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医生,你说的太有理,从维护教育形象,我们也在考虑这事,今天既然你说了,一定满足你家庭的心愿。”江涵秋这样说算是表了态,人事安排他有一定的建议权。
“是的,是的,一定得想到。”查苇点着硕大的头颅,他一切以江涵秋为准绳,每次开会他必到,必说“按何主任和江校长的要求把工作做到位”,好个聪明人,摸摸头一千二百岁。
程苟等在座者也异口同声的附和:“现在调走更好,李民要进修去了,免得闲言碎语的。”
江涵秋下了决心,“哈姐”听说后,在江涵秋面前哭闹不已,“江校长,这算怎么回事啊,干吗不调梅小云,单单要为难我。”
江涵秋面沉如水,“这对你对人,都有好处,我就不说许多了,大家心中都有一本账,彼此心里明白。”
离开那天“哈姐”仍将住过的房间收拾一下,放出话来,“我是一定要回来的。”最终应了那句诗“杜鹃声中雨如烟,始信东风唤不回”,含泪而去。
其实“哈姐”无怨无愧与高初飞交往,为了掩盖两人之间不正当关系,她总默默承受。
高初飞瞄准农村建设需要,在东方小学办了个小型预制砖厂。为了让教师福利最大化,他要求老师们在课余时间,必须完成一定的搬运任务,“哈姐”毫不示弱。
可那天晚上突击搬砖,恰巧“哈姐”刚小产想休息,可不得不按高初飞分工,在梅小云的帮助下,用挑水的扁担钩挑完了搬砖任务,觉得非常委曲,心理直骂“狠心的东西”,偷偷流泪多日。可高初飞像没事人一样,不觉心灰意冷,记起“四两”的好。
高初飞对“哈姐”的调动表面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甚至公开戏谑:“洋奶奶走了,耳根清净多了。”可心思近乎纸中之火,终究会爆发。
春寒料峭高初飞到方山小学检查工作。“四两”虽在进修,可也是挂个名儿,仍在学校带课。听说乡教委检查要来,早起去买菜,淋雨,冻得簌簌发抖。
众人便取笑他:“昨天可在一起睡的?”问话暧昧。老实的“四两”没在意,就说在学校住的。
“那早上淋雨就麻烦了。”促狭者接首戏谑,凑到“哈姐”耳边小声说:“可别得了病!”
“哈组”脸习惯性通红,信以为真:“那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表情异常焦急,心疼。
“这好办,喝点烧酒就行了。”“哈组”扭身就跑,到几个酒鬼的房间去找酒。
“哈、哈、哈”一阵哄笑,“哈姐”才觉众人取笑,跑走了。高初飞笑得勉强,心中一叹。
心理学家阿德勒断言,每个人心理都有自卑情结,驱使他去超越。“哈姐”缺少关爱,婚姻不太满意,必然会心生自卑,可其超越的方式,确实让人不齿。幸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