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咬。他才终于移开了双唇。
“你有病啊,信不信老娘让你自宫?!”
月婵气的满脸通红,不是因为被强吻,而是因为月凉明明没有用法术,她却,没有立刻反击。
这种类似于某种不良习惯的反应,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男人的嘴角殷出血珠,他却没有任何不满,反而笑的越发温和:“其实,你已经爱上我了吧。”
突如其来的宣示令月婵错愕了好一会儿,接着露出看疯子一样的表情:“你吃错药了?”
男人微微一笑,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里侧,自信满满的对她说:“还记得第一次吻你,你差点杀了我,但现在,你只是羞愤而已。”
所以,还是乖乖承认你喜欢本座吧。
月婵愣了愣,随即怪异的看着月凉,默默抬起右手,柔声道:“夫君乖,疼一下就过去了,我保证会立刻为你止血止疼哈。”
月凉全身一僵,连表情也有一瞬的僵硬,他沉着脸:“你敢。”
月婵勾起邪魅的嘴角:“我敢不敢,你不是最清楚,嗯?我亲爱的夫君?”
她说过不会轻易再用这咒法,但这男人太欠抽了。
“夫君啊,你说,一个男人若是没了那东西,是不是就不会整日想那些耍流氓的事了?”
月凉抿了抿唇,唇上的刺痛感令他更为清楚的感觉到月婵的恶意,不禁沉默起来。
月婵见此,微微挑眉:“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怕了?
此时月凉的脸色已经好很多,他看着月婵,认真道:“我是在想,若一个孩子的爹是太监,这孩子会不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比如性取向。
月婵面色一僵,随即冷笑道:“孩子的爹是谁,还是取决于他妈妈嫁的人,这后爹,也不一定比亲爹差。”
月凉脸色微变:“你还想给孩子找后爹。”
月婵笑了笑,优雅的往后一靠,故意道:“想的话,你能奈我何?你可别忘了,我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不管能不能带走三月,你管不着我回去后会不会嫁人吧?”
月凉脸色更黑:“你休想。”
突然从手掌传来剧痛,月婵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真的能够反抗到这种程度。
疼痛蔓延整条手臂,月婵知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月凉很可能冲破咒印,到时咒印被破解,她有好日子过才怪。
“你要和我鱼死网破么?”
月婵一边加强法力,一边希望对方不要做傻事。
月凉却如若未闻,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仅仅盯着她,就像是盯上猎物的猛兽。
对抗间,月婵惊讶的看到,男人在她的桎梏下竟一点一点的动起来。
男人猛地一扑,再次将她扑倒。
“噗。”
与此同时,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身后的床幔上。
月婵一惊,赶紧收了咒印:“喂,我又没说真阉了你,要不要这么激动啊?”
竟是连心中的怒火都忘记了。
男人撑起身子,直直盯着她:“不许,再嫁。”
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咳。”
月婵被砸的胸口一疼,却怔愣了许久都没有动作。
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