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方连的驻地就在城南。等到四点左右,我会陪您和阿更一起去。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已经想好了吧?”叶南平没有看到红姑,红姑的婆婆带着倩仔走亲戚去了,家里就显得安静的多。看到只有何长更和林老板在家,叶南平也不客套,直接就说出自己的安排。
“都说好了。林老板是我的舅舅,我是林老板的外甥。”何长更有些好笑,自己就这么认了个舅舅,觉得很搞笑,所以一说起来就想笑。
“到时严肃些,别露了馅。”叶南平也有点想笑,但却认真的交待何长更要注意些,别坏了事。
叶南平交待完何长更他们要注意的事项后,就赶紧去向张子欣汇报方连驻地安置的情况。
到了傍晚四点左右,叶南平在前面带路,何长更和林老板远远的跟着。
哨兵认得叶南平,看到叶南平时主动打招呼:“叶所长,您好。您是来找我们方连长吧?刚才他还到门口等了一会儿呢。”
“兄弟们辛苦了,来抽根烟。”叶南平也是笑哈哈的给几个哨兵分着纸烟。
“谢谢叶所长。”得了叶南平的好处,几位哨兵嘴倒是蛮甜的。
“老叶,您来了。”方连长老远看到叶南平,就笑着迎上来。
“方连长,您这么客气,这岂不是对老哥我见外了?哈哈……”
第二次见面,已经热呼到两人就称兄道弟的地步了。
“哦,对了。方兄弟在集镇有亲戚?刚才在外面,有二位自称是集镇人,一老一少在打听您的住处,说是什么事务长的婚事。不知底细,我就没有带他们进来了。真有此事吗?”叶南平像是突然想起,装作疑惑的提起这码事。
“唉。说来话长,如果老兄感兴趣,等有时间我再详细和您聊聊,他们人在外面?”方连长没有否认,而是觉得林老板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有些惊讶,就让勤务兵快去将林老板接进来。
叶南平和方连长坐下还没说几句话,林老板和何长更就在勤务兵的带领下,来到了连部。
“林老板,您来的好快啊。这位是谁呢?”方连长看到两人进来,便客气的站起身,向林老板打着招呼。他能这么客气,是考虑到表弟娶了秀杏,那林老板就是自己的长辈了,面子上总得应付一下。
“这是我的外甥。阿更,这就是方连长了,莫失了礼。”林老板看到叶南平也在,胆子就壮了许多,说话也就自然了。
“方连长好。”何长更本来就是个自来熟,上前就是一个有模有样的致个礼,就让方连长有了好感。
“好俊的一个后生仔。这是我的兄弟叶南平,都是自己人,你们也坐下说话吧。勤务兵,去把事务长叫来,就说他的丈人和小舅子来找他了。”方连长赞赏了一声何长更后,就让人去叫事务长。
“你们有事,那我就先到四处走走。回头再来接您。”叶南平装作怕自己碍事的样子,起身要离开。
“别别,叶兄是本地人,等下也许还需要您给拿拿主意呢。”方连长连忙让叶南平留下,不让他走。
叶南平这才勉强的坐了下来,和林老板客套了几句。
事务长很快就来了,但是走到门口时,却怯懦的看着林老板不敢进来。
“儒俊,还不快来见过你的丈人。站在门口干嘛?”方连长朝事务长叫道,指着林老板让他叫人。
事务长无法,只得怯怯的走进来,朝林老板恭敬的鞠了个躬,但不知道如何称呼好,急得满脸通红。
“算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坐到一边去吧。”方连长被自己表弟这怂样,气得骂出了声。
然后朝林老板陪了个笑脸:“林老板,您这次来,是不是为商量儒俊和秀杏的婚事?”
“方连长,这事来得太突然,我们对这畜——他的家境等都一无所知,就是想弄个明白,才好,才好——”林老板到此时,心里的气愤还没有消去。开口就骂,后面竟不知道什么说下去了。
“还是我来说吧。我舅的意思,就是问清这个人的家境,家里的父母及兄妹等,才能确定是不是订下这门亲事。”何长更看到林老板有些不理智起来,怕坏了事就主动出口接过话。
“原来是林老板不放心。早上我不是说过了嘛,儒俊家境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人家。林老板应该会识得儒俊留下的那只玉镯和那对耳环吧?如果家境不殷实,能拿出这么贵重的信物。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方连长并不怕林老板悔婚,看到林老板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心里就有些生气了。
“方老弟,如果不介意我这个外人,我这倒有个主意。”叶南平见方连长生气,怕把事弄僵了,就开口说道。
“老叶,有话就说,不用客气。”
“我是看出来了,他们二位是觉得这婚事定得太仓促,家里人都不放心,才追到县城想问个明白,对吧。”叶南平像是听明白了般,朝林老板问了一句后,再转向方连长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儿女婚姻大事,做父母的当然是十分慎重的。问题是这位兄弟是因公务才来到熊城,林老板不能亲眼看到儒俊兄弟的家境及家中的情况,只能凭您的信誉来断定。方连长虽是儒俊的上司,但对他家中的一切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