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冷静,一定要冷静,刚刚我只是开个玩笑啦,我怎么会舍得炖了你,咱俩关系这么铁……哎,彩儿,你别骑我身上啊!别别别,用掌打,别用拳头好吗?啊……别打脸,别打脸……不行,下面也能打……啊……啊……啊……不要,停下来……”
“走了走了,别看了。”
大咸鱼捂住小咸鱼眼睛,将其带走,生怕孩子看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硬汉则是眉头紧皱,五官不断抽搐,显然画面太残忍,将他的面瘫都治好了。
“大白救我,救我……”
郝方匍匐前进,想要抓住大白的脚掌,却是被七彩儿的小手抓住小腿,拽了回去。
“老金,老金,平时我对你不错,救我,救我……”
金老与大白互看一眼,没说什么,相继离去。
……
午后的菜园子,安静祥和,却是偶尔传来男子雄壮且声嘶力竭的低吼,还有女子咯咯咯宛若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距离郝方家不远,二大爷止住脚步,抬头瞅瞅郝方家方向,摇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太野性,听听声儿,心脏都受不了啊!”
半个小时后。
郝方鼻青脸肿,衣服被撕成布条状,像是刚刚被强过似得,生无可恋的躺在泳池中,满是颓废的抽着烟。
“彩儿,你的本体是七彩鲟龙鱼。”
郝方很好奇,金老本体是金蟾,硬汉是螃蟹,大小咸鱼是草鱼,七彩儿他刚刚看到的是七彩鲟龙鱼。
“我本体是什么,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七彩儿带着墨镜,吸着饮料,故意吸的很大声,刺激的郝方想去屎。
“彩儿,别开车了,就算有灵水,你郝哥哥我的营养也快跟不上了。”
这丫头,一天不开车,总感觉什么地方憋得慌。
“开什么车,我连驾照都没有,要不,你当车,给我骑一会儿。”
“咳咳!”
郝方差点没被烟呛死。
“你赢了,你说什么都对,开心就完了。”
“嗯嗯嗯,郝哥哥,我们处大象吧!”
七彩儿爬过来,几乎贴到郝方身上,小手故意触碰郝方身上的伤口,疼的郝方呲牙咧嘴。
“彩儿。”
“嗯。”
“答应你郝哥哥,晚上睡觉……千万不要打呼噜。”
“嗯!”
意外的是,这一次七彩人认真点头。
“那郝哥哥也要答应彩儿。”
“什么。”
“不要哭出来。”
话音落,一双粉拳,直接招呼过来。
“啊……救命啊……妖精吃银啦。”
——
有句话老话说的好,痛,并快乐着,郝方很痛,但不快乐,可是很有趣。
对于七彩儿的暴击萝莉属性,郝方在经过几次大胆的尝试后,得出结论,无解。
日子一天一天过,郝方觉得,生活真是充满了无数的欢乐与苦难,至于你看到的是苦难还是欢乐,全看你老爸有没有钱。
就像他,没事聊骚聊骚小萝莉,调剂生活,与金老聊聊国家大事,增长见识,与大小咸鱼研究研究灵水蔬菜开发,以供后期自己好出去装逼用,与硬汉切磋切磋厨艺,顺便看能不能将其策反,用来保护自己。
除了这些,作为单身狗的他,只有游戏是唯一不会搞自己的伙伴。
游戏这个东西,自己玩没意思,要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玩得好,玩的坏,都有意思。
郝方坐在电脑前,先给富贵大飞发个微信。
大学期间,他有三个死党室友,富贵,大飞,九哥。
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都是些奇葩的家伙。
没过十秒钟,富贵与大飞回话,果然,这俩家伙比自己还闲。
至于玩什么游戏,自然是吃鸡了。
这年头,不仅老妹儿可以吃鸡,老弟也能吃鸡。
三人的吃鸡水平一般,用菜的抠脚来形容都是褒义词,但兄弟几个玩游戏就图个开心,不赢房不赢地,算是促进友谊的一种娱乐方式。
边玩边聊,说说近况,谈谈学校,吹吹牛,扯扯蛋。
聊着聊着,郝方便聊起题外话:“你们俩说这世界上有神仙吗?”
这个话题,很显然适合当下年轻人紧张且忙碌的生活节奏。
“神仙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的新闻可是真邪乎。”
富贵淡淡开口,身为标准宅男的他,对国家大事的关心程度,直逼朝阳大妈。
“什么新闻!”
郝方最近忙着跟妖精打交道,没怎么看新闻。
“这你都不知道,你家住山沟里怎么的,不对,你家好像就是住在山沟里。”
“王富贵,你皮子是不是又紧了,说人话。”
“好了方块,听我说。”大飞接过话来。
“最近听说,泰山那边发生异象,很多人都看到了,据说有七彩祥云降临,声势浩大,说玛德什么有神兽出世,传的贼鸡儿邪乎。”
“不过后来泰山方面出面辟谣,说是一种宣传手段,花了不少钱,没想到事情闹的有点大。要我看,真几把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从网上视频看,那么大阵仗,怎么都不像是喧哗手段。”
大飞算是半个社会人,说话糙,讲义气,小道消息贼灵通,你就是王大妈家丢了一只耗子,大飞都能给你打听到在能找着。
“泰山那异象算啥,长白山那事儿才叫牛,有人在天池中见到了水怪,说是一条白龙。后来说是海市蜃楼,不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