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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里,诺德人的军队组织形式,是极其粗糙而简陋的。一支诺德部队的首领,往往是一个地区的领主或十分有名望的战士。他们手下的士兵也是他的佃农或农奴,以及乱七八糟的追随者,还有不知靠不靠谱的弱小、但却充满野心的附庸。
成分复杂,士兵们的装备更是杂乱无章。领主不会负责太多,只会象征性为你提供盾牌。不过盾牌是属于消耗品,一场战役至少报废一面。首领不会给你新的,也不会给你钱去修补。
武器更是有什么就用什么,逮到什么破布烂甲就穿什么。不过大多数士兵还是用的斧子配盾牌,身上套着防御力大于等于裹脚布的皮衣皮袄。长矛手则限制于海上运输与战争习惯,并不在征服战争之前大规模出现。
但近几年来在与斯瓦迪亚人长期斗争中,诺德人认识到在面对大规模的军团战争时,长矛远远比斧子更适于对付斯瓦迪亚人堪称恐怖的步骑联合部队。长矛配合盾墙,能在步兵对垒以及阻挡骑兵冲锋时,让那些并不被看好的炮灰部队变得十分有用。在拉格纳伯爵等锐意进攻的发起下,诺德首领们狠下心来开始训练了一大批熟练的长矛兵。
至于铠甲,下层诺德士兵往往就很无能为力了。它们只能苦练使用盾牌和斧子的使用技巧,来尽量避免死亡的危险。虽然他们并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但格陵兰无处不在的杀戮与动荡为他们提供了磨砺的契机。死掉的,都是不能适应新时代的垃圾。活下来的,是卡拉迪亚的灾厄。
但同样需要认识到,首领是不会给自己的士兵发工资的。只要在打仗胜利后,允许他们洗劫一番即可。同时就和他们在农耕后的收成分配一样,首领有权利拿走战利品的一大部分。不要以为诺德贵族贪婪、无知,这其实也是一种策略。
如此一来,诺德士兵们每次都会得到并不多的战利品,既能满足一定程度上对金钱的渴望,又不会让士兵们富裕起来,在下次作战中鼓励他们更加勇猛作战,以获取更多战利品。
不过这是一种边打边抢的战斗习惯,其战斗力的稳定性可想而知。甚至有些时候,甚至明明是诺德人已经取得了胜利,但却在劫掠中因为分赃不均大打出手,导致灰飞烟灭、一败涂地。
即便没有这么夸张,诺德人打仗也全是靠盾墙、不怕死精神,以及山地游击战术。一旦盾墙受不住考验、军队又处于下风、不断有身边的战友脑浆迸裂倒地玩完、又是诺德人并不擅长的对垒阵地战,相信我,即便是骄傲的奥丁之血也会扭头就跑。
沃尔夫很久之前就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如果您还记得那个窝囊在黑加仑的男孩在思索什么的话,一定会想起沃尔夫对诺德士兵的评价:“最优秀的海盗和最糟糕军队的组合体。”
沃尔夫之前已经吃够了亏。沃尔夫辛辛苦苦带出来的三十根长矛,就是因为弱智的指挥系统以及缺乏严格的军事训练,就那么完蛋在了人数处于劣势的暴走海寇手里,教训不可谓不惨痛。被打的怀疑人生的沃尔夫甚至准备好吧指挥大权送给卢瑟,自己退隐黑加仑。
经过这一番周折,重整旗鼓的沃尔夫痛定思痛,不再在乎所谓的诺德人军事传统,去特哥的诺德人就要像诺德人一样战斗,一定要改革!
北风那个吹,像砂砾一样的雪花贴着诺德男人粗糙的脸划过,娇皮嫩肉的沃尔夫站在石头上被冻得满脸鼻涕,一张嘴滑溜溜地都能顺着脸往嘴里淌,不知道是酸的还是咸的。好在底下的士兵也没好到哪里去,缩在自己的大衣里冻得直哆嗦,没有心思嘲讽沃尔夫脸上的。
“今天我召集大家站在这里,是为了见证一支军队的成立。”沃尔夫站在石头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被被风所吞没,也努力让自己其实只有一米七四的身高站出一米八四的威严来“从此以后,人们问你们是谁?不要回答你们是沃尔夫的士兵!”
杜瓦克因抽了抽红彤彤的鼻子,小声问身边的卢瑟:“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卢瑟被从与梅林幽会的美梦中吵醒,恶狠狠滴瞪了杜瓦克因一眼,但转念想了想,又无奈地抿了抿嘴:“这是沃尔夫特色,熟悉了就好。其实我也听不懂。”
“不识好歹。”希尔看不惯杜瓦克因的愣头青模样,更是恨透了这小子险些要了自己的老命,愤愤哼了一句:“多么振奋人心的演讲啊,说的多好!你说是不啊,安度因兄弟?”
安度因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自己并不熟悉的独眼龙,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杜瓦克因,用手挠了挠头:“应该是吧……但我刚才在想,头儿好像说不让我们当他的兵,是不是又要不干了?”
托曼拉住了冲动的要上去打人的卢瑟,笑眯眯地呲出来一对虎牙:“你这么想,我猜沃尔夫一定很欣慰的!”
沃尔夫看着士兵们莫名其妙的眼神,以及自己几个金牌打手交头接耳的德行,就知道自己对这帮同胞说的铺垫,纯属特娘的放屁,连屁都不如,因为没有味儿。对付傻子,还得把自己的智商降到傻子的标准,用傻子的方法与傻子对话。
于是,清了清嗓子,抹了把鼻涕,文明版的英雄领袖沃尔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下三滥劫匪头目沃尔夫,扯着脖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