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张府内的偏僻别院中灯火通明。向别院中的窗户望去,能见得屋内的影子来回晃动。拉近一看,却原来是张伟在收拾行李。
“开什么玩笑,这就让我娶老婆,简直搞笑,我张伟不想做的事情,还没谁能勉强我。”张伟嘟囔着,背起装着钱币和衣物的包袱就向门外走去。
小院里洒满了月光,正前方的水池波光粼粼,白石板铺砌的小道一直蔓延到院门之外,晚风如过客般擦肩而过,路旁的青树飒飒作响。张伟踩着落叶,偷偷摸摸的向外走。来到大门边,他轻轻拉下门闩,打开大门。
“少爷,这么晚了,你想去哪?”还没走出院门口一步,两个看门的下人就疑惑的转身。谁能想到,深夜的院门外还有人在看守。
张伟将包袱藏在怀里,尴尬道:“我说我去上厕所,你们相信吗?”
“少爷,你走错方向了,厕所在那边。”
张伟听话的点头,一把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搞没搞错,这是囚禁,这是*裸的囚禁,怎么说我也是个少爷,怎么可以看着我?”他四处一望,顿时计上心来。
只见张伟将假山边的岩石搬到墙角,叠罗汉般的向上摞,估摸着高度足够,他缓缓爬上墙,准备翻墙而过,接近三米高的墙壁让张伟心里略显紧张,但是,他刚攀上墙顶,就见到十多个侍卫一脸茫然的抬着头,他们本是巡逻经过此地,听闻有动静就停了下来,张伟笨拙的动作让他们对这个少爷有了新的认识。
“哈喽,同志们辛苦了。”张伟头痛不已,只能装模作样的挥手打招呼。
一侍卫道:“少爷这是在玩过家家吗?”
张伟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高人模样:“秋风送爽,不禁让本少爷诗兴大发,此处正适合饮酒望月作诗啊。”
“额……现在好像是春天,少爷你穿越了吗?”
“啊?春天?啊?啊!救命啊!我的屁股!”砰地一声,分神的张伟从围墙上重重的摔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响。听到声音的侍卫不禁肉疼的抖肩,替张伟感觉到疼。
“疼死我了,有没有人来救我啊。”张伟不停嘟囔着,感觉屁股摔成八块。
这时,大门忽然打开,管家福伯推门而入。张伟眼疾手快,立马将包袱藏在屁股后面:“我没想跑,我什么都没干。”
福伯一声不发,走近张伟身边,将包袱挂在手臂上,并将他扶起,走向屋中。
“那个……我……”张伟面红耳赤,觉得面子挂不住。
福伯推门进入屋中:“少爷有喜欢的人吗?”
张伟:“什么?没有啦,也不算是有吧,不过我已经忘记和我相亲的人长什么样了,怎么能娶她呢?”
福伯叹气道:“想当初,老爷刚找回少爷时,您懵懂无知,不谙世事,这些年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在错综复杂的家族里,你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罪。老奴以前只是帮老爷赶车的,承蒙看重方才升职成少爷的管家。可是,老奴无能啊,没有让少爷享福。”福伯老泪纵横,不禁惹人唏嘘。
张伟最怕眼泪,不禁慌乱道:“别这样,你很好的,完全和你无关,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真心。”
福伯道:“少爷早已过了圣痕觉醒的年龄,这辈子是没有觉醒圣痕的机会了,长此以往,你在张家的地位会越来越低,老奴想着,若是让你成亲,有了子嗣,便能借子成龙,高枕无忧,没想到少爷居然如此抗拒,是老奴做得不对吗?”
张伟:“你这么想倒也没很什么毛病,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两个人不合适,千万别结婚,我不想让自己下半辈子痛苦,当然,更不想让那个女人下半辈子痛苦。”
福伯:“你是天龙族人,血脉高贵,任何女子嫁给你都是她的福气,再者说,这是纳妾,又不是娶正房夫人,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子,你可以再娶她。”
张伟:“这……不好吧?”
福伯:“有什么不好的,少爷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我知道二少爷和学院里的一些人经常欺负你,难道,难道他们打伤了你的那里?快,快让老奴看看。”福伯脸色一变,冒出了可怕的想法。
张伟立马蹦了起来:“我擦,本少爷身体健全,你别乱想。”
福伯:“那你还怕什么呢?你不用担心自己,也不用担心未过门的小妾,此事有百利而无一害。等你成了家室,有了子嗣,我立刻向老爷申请一块封地,这样,少爷你就能完成一直以来的愿望,早点离开张家,拥有我们自己的封地和领土,再不受大夫人她们的制约。”
张伟歪头道:“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福伯点头道:“是啊,少爷,你不记得了吗?”
张伟到:“当然记得,你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结婚,明天就结婚。”
“好,好,那老奴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还要迎亲呢。”眼见张伟听话,福伯大喜。
当屋里的水晶灯被福伯熄灭后,张伟独自躺在床上叹息:“呜呜,为什么我的心这么软,这老头一说我就同意了,天哪,可怜我东南大学高级硕士,居然落得个被逼亲的下场。”
第二天,想了一晚心事的张伟被小红和小蓝从被窝里拉起,她们为张伟换上了新买来的新郎长袍,并精心帮他打扮。
“少爷,你都要结婚了,脸色怎么一点都不好?”经过昨天的谈话,小蓝发现少爷变了,于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