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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娉婷认识久了才发现,这位美丽的**私下里其实是一枚吃货。许是常年研究食疗的缘故,白娉婷对吃非常讲究,而且也非常爱吃。
在白娉婷的熏染之下,樊殊现在也颇会吃了。
本来吃就是人的天性,谁不好那一口让人陶醉的美味呢。再加上现在吃的品味提升不少,越发的挑剔和讲究。所以遇上吃的,就忍不住去凑凑趣。
再说,去了傅琛家里吃饭,聿谨言就不会追问她不结婚的原因了,多少能躲过今天。
于是樊殊欣然答应下来:“好的,我现在换衣服,然后咱们早点出发,从农厂到海市,最快也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聿谨言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来,已然开始等待。
樊殊微微松了口气,呼……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将身上的家居服换成一身及膝连衣裙,然后将松垮垮的挽着的头发打散,再一丝不苟的梳起来,挽成一个干脆利落的髻,考虑到天热容易出汗,也没有化妆,只将眉毛轻轻的描了那么两下子。
这就算是换好了衣服。
聿谨言今天本就穿得讲究,非常正式的衬衣,同样正式的西裤,不用再换,拿了车钥匙就可以出门。
下午四时许从农厂出发,抵达海市,傅琛家住着的这套小独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
聿谨言将车子在小独栋附近的泊车位上停了下来。
樊殊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天边挂着赤红晚霞。附近这一带,全都是独栋或别排,建筑物不高,因而视野特别开阔。夕阳余晖斜照下来,将人影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盛夏时节,户外天气酷热,感受不到一丝的风,从下车到走到独栋别墅的正门,不长的距离,身上已经被傍晚的地面上的热力蒸出一层汗来。
暗了门铃,很快的门就被打开。
门内站着一个相貌普通,气质却很安详的贵妇。
聿谨言冲那贵妇打招呼说:“嫂子你好。”
贵妇立即客气的笑:“是聿少啊,快请进!老傅正等着你们呢。”
贵妇一边说,一边冲着屋里喊了声:“老傅!贵客来了!”
傅琛立即迎了上来,跟自家太太一起招呼了聿谨言和樊殊进门来。
樊殊厅里落了座之后,傅太太立即给端了果盘和茶水来,客气的道:“你们先聊着,厨房里面还得等一小会儿。”说完就去了厨房,继续忙活。
樊殊坐在沙发里,听着聿谨言和傅琛聊天。感觉有些无聊
男人们见了面,不自主的就聊起了公事。而他们的公事,她听都听不大明白,更别提插嘴了。
傅琛问聿谨言:“你新开的这家元熙集团,摊子铺得有点大,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什么难题。”
聿谨言答:“摊子的确有点大,可不过都是将之前开着玩的一些公司整合了起来,顺带延伸了一些新的业务出来。杂事比较多,实质性的难题并没有。”
傅琛闻言,调侃道:“知道你小子是个能耐的,从来都只有你给别人出难题,别人哪里为难得到你?”
聿谨言嫌弃的道:“以前是我自己没将一些事情当回事,现在准备好好干了,发现问题还有不少。国外那边,我入股的几家公司,我准备将股份转让出去,以后如果在海外开公司,我想树立我自己的品牌……”
傅琛拧了拧眉头,国人在自己的国家开公司容易,走出国门,面对着对方国家的各种壁垒,不容易啊!
做得好了,为国争光,做得不好,那就是个无底洞,不知道要亏多少钱在里面!
不过,聿谨言这小子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穷其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这小子玩儿似的就给拿了下来。
弄不好,这小子还真能做出来一家让全世界都为之惊艳的公司来!一家华人开办的公司!
傅琛呷了一口茶,沉吟了一阵,而后抬眸看了聿谨言一眼,点了点头:“好,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干,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资源重新整合而已。”聿谨言说,“具体的,要等我去到国外,具体情况具体应对。”
傅琛听着聿谨言的话,说的轻描淡写的,可是凭着他对聿谨言的了解,他知道聿谨言这次是认真的。
从前的聿谨言,眼高于顶,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即便是跟人入股开了公司,也都抱着玩票的心理,有件事情打发时间顺带着赚点钱就好。
可今天的聿谨言,对于生意上的事,说得虽然轻淡,可傅琛能看出来,他这是次是认真的,如若不然,何必花那个力气去国外,将之前掌握的资源全都洗牌一遍?
洗一次牌,那就是一次伤筋动骨!
可能会切断许多旧的利益,可能会遇上许多新的麻烦,还有可能在下一轮的牌局中遇上风险。总之,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
傅琛想完这些,忍不住朝着樊殊看了一眼。
然后心里忍不住感慨,成家立业说的一点不差,男人还是得有个女人,跟那个女人成了家了,才会脚踏实地的去干大事。
傅琛不用问,就能清楚的猜到,聿谨言之所以肯认真下来去做事业,肯定是为了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一物降一物,聿谨言平日里倨傲高冷,谁都拿他没办法,却原来掌控他的缰绳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这么一想,傅琛就觉得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