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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手里米克轻轻放下那面被冻得僵直难以折叠的军旗,小心翼翼地用仅有的一只手臂整理的尽量平整一些。经过近一个月的风吹日晒,那面做工精细的旗帜竟没有大面积褪色,只是部分有些磨损。
这和武器锻造是一个道理,一方面是工匠的技术,一方面是后来使用者的养护。
而这面旗帜之所以鲜艳如故,一方面是沃尔夫的颜料调配能力确实一流,另一方面也多亏里米克的保养。身体不便的同时,里米克也获得了大量的空余时间,他可以专心致志地缝补、重新调色,甚至为此他特意拉下脸去找沃尔夫教他绘画的基本常识。
每次看到这面旗帜,里米克总会感到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奈——一个无人问津的残废,一面没人多看的旗帜,在这黑加仑军里里尴尬地相依为命着。他不能参加训练,唯一的作用是站在终点线等着跑完越野的士兵,给他们当终点标志。或者是在沃尔夫发表演讲时给他当背景。
虽然每个诺德士兵都对他致以尊敬的眼神,但里米克还是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在忘记自己的名字,只记得那个该死的诺德矮子,以及那些与沃尔夫嘻嘻哈哈的中队长们大声叫自己:“喂!旗手!”
慢慢的,整个黑加仑军的士兵,老老实实的应征难民兵,潇洒不羁的海寇,刻板严肃的瓦格良青年军,都学会了,甚至在海斯特堡街上扫雪的大娘都笑眯眯地叫他:“嘿!旗手!”
“该死”里米克仰天握住自己金黄色的头发,平凡且单调缺少表情的脸上扬起一丝苦笑“我居然喜欢……他们叫我旗手了!”
但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里米克要小心翼翼地守护军旗,直到那些士兵正式发动攻击。他有些怀念自己冲锋在队列中间的时候了,尤其是和自己的一同入伍的老兄老弟已经开始陆续提拔为班队长,戴着顶从海寇身上拔下来的、破破烂烂的日耳曼盔,意气风发地指挥着那些满脸崇拜的新兵蛋子,里米克就更加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不过他是一个负责的人,实践终将证明沃尔夫没有看错,这个矮子找到了和自己一样认真执着的人。现在面对至少人数在100人以上、但分布较分散的海寇老巢,独臂的旗手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沃尔夫也没有逃避,这场他自己选择的战争。军队需要一场胜利来恢复士气。
这一次在准备作战时,沃尔夫把所有的士兵召集了起来,没有按照一样的风格慷慨陈词,而是让托曼端着水盆,他照着影子提笔在自己脸上也画上了一只大大的乌龟,然后指着这个可笑的涂鸦,对一次又一次目瞪口呆的士兵们平静地说:
“如果这一次我们再次失败,我就在脸上留着这个乌龟死去,你们也是一样!让那些海寇在割下我们的头颅时尽情嘲笑我们——呦!真是群大乌龟!”
里亚斯看着面前聚在一起的几个代表黑加仑军最高指挥权的几个年轻人,个个脸上都顶着一只大乌龟,尤其以沃尔夫脸上的大乌龟鲜艳无比,堪称翠滴,一眼就能看出是新画的。
老人很想放声大笑,不过看这那些年轻的士兵和军官看向沃尔夫的眼神比以往更显敬畏,弑熊者先生笑不动了,真的感觉自己老了。已经开始变得愚蠢到要脸的程度了。
那些士兵隐藏在寒冷的森林里,即便是厚厚的皮袄也挡不住凛冽的冬季。但没有一个人为此抱怨,不是为了所谓的荣誉,也不是出于对奥丁神的信仰而永不后退,而是因为那个指挥他们的人,顶着同样的风雪、挨着同样的耻辱标记,与他们一起战斗着。
“没有黑加仑军的沃尔夫,狗都不是,没有沃尔夫的黑加仑军,狗屁不是。”
卢瑟和他的第一中队慢慢行进在正北方的开阔地带。三十人按严谨的三层盾墙缓慢推进,为首的卢瑟高大但比较干练,并不是十分英俊,但还说得过去。一双眼睛始终炯炯有神。他在战场上总是严肃的,活跃的。不同于托曼每次战斗都会身先士卒,他会把自己安排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以便在砍人、战斗中能及时把握战机。这也是沃尔夫能放心把军队交给他的原因。
其实按照沃尔夫的设计,这些部队是按照5进制组织的——每五个人组成一支班队,其中设一名班队长;每五支班队(25人)组成一支中队,另外的四人或五人属于中队长亲兵,使得实际上一个中队30人。后面的更大的军事单位沃尔夫自有计划,但和这帮文盲半文盲交代太多纯属多费口舌,所以一直处于没人想知道的机密状态。
而同样的军事单位,也在承担着不同的义务——比如,卢瑟的第一中队是绝对的助主力部队。沃尔夫尽量运用手头所能支配的能量,集中了十副或新或旧的锁子甲,全数发给卢瑟的第一中队。以致不少士兵抱怨,讥笑第一中队是沃尔夫的‘亲儿子’。
他们配备有统一的沃尔夫祖传臭豆子盾牌,两根重型标枪,一根坚韧的诺德矛,经沃尔夫反复演练,确定很适合盾墙使用,以及统一修改配置的战斧。那些身穿链甲(也就是锁子甲)的士兵们在站在前排,将长矛背在身后。他们身后的二十名士兵身披轻甲,比如廉价些的嵌铁片皮甲。至少可以保证不被随随便便一根箭矢射中腰间夺取生命。
这是一道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