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饱餐一顿,一天的疲惫全都一扫而光。
外面的天色不知觉间就黑了下来,在这儿套房里面呆了大半天樊殊也有些闷了。
聿谨言拿了外套和车钥匙,这就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樊殊才想起来那件新鲜事,问聿谨言:“你觉得天底下有没有可能会出现两个长得非常相像的人?”
聿谨言一边拉开房门往外走,一边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你指的是裴泽说的那个和你很像的人?”
樊殊点头。
聿谨言嗤笑一声:“他的无稽之谈你也信?”
樊殊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当时裴泽提起来这事的时候,表情还是比较严肃的,一点都不像在说无稽之谈。
略微走神了一下,这就已经走到了电梯间。
聿谨言揽住她肩头,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去想了,要是感觉无聊,可以去你姑妈家坐一坐。”
樊殊忍不住问自己,真的是因为无聊,才会想这些事情吗?
进了电梯,电梯一路往下,电梯门再打开时,已经是一楼的大堂。
出来酒店,取了车,一路回家来。
到底还是自己家里最让人放松。刚回家不久,樊殊就有些犯困。整个白天没怎么休息,所以晚上就困得特别快。
冲了个澡,往床上一躺,困意立即席卷而来,没心没肺混吃等喝的日子里,睡眠一向都好的不得了。
将睡未睡之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樊殊在床头摸到手机,接了电话,手机里传来苏菲的声音。
樊殊就猜到这通电话是苏菲打的,一个宅在家里和外界少有联系的人,电话少的可怜,除去那些垃圾电话之外,就只有苏菲这样的闺蜜还记得她了。
樊殊拿着手机从床上坐起来,调侃说:“不好好的洞房花烛,这个点上给我打电话,你可真行。”
苏菲回答说:“花什么烛啊,尚房被他们家亲戚给拉走了,中午在酒店就喝不少,晚上又喝不少,估计等会儿要被抬回来。”
樊殊附和道:“他们家亲戚真是好精力,这么晚了,还能喝。”
苏菲道:“还不是中午去超星级酒店吃了顿宴席,开了眼界,以为尚房现在多有钱了,上赶着来巴结呢。”
樊殊应道:“尚房是个干实事的,早晚会成为大老板。”
苏菲:“还大老板呢,不被他家亲戚拖后腿就不错了。”
家常聊到这里,接下来苏菲开始说正事:“最近两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樊殊答道:“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有空。倒是你,平白无故的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
“怎么会是平白无故,你帮我找到了办婚礼的酒店,而且婚宴酒水之类所有的费用全免,我呀,办这个婚礼没花多少钱尽坐着收礼金了,可是进了不少钱。所以我必须感谢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也不送你那些俗务了,就请你吃顿饭吧。”苏菲解释说。
樊殊见苏菲说的诚恳,便答应下来:“那好吧,你定个时间,到时候我去找你。”
苏菲当即就定了个时间:“明天上午,新世界广场见,怎么样?”
樊殊的时间大把的,什么时候见面都可以,当即就答应下来。
和苏菲讲完这通电话,聿谨言在书房里忙完事情,回了卧室。
“还没睡?”他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问。
“本来已经睡了,苏菲打电话过来,我接了个电话。”樊殊说。
“她说什么?”聿谨言问。
“没说什么,就是约我明天去新世界百货那边吃个饭。”樊殊如实答。
聿谨言“嗯”了一声,进了浴室。
樊殊躺了下来,却走了困头,有些睡不着了。
聿谨言洗澡很快,很快就扎着浴巾出来浴室,去到更衣间里,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躺下来的时候发现樊殊还睁着眼睛,便问:“睡不着?”
樊殊翻了个身,侧卧在他身旁:“嗯,有点睡不着了。”
睡不着正好,正好他可以和她商量点事情。
什么事情?当然是婚礼的事。
今天聿谨言看着苏菲和尚房的婚礼现场,心里就又开始长草,什么时候他也能当个新郎?
不和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向所有人都宣布他已经和她结为夫妻,他的心里就踏实不下来。
本来想以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开口,现在既然她睡不着,那他索性就问了:“你说我俩的婚礼在哪儿举行比较好?”
樊殊沉吟了一会儿,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再说吧。”
聿谨言眉头蹙起,她对于婚礼果然还是这么一副冷淡态度。
然后他又问:“现在已经是秋天,天气凉爽不少,过两天我带你去一趟a国怎么样?”
樊殊明白他的意思,他一定是预约了a国医生,准备带她去治疗不孕症。
可是她并不太想出国。
得病的人,都会有着这样的一种心理,讳疾忌医。
况且她并不觉得国外的医学水平就一定比国内强,国内这些年各方面技术发展的也非常快,而且国内还有着让全世界人都折服的中医文化。
真要是出国去,治不好,或者治疗效果不理想,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经受得住再一次的打击……
所以她又将聿谨言的这个提议给婉拒了:“再说吧,我现在有点困了,想睡了。”
聿谨言暗暗叹息一声,伸手关了床头灯:“好吧,睡觉。”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