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思量他对我说的话,也从不去思量他对我做的事。”

“五年前,哪怕他和我解释他和云珊没什么,但我不相信他。后来云珊被轮,他因为同情云珊的事质问我,就因为那一句质问,就彻底的让我对他封闭了自己的心。他询问,我漠视。他开导,我漠视。他解释,我依然漠视。那个时候,我满心想的就是你怎么可以质问我,哪怕是半质问也不成。”

“那个时候,我满心想的是如果他让我不好过,我就要让他越发的不好过。我要去打掉孩子,让他后悔,让他痛。我要去坐牢,从此离开他让他找不到我”

“你看,我霸占着他的一切,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眼中是不是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你看,说白了,我就是一个被他宠坏了的孩子,从来没有将自己当他的妻子看待过。”

“因为是孩子,所以我可以胡作非为,所以我可以无法无天,所以我可以不去考虑他的感受,所以我可以不去承担任何后果”

“五年的牢狱生涯,我只当是恨了他五年,我甚至于发誓,从此和他好是成为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陌生人。可现在我才知道,我只是用恨蒙蔽自己的眼,让自己认定自己是恨他的。我现在才知道,哪怕是那五年,我也是爱着他的”

一个讲述,一个倾听,夜似乎无了止境

付一笑眼中渐起湿润,接着便见眼前的雪地上有水珠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不是雨。

是泪

他的妹子在哭。

自从相识以来,他从来没见她哭过。

哪怕是坐牢,哪怕是出狱,哪怕是穷困潦倒之际混迹在魅色,她都是笑着的,哪怕那笑甚是邪气。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一个脆弱的她。

“小妹。”付一笑的声音几近哽咽。

“哥。”

连翘突然伸手抓住付一笑的胳膊,满脸绝望的说“哥,是不是老天惩罚我了。我说了要和他成为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于是老天决定从我的身边夺走他,让我们真真正正做到老死不相往来”

“哥。如果这是诅咒,为什么不让这诅咒降临到我的身上我宁肯那个有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宁肯那个受到诅咒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不是说了是陌生人吗当陌生人也可以啊,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啊。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就好啊,哥。”

虽然不知道秦琛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看着绝望痛哭的人,付一笑心里也大体明白是怎么事了。他一把将悲伤到崩溃的人扯到怀中,哽咽着安慰说“小妹,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昂。他是秦琛,是顶天立地的秦琛。你要相信他昂。”

雪幕中,只有悲伤在静静的流淌。

一双黑色手工皮鞋踩着一地薄雪缓缓的出现在付一笑眼前,接着,挺拔的男人蹲下,一把将痛哭失声的女人打横抱起,稳稳的缓缓的往前面走去。

悲伤中的女人全然没有了主见,只知道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就像拽着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又满是忐忑不安的说“秦琛”

“嗯。”

“你知道我怕孤独的,对不对”

“嗯。”

“你答应过我不会走在我前面的,对不对”

“嗯。”

“所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男人黑漆漆的眸定定的看着她,说“从来只有你离开我,什么时候我有离开过你”

女人一身狼狈,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家,否则家中两个小的看到了不知怎么想。于是,秦琛将她带到了金玉满堂。

这间总统套是秦琛固有的房间。

女人生怕一眨眼男人就不见了似的,由始至终都定定的看着他。

男人笑了,说“你再这样看着我,信不信我把你吃掉”

坐在床上的女人突然扑了上去。

骤不及防,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被扑在了地上,撞得后背生疼生疼。

男人眼花缭乱中,女人已骑在了他身上,然后女人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自从二人重开始以来,这女人还没主动过,男人初时一愣,接着便过神来,于是故意放松自己,任了女人为所欲为,也任了女人主导一切。

女人的热情令他不自觉就想起原来无数个这样的夜晚。

婚之始,夫妻情浓,他是非常想要一个和她的孩子的。但这个小土匪却以年纪小还没玩够为由,不想当妈妈,而且她总是主动采取一些避孕措施。

他宠着她,自是什么都依着她。

直至珍爱成功推出,他说匪匪,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予他整座秦氏帝国。

从此,她便再也没有做任何措施。

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捉弄人,没采取避孕措施后,他却意外得知她的受孕机率不过百分之五,且,她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别说卵巢问题严重,就是子宫亦不宜即时受孕。医生建议好是将养好子宫后再行怀孕之事,否则就算怀上了,那胎儿不保不说,还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大的伤害,严重的话可能导致她连那百分之五的机率都没有。

于是,从此,他有意无意在夫妻之事上总是避着她一些,只在她的安全期才偶尔放纵一二。然而,这个不知内情且长期以岛国片为师的小土匪认定他是斋公,然后时不时风情种种的撩得他火起,搞得他长期冲冷水澡,他甚至于担心他冲冷水澡的次数多了,到时候她的病治好了,而他的身体却是垮了。

所以,但凡碰上公司会议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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