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上车子,还是让我坐前排,刘婶和张姐坐在后面——虽然刘婶也来了,但是因为我身材太大,所以还是安排我在坐在副驾驶。
“这死老头子就是不想和我坐一起,我坐他旁边就嫌烦……”
还没等车子发动,坐在后面的刘婶就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你这老太太,怎么还不讲理呢?不是你说小胖坐前面宽敞吗?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和你坐一起了?”
刘叔也不高兴了,反击道。
“这还用说,我早看出来了——这要是有个美女啊,你早就把我扔下了!”
刘婶继续发难,面带不满。
“你这话说的,小心就不是美女了?”刘叔回过头看着老板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难看了?”刘婶瞪着他,毫不退让。
“我多暂说这话了?”刘叔冤枉道。
“你还用说啊?看你那张老脸吧!”刘婶不依不饶的吵了起来。
我和心姐都没敢出声,吓得瞪圆了眼睛,看着老两口,刘叔估计也是面子上挂不住了,车钥匙一扭,停下了正发动的车子。
“你这老太太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孙大神棍的药店吃错药了?刚才在屋里就对我爱答不理的,现在又在孩子面前给我较劲……”刘叔面带寒霜,不悦地说道。
“要不是俩孩子回来了,你估计都把我忘了吧?”刘婶也倒插竖眉,怒目而视。
心姐一看气氛越来越差,赶忙开口:
“怎么了,刘哥刘嫂,我刚说要回家结婚,你们这老两口就给我演一波,不舍得我走——怎么还越说越激动呢?”
“谁知道呢?这老太婆今天吃什么药了——就说别帮他看药店,你非要管……”刘叔也附和道。
“你个老东西,哪次感冒没上人家这买药?就帮看个药店,这给你难受的——成天带着王哥往外跑,成天都看不着人影,不来药店也不回家,到处吃喝玩乐,一点都不惦记我——要不是小心回来了,你都忘了我在哪!家怎么回了!”刘婶越说越激动,把这几天的冤屈苦水都倒了出来。
刘叔被骂明白了,低着头,满脸愧疚。我和心姐赶忙劝着两人。
过了几十秒,刘叔抬起头,说了句“行了”,把车钥匙一拔,扔给了我。
“小子,你开车吧。”又对正劝慰刘婶的心姐说道,“小心,咱俩换个位置。”
说着我们三人就都起身,我坐上驾驶座,心姐坐在副驾驶,刘叔离开了驾驶座,坐在后面陪着老伴。
“你这老太太,咱俩都在一起一辈子了,我现在才嫌弃你不太晚了?”
“现在也不晚!去找你相好的吧!不是去一回城里就多仨吗?”
“这都我跟他们吹牛的,我足疗城都没——去过是去过,不过是很正经的那种——小子快开车,乐什么呢?”
正安抚老伴的刘叔听到我和心姐憋笑,大声喊道。
“没笑啥,就是觉得刘叔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彻底崩塌了。”
“什么形象?”刘叔好奇地问道。
“小城第一嫖客!”心姐和刘婶听闻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姐还不停的捶我的胳膊——不愧是小晴的小姨,手劲真大。
“臭小子哪学的那么些废话,快开车!一会天都黑了。”刘叔也笑骂道。
我把车钥匙插上,发动车子——所以刚才为什么要拔下来……
车子缓缓的起步,这几天我的车技练了不少,不光练好了汽车驾驶技术,还二十年来第一次正经的学会了骑自行车——没白来。
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书店。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了大家都站在外面等着我们——张叔张姨、王大爷、巴特尔还有摇着尾巴乖乖的坐在那里的牧羊犬——小苏(闹海)。
到了切近,我缓缓停下了车。
“弟弟,你车技还得多练啊。”
“小胖,没事多练练车。”
“不行啊,小胖,等哪天我再陪你练练。”
三人都点评了一下我的技术后,摇着头下了车。
这什么意思嘛?
本来自以为技术好了不少,等着三人表扬我,结果“哗哗哗”三碰凉水泼在身上——心都凉了。
还以为会夸我呢——我脸上臊得发着烧,没好意思下车,目送着他们欢欢喜喜、喜气洋洋、“洋洋得意”的进了书店……
所有人(连着大狗)都进了屋,走在最后的巴特尔这才注意——车上还有一人呢。
“你干嘛呢?”巴特尔走到驾驶座旁边一脸诧异的问道。
“我练车去!”我赌气道……
“这——怎么回事?”张叔看着被巴特尔强行“扛”回屋子的我,出声问道。
“没事,这个‘战五渣’非要跟我比划两下。”把我“扔在地上”,巴特尔轻松写意的说道。
“说我‘战五渣’,你战力值多少?”我轱辘一下站起身,拍了拍身子,也没理屋内正坐着看热闹的各位,恼羞成怒地喝道。
“一千三百万!”
“别说魔人布欧了,你连沙鲁都打不过!”我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双手抱胸,摇头晃脑,嘲讽着巴特尔道。
“我就看到弗利萨篇——其实这一篇的战力值就够离谱了,后面一出场就要破亿,我就看不下去了……”
“我也是,印象最深的就是把他扔太阳里了——你说怎么一有地球上没人能解决的恶人坏事,就扔太阳里……”
“怪不得科学家说太阳早晚要烧完,敢情拿人家当了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