到呢!再说了,小孩子可是个很麻烦的物种,看看琦琦一个人忙翻姑妈一家三口就知道了,这可不是说生就生的。
聿谨言:“结婚有年龄限制,生孩子有没有年龄限制,先把孩子生了再结婚有没有什么影响,等结婚的时候孩子就能帮咱俩端喜酒了……”
樊殊恼火的拍桌子:“你给我闭嘴!你再胡说,等会儿我不去机场送你了!”
聿谨言碰了满满的一鼻子灰,表情有些讪讪,他还不是怕他这一出国就是两年多,她在国内又遇上裴泽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把他给踹了怎么办。
弄个孩子拴住她岂不是牢靠许多?
可是樊殊已经恼火的进了厨房,不跟他一桌坐着了,他也只好掐灭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话只能当玩笑来说,操作起来并不现实。真要是她怀孕了,他肯定没办法呆在国外,担心啊!还不得早早的飞回来伺候着。
聿谨言摇了摇头,搞不懂自己啥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了。
果然是爱情能让人智商骤降,连他这个智商爆表的都没能幸免……
午饭吃过,两人歪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便出门了。
有了上次机场送别被偷拍的教训,这一次樊殊送聿谨言离开时,还是挺冷静的。
登机的时间到了,彼此间道了个别,然后就分开了。
从机场回来金湖庭院,已经差不多快要傍晚。
拿钥匙开了房门,面对着一室的寂静,樊殊的心里突然就空荡荡的很有些沉重。
前两天和聿谨言一起度过的时光,此刻回想起来,更像是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平常。
樊殊在沙发里面枯坐了好一阵,然后去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聿谨言去国外忙学业了,她也得赶紧收拾收拾心情准备上班了!
第二天,樊殊提前半个小时来到公司。她得了解一下她请假的那三天时间里,到底堆积了多少工作。
文晓仍旧是那么一副阴阳怪气的态度,看樊殊就没有个好脸色。
可是樊殊丝毫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个公司里面的一个小螺丝钉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物了。
这半年多来,樊殊也磋磨过文晓好几次,有力的反击了文晓的各种作妖。
所以现在即便是樊殊不顾年底工作堆积成山一请假就是三天,文晓也只能是丢几个冷脸色罢了,并不敢公然和樊殊对着干。
就这样,樊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来。
年底了,各种各样的工作突然就多了起来,成天忙得不可开交。
就这么忙着忙着,蓦然想起来看日历时,已经快要过除夕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又是一年走到了尽头。
元旦的时候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