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好像他们回来了?”卫兵好像是听到了有人往这面来的声音,于是就惊喜地朝刚刚坐下的黄明报告。
“是吗?”黄明闻言,立即兴奋地站起来,认真辩听了一会,感觉到是有人往自己这面走来。后一刻,他又警觉地责备卫兵:“还不躲起来!万一来的是敌人呢?”
“他娘的!当官的就是当官的,怎就生就这么多弯道道的呢?”卫兵听到自己又受到责备,不由地在心里暗暗腹诽起来,嘴上是不敢这么说的,而是老老实实地当真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了。
“咦!这人去哪了?”张若飞三个喘着粗气赶回时,却不见了特派员二个,失声地对问起来。
“是小张吗?”这时的黄明自然是看清楚了,便开口问道。
“操,你他……这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驼子是一直对当官的没好感,立即觉得黄明这是不相信他们,张口就要骂出粗话来,却被身旁的张若飞制止了。
“对不起。我们这也是小心提防敌人嘛,没别的意思啊。”黄明看到张若飞几个安全回来,心里高兴就不与驼子较真了,反而道歉地解释。
“黄大哥。您要的人,我们给您捉来了。”张若飞自然不想因这个小事弄出个尴尬的氛围来,马上转移了黄明的注意力。指着还没有弄醒的俘虏,对他介绍道:“这个就是林熙明的‘国师’爷。我们是带回去审,还是就在这儿审呢?”
“现在这儿还安全吗?”黄明也急着想弄清情况,但他却更当心安全问题。
然而,张若飞也十分赞同他这个意见,两世为人的张若飞深知,“安全第一”是永远不会过时的真理。何况对方还有几个战场经验丰富的老兵油子呢,说不定这会正在分析他们会在哪?
可是他们三个已经打了一大半夜的仗,如果彻夜赶回也是不现实的。张若飞想了一会后,便向黄明折衷地提出了一个方案:“黄大哥,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儿,离开一定的距离后,再找个地方审。”
“阿飞,你这个主意很好。”黄明也明白眼前的情况,听张若飞这么一说,便高兴地赞同道。
“那就走吧。”
黄明的警惕性是完全值得肯定的。就在他们几个离开不久,那群兵痞果然找到了这儿,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迟到了。
南岗山,远观山峦叠当云雾缭绕,如同人间仙境。近瞧一片苍翠欲滴,如梦如幻。但在这层引人向往的外表下,是山高林密、毒瘴弥漫、陷井密布、蛇蝎横行。当地古志记载:“层峻岩高,皆数百仞,素崖壁立,非人至所及。”
张若飞带着黄明一行人,急匆匆地赶了二个多小时后,看到黄明实在是累得抬不起脚,才宣布停下来准备住宿休息。
“实在不好意思。”黄明明白,是空手赶路的自己拖累了大家,也不拿架子地歉意地朝张若飞笑笑。
“黄大哥,您已经太出乎我的预料了。如果是换作别的人,我都不敢相信会是怎样个情景呢?”张若飞倒是真心诚挚地夸起来,心里还是十分佩服黄明的韧性。一个处优养尊的读书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奔波,而且是一直处于惊吓之中危境下。
“大家先睡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能不能寻找点野味填填肚子。”张若飞在一个避风且隐蔽的巨石下找块平坦地点,安排黄明先睡下。然后自己准备去找吃的。
“阿飞,这都下半夜了。你也辛苦了一夜了,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吃的事等天亮再说。”黄明见他自己却不休息,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便劝他先别忙着,有事待休息到天亮后再说。
“我没事。便是您要注意下半夜里山野地里的寒冷,小心些。”张若飞知道黄明这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于是朝他笑了笑后,便走夜幕中去……
“你交待的这些,以后不会翻供吧?”黄明拿着手上的一叠纸,朝“国师”晃了晃后问道。
“我都划押了,反悔有用吗?”这个五十多岁的“国师”那原先保养很好的脸,此时已经被折磨的苍老了十多岁,看着被驼子用刀割破的手指头,神色非常沮丧地回答。
“还算你聪明。只要你能积极配合政府,揭发出林熙明如何与政府之中的败类勾结,图谋反对国家另立‘朝庭’的罪行,我一定为你力争,将功折罪求出一条活路。”黄明显然很满意目前的一切,认真地劝告起眼前这个“国师”,让他配合自己完成任务。
说实话。黄明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得如同在梦中一般,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原先感到艰难得难以完成的任务,一夜间竟梦想成真了。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策划、行动下实现的,这会是真实的吗?
真的呆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手里捧着一束野花,坐在那里掩嘴轻笑的许杜鹃,他已经看傻眼了。一束初生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的倾洒在许杜鹃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降临到人世间的神咫,全身都带着一种柔和的晶莹色彩。配合上她的微笑,她的潜嗔,她成熟的风姿,和唇角那缕至今还没有消失的本来只应该属于少女的顽皮,让她拥有了一种超脱凡俗的动人与美丽。
林伟忠坐在想好的熊城名妓仙桃的绣床上出神。
此时他怀抱里坐着的是颇有几分颜值的仙桃,可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许杜鹃那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婀娜多姿的姿势。
“林爷。您又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