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头也是吃惊非小,喝道:“快围住他!布下迷鬼大阵!”
方奇冷笑不止:“迷鬼阵?我看你是鬼迷心窍吧,你的五鬼移魂术呢,快些拿出来吧。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孙子拜进五毒教的事我是知道了,不过他被我打成残疾。你脚踩着几条船,是不是打算搞掉一火会还来祸害拜鬼教啊。还有个事我得告诉你,试练场上我有幸遇到个蒋大磊,据说他已经成就了百毒不侵之身,而且修成了大圆满。你们是不是想见过面呀,他可是很想见到你呢。”
方奇一席话让场子里的众人都是目瞪口呆,齐刷刷地看向杜老头。杜老头又羞又怒,可听说蒋中磊已经修成大圆满之身,狐疑不定地眼睛到处乱看。
方奇见他上当,也不再废话,伸手摸出一把银针,朝着杜老头便迫近过去。这死老头法术奇诡,不干掉他终究是个祸害,方奇身子快速奇快转瞬便到他眼前,那些围观的人也不是傻子,觑个空便也攻上来。
方奇人未至而腿先行,两腿在空中踢出个连环两脚,逼的杜老头连连后退,可身子倒翻过来时却将手里的银针撒出去,伴随着咻咻的细微破空之空,后面迫近的数人中了银针,初时还只觉得身上一麻,紧接着便如身上挂着小鞭炮似的“啪啪”炸响,一时惨叫声哀嚎声响成一团。
方奇趁这个功夫身子又瞬移了几米,可是杜老头也是门槛精,情知硬拼是打不过方奇的。这小子本来就是诡计多端,现在又已经是天阶高手,自然是更不敢触及其锋芒。原来想借着人多一举干掉方奇,可没料到一火会和拜鬼教双双围住方奇,竟然也没能将他立毙,倒倒是死的死了,伤的也伤的凄惨。
杜老头还责怪众人不肯布下大阵,其实他哪里知道,大阵早已布下,可见鬼的是百鬼搬山术和一火会的火焰阵对方奇根本不起作用。方奇一张符箓便破了这一个阵法,一火会还没能催发出来便毁灭于无形,火烧鸡被炸断两只手臂,阵主一败大阵根本没法催发起来。
方奇的拳头打出来时,杜老头慌忙伸出两手去阻拦,只是他的手上凝结着一阵黑乎乎的黑气也未能挡住方奇那暴虐的熥火拳。黑气被那一拳头轰散,他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去。
杜老头撞倒在石头台阶上跌落在地,他还不相信似的看看自已残断的双手和胸口的大窟窿,随即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身体化作一团黑气迅速冲出山洞遁逃而走。
方奇刚要转身,却听身后传来甘老头的声音:“怎么,那人是妖啊。”可是他的身体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回头一看,甘老头已经闪身跳开,手里还紧握着一把尖刀,尖刀上还沾着鲜血,正阴测测地看着方奇笑。
“甘老头,你特么还真两肋插刀啊,原来你是拜鬼教的人。”方奇身上的太阳心经要自动修复伤口,却发现太阳心经已经阻隔在大椎穴上,并且迅速漫延开来。
甘老头嘿嘿怪笑:“我总以为你会有多牛叉,现在看还真是牛的不行。可你是忘记了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吗,你说的没错,本座正是替天行道之替字辈第四号长老甘碧棠,人称小诸葛。尤三斤尤长老与我布下了这个大局,早知道你会有一天会对我拜鬼教不利,所以我去潜伏在你身边。我们也没想到你会为着王家便来与我们拜鬼教作对,我只好引领你到这个地方。”
伤口没有太阳心经的修复,鲜血就会流淌不止。方奇自知甘碧棠这一切并不是扎一下就那么简单,而是借机将一股莫名的煞气注入他的身体。随手点住几个穴位止血,又拿出一道符箓贴在伤口上,可是体内那股煞气却和太阳心经僵持不下,一时还无法清除。腰部已经麻痹,想要行动如常把甘碧棠干掉,那是不可能的了。
嘴里还问他:“老不死的,今天让你得手,是我瞎眼。你们把杨威和替代品弄哪去了?”眼睛在四周打量,看杨威却没能找到,也没看到替代品。
甘老头嘴里对付着:“那两人已经被我们拿下了,我是万万没能想到,替代品居然会想为崔娟那个不长眼的引幡招魂。”对着后面的人一招手,“布阵!”那些没事的十几人又呼啦一下将方奇团团围住,各自掐诀念咒。
方奇蓦然明白过来:“原来你就是害死娟子的那个领导?呵呵,果然阴险。”甘老头:“错,我并不是害死娟子的人,可是布阵压魂的人却是我,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冯家既然如此器重我,我必不负委托。”
原来这厮是帮着冯家害人,此时方奇身周黑气翻滚,好像大海上暴风雨将来时那股躁动不安的海面。可是方奇还是想问问清楚害死娟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便问道:“你既然镇住了娟子的魂魄,可又放她的鬼魂回家,并没有打的她魂飞魄散,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甘碧棠不明白方奇不想着快点逃走,反倒问这些无关紧要的破事干什么,一想他不走更好,待阵法完全布下,恐怕就是他将死之时,正好自已和他应付也可以为布阵争取时间,
甘老头便回答道:“既然你好奇,好,我索性就告诉你。崔娟乃是冯上天看中的炉鼎,是不是你吃惊啊。没错,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已经习得了变容邪功,乃为其父冯多章亲自教授他的功夫。原本如果崔娟要是识相的话,冯上天也就可以成为天下少有的修行大士。崔娟虽死,可我并没有完全禁锢住她的鬼魂,只因她的魂体执念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