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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一个披着黑袍的青年人走到一个士兵打扮的人身边,低声询问道“我猜他就在这酒馆里。”
士兵模样的人坐在长椅上,打量着形形色色的来客,轻轻端起了酒杯:“船长,还没有看到那个黑加仑来的小子。”
那黑袍年轻人抬起头,一只眼戴着眼罩,从那未遮挡的部分可以看到一道纵向延伸过左眼的暗灰色疤痕,细密不易察觉,但足以毁掉那只眼睛的视力。一般在格陵兰,这种残疾,应该属于那些老练的战士与最凶残的海盗。
“你应该在谈及他的时候放尊敬一些”年轻人的声音不冷不淡,却让那士兵紧张地低下了头“至少在我们没有谈成生意的时候,叫他沃尔夫先生或祭司先生。”
士兵模样的人足有三十多岁,却在年轻人面前谦恭得像个听话的乖孩子:“是的,船长。”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去找。”年轻人冷酷的脸庞上闪现出一丝狂热“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真正的聪明人了,我希望,这个精通罗多克语的祭司不会让我失望啊。”
现在那个聪明的人正处于全然无知的状态,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只能听见玛格丽特的声音:“错了,小狼,那个是一堵墙,不是路。”、“小心点,那是铁匠的锻造炉。”、“啊呀,别抱着着我的腿流口水”之类乱七八糟的。总之不要问沃尔夫那一晚到底干了什么,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事实上每个人喝完酒的状态是不同的,大多数诺德人喝完酒后会气血上头,想找人打架、会打媳妇打孩子,有的个别心理不健康的的会像被人踹了的野狗一样缩在某个坑里瑟瑟发抖、嚎啕大哭。还有的根本喝不醉,顶多喝到死。
但沃尔夫是个特立独行的诺德人,他喝醉的具体表现也佷不凡:想睡觉,像傻子一样任人摆布。
沃尔夫呆萌萌地顶着一脸红晕,木然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原本叫人看不透的双眼空洞无光,他毫不知情那个长得好漂亮的陌生女人要带自己去哪。只能感觉眼前的一切在不停地摇晃,所有的事都只剩下了眼前迷糊的女人身影。
玛格丽特看着犯糊涂的沃尔夫暗自发笑:“我现在把他卖了,是不是他也就跟拉蒙走了!”
但这酒力来得凶,去的也快,等到沃尔夫终于不用扶着墙和玛格丽特的时候,两个人已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小巷。沃尔夫迷醉的双眼重新慢慢清晰,这阴暗的环境然他不自觉地出了个冷汗:“我说……墨小姐啊,你这是拉我到了哪里?”
玛格丽特没好气地回答道:“把某个企图对我不轨的醉鬼拖走卖给拉蒙!”
沃尔夫倒吸一口凉气:“这您一定是误会了,我觉得,我没有……那个对您不敬的能力吧……”
玛格丽特扭头嘻嘻笑着:“安啦安啦!没有的事啦!这是整个卡德加特最有名望的先知的住所。傲气得紧,他若是觉得厌烦,拉格纳伯爵来了都不见呢!”
沃尔夫一拍脑袋,闷声长叹一口气:“哎,我就是干这行的,能不知道业内行情吗?十个里面九个骗子,剩下那个是大骗子。听我的,撤吧,回去你给我找个水晶球、胡桃木杖什么的,我改行客串把先知,指定给你挑好听的说……”
玛格丽特的俏脸气鼓鼓的,像是从远东传说世界运来的某种叫做‘桃子’的水果:“沃尔夫!告诉你,你这一路上对我没少动手动脚。我念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若是这个讨人厌的样子,我现在就让这路上多一具被阉割了的尸体!”
沃尔夫单是想了想就觉得不寒而栗,今天玛格丽特也没少喝,万一不顺着她的性子来,真给自己的鸡儿来回彻底放假,那就得不偿失了。只得像条被牵着脖子的狗,硬着头皮进了那个先知的家。
先知的家不大,按看见的标准,沃尔夫揣测这小子混得不如自己出息,没搂多少油水,就是装得格调高一些,比沃尔夫这种乡村草莽强上不少。
但令沃尔夫觉得厌恶的,是在门口挡着一个厚厚的亚麻布,里外的人都看不见对面究竟有什么。这就非常过分了,别人不远千里来拜托你些事,至少要见上一面,没有热水也要有个凳子吧!至少沃尔夫从祖辈到孙辈,都是非常敬业地把客人应进屋里,嘘寒问暖一番,再开始商量钱和奥丁。
“主人在家吗?”沃尔夫大声问道“有客人来访!”
不知在这脏兮兮的的亚麻布前站了多久,沃尔夫觉得快憋闷得背过气去,才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二位叫什么名字?”
玛格丽特示意沃尔夫不要说话:“先知,我是海斯特堡的玛格丽特,他是黑加仑的沃尔夫。我们来这里寻找自己的宿命,不知奥丁是否派遣女武神指引我们到此。”
“不……奥丁没有派遣自己的女武神……”先知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虚弱,沃尔夫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病症“奥丁没有派遣女武神对你们中任何一个人进行指引。”
玛格丽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那打扰先知了,我们这就离开……”
沃尔夫却突然来了胆子,攥住玛格丽特嫩白的、却带着剑茧小手爪:“等等,我要问个清楚,为何就这样让我们离开!”
先知沉默了近乎一分钟,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并没有让你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