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楚。”

克里斯曼慢悠悠的走向卧在地上不断咳血的沃里克镇长,一脚踏在其胸口上,将其狠狠地踩在地上。

随着克里斯曼用力的践踏,隐隐能听到来自沃里克胸膛传来骨骼咯吱作响的声音。

“‘您’刚刚在说什么?镇长大人?”克里斯曼笑眯眯说道,但是这幅表情在沃里克眼里就像毒蛇一般,残忍、阴冷。

“报告团长大人!我们什么也没有找到!”沃里克几乎是崩溃的喊道。

“沃里克!别忘了你曾经是个军人。”克里斯曼轻笑道:“可你现在就像个可怜的地精一般,孬种!。”

“曾经的十六军团的嗜血饿狼去哪了,沃里克大人?”克里斯曼松开踩在沃里克胸口的脚,转过身招了招手。

很快就有一个仆人跑了过来,俯下身拿出一块干净的手绢,擦拭克里斯曼脚下那双制作精美的兽皮靴子。尽管那双精美的靴子刚刚并没有粘上什么污渍。

“沃里克,你现在就像个地精一般,让我感到恶心!”

“对不起……大人!”

“也罢。”克里斯曼指了指一名抱着一副羊皮卷的副官,勾了勾手。

副官连忙几步跑来将手中的羊皮卷递了过来。

拿起羊皮卷,克里斯曼再度转身,走到沃里克身前,俯下身将羊皮卷置于地上,说道:“沃里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家族付出足够的代价才保住你的命,是因为五阶战士来之不易。

“那么多资源,家族不是换来一个废物的。”

顿了顿,克里斯曼继续说道:“几天前,家族的商队传来消息,他们曾在角熊部落看到两个外来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而这两个人,家族的情报网络却没有查到他们的出身来历,也没有查出他们的任何资料。

家族的意思是要你……抓到他们,然后带回来。”

说到这里,克里斯曼俯身靠近沃里克,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么简单的任务,不会再搞砸吧。”

“不会的,大人!”沃里克颤抖的回答道。

“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任务,你都搞砸了,那么安格斯家族就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了。我想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克里斯曼面带微笑地说道。

“是的,大人!”

“怂包……”克里斯曼嗤笑一声,“别那么害怕,至少在长老团认定你是废物之前,你是安全的。”

“安顿阁下?”克里斯曼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门外。

“请您吩咐,殿下。”一名穿着白色长袍,头戴兜帽的老者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道。

“帮我治好这个废物的伤。省的这废物再把事情搞砸,长老团把事情怪到我头上,说是因为我伤了沃里克大人。”

“是的,殿下。”

……

“少爷,您这样对沃里克大人出手恐怕是不妥。”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老管家将克里斯曼扶上马车后说道:“毕竟沃里克是五阶战士,我怕会引起公爵大人的不满。”

“我父亲?”克里斯曼舒舒服服的靠在座位上说道:“比尔叔叔,你以为,我父亲为什么会让我来转达吗?

“况且,我也并没有真的将沃里克怎么样。而且我还吩咐了祭祀为他做了一遍全身的理疗。”

老管家低下头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少爷。”

“好了,我们走吧。”克里斯曼接过仆人递来的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后,懒散地说道。

“是的,少爷。”

……

镇长府邸内。

在克里斯曼一行人离开了有一阵时间后,躺在床上的沃里克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翻起身准备下床。

“大人……”守护在沃里克床头的士兵,看到沃里克试图从床上坐起来,连忙想上前搀扶。

沃里克挥了挥手,阻止了士兵,说道:“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用麻烦。给我倒杯水吧。”

“大人……”士兵倒好一杯水,双手递了过来,说道:“克里斯曼勋爵实在是太过分了。您毕竟是五阶战士,他怎么能如此侮辱您。”

“好了,小心祸从口出。”沃里克喝了一大口水说道:“如果当时我没装作胆小怕事的模样,恐怕会更惨……”

沃里克眯着眼睛,喃喃道:“恐怕这是族长或者长老团给我的警告吧。派克里斯曼少爷来传达,估计这就是家族上层的暗示。”

“大人,您为家族效忠这么多年,所有肮脏的勾当都是你来替家族执行的。如今您为家族当了替罪羊,险些被处死不说,他们还如此羞辱您!”士兵越说越气,脸都红了起来。

“好了,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不责罚你。但是,我不许你这么说家族……”沃里克轻轻将喝完的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可是,大人……”士兵红着脸,还想再说什么。

沃里克狠狠地拍了桌子。“够了!”

一声巨响!桌子上的木杯也被震落在了地上。士兵也被沃里克这一声爆喝吓得不敢动弹。

望着被自己一掌拍裂的实木桌,沃里克圆瞪着眼睛,痛苦的说道:“家族愿付出代价,保下我的这条贱命已经是看在我多年为家族劳苦的份上了。

“原本我被发配这偏远的地方,需要家族运作很多年,才能再把我调回前线。

“但是上帝赐给了我机会,万年古山的屏障突然消失了,只要寻找到古山的秘密我就能将功补过……可是,被我自己搞砸了。”沃里克


状态提示:第18章 羞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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