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挤挤眼:“老祖宗,我耗费了这么多的真气,你也不给我点钱花花?”老头子呵呵笑,张着没豁牙不关风的嘴,说:“小子,你功莫大焉,若你不是去开启天道,我就要立你为大当家的。”
方奇一脑门的黑线呀,忙说:“大当家的还是算了吧,怎么听怎么像个土匪头子。我现在还只是个别动队的小小执行官,哦,对了,老祖宗,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老头子一脸疑惑:“还有什么人你不知道的?”方奇想了想,说:“我打听的是刘家人,当年刘家是不是五行门干涉才得以保留下来的?”
老子子点了点头,“是啊,是我拍板的,当今社会需要刘家这样的人,要是没有刘家,世俗界就完蛋了。”
方奇深以为然,可又有点不明白,“刘家被杀了那么多人,难道对有些世家就没个惩罚吗?”
老头子拍拍他的手:“小伙子,这可就不是我们五行门能做决定的了,刘家忍辱负重也算有了回报。老刘头不已经是咱们五行门的人了嘛,谁要再敢为难他们刘家,就是与五行门作对。不过事情也有个恰如其分,你不是也已经救了刘老头了嘛,有人来了,也算是刘家的一大助力。光凭五行门给他撑腰,也是不行的。”
忽然,老头鬼鬼祟祟地说:“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刘家还有个晚辈,当年被庄小子给救回来了,老刘头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也算是保留了刘家的一点骨血了吧。不然以老刘头的坏脾气,他能那么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老刘头是个毛驴子,倔着哩。”
方奇惊讶无比,万万没想到刘璞玉还有个哥哥活着,刘老爷子之所以一直没向家人透露,想来也就是想保存刘家的血脉罢。他很想回去告诉刘璞玉,让她也高兴高兴,可是又听老头子说:“我知道老刘头的孙女跟你在一起,你可不要胡乱说,事情还得让老刘头自已去选择公布与否。”
一直在江东三十六屯呆在三天,把老头子陪玩的高兴了,老头子才放他走。这三天时间,眼见着老头的精神越来越好,庄稼汉以及五行门的弟子也非常高兴。
坐上飞机,庄稼汉没来送他,同行的是尊者庄蝶衣,这妞给方奇拿来一瓶水和三四盘点心,见他一直朝外面看,手指头在桌子上叩击了几下,可是方奇一点反应也没有。
庄蝶衣又敲击了几下,还有木反应,这妞怒了:“方奇,本尊者在此,你就不能尊重我下?!”
方奇回过脸来,拿起点心吃了几个,说:“你们家那个老祖宗太难伺候,我觉得好累,能不能睡一会。”庄蝶衣无限愠怒地瞪大眼:“我听说你对女生很有风度,你就这么对待女生的吗?”
方奇呵呵笑:“你不是女生,你是尊者,刚好这两天我对尊者免疫,你准备做尊者还是做女生。”
bsp;庄蝶衣恨恨地直视他,后来才发现方奇两眼空洞,根本不聚光,也不知道他在看向何处。后来她才发现方奇确实不把她放在眼里,到了后来她发现方奇睡着了,还打鼾。
方奇装睡,发现傲娇的庄蝶衣悻悻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玩点心,用一块点心把另外一块点心干倒,干倒的那块点心就会到她嘴里,玩了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方奇笑出声来,直接走到她那边座位坐下,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吻下去。庄蝶衣刚开始还奋力挣扎,使劲推他,最后方奇笑眯眯地放开她:“可儿,还是这个名字比较萌,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女生,别跟我装……呃,你有了,不用装。”
抹了把嘴,耸耸肩膀:“可儿,说真的,我还真怀念在大森林那个流鼻涕呆萌呆萌的的小丫头,可不是现在的女汉纸。”两眼紧紧盯着她,“说真的,我还真以为你个变性人,要不然就是个伪娘,这反差也太大了,我有点扛不住啊。”
庄蝶衣到底还是没法忍受了,这么多天辛辛苦苦地参加培训才养成的尊者傲慢的样子在方奇的打击下支离破碎,方奇刚要张嘴又要去吻她,她气的抓住一把牛皮糖塞在他嘴里,然后紧紧顶住他的下巴,待牛皮糖化的差不多了才放开。
方奇这下可杯具了,牙齿全给牛皮糖粘上了,想张嘴都张不开。庄蝶衣看他想把牛皮糖吐出来却粘在上腭和牙齿上,乐直拍手前仰后合。
方奇连喝了大半瓶子水好不容易把牛皮糖给吞咽下去,给她这么一闹,两人就显得亲密多了。庄蝶衣又坐回到椅子上,得意洋洋问:“看你还敢不敢戏耍我。”
到底在大森林里放养的就是不一样,充满了野性。方奇见她也没拿自已强吻她当一回事,也不想再开玩笑,这妞虽然可以开开玩笑,可也要有个限度,万一把她惹恼了,真打起来造成飞机事故可就不好玩了。
庄蝶衣托着腮帮子很认真地问他:“我问你,你是不是每天给个女友暖被子?想好了再说,别以为你长的帅全地球的女人都会围绕着你转。”
方奇呲牙:“实话跟你说吧,除了苗苗,你是我第二个主动索吻的人。别看都很亲近,我把她们都当作朋友,当然,你也一样。”见她脸色不对,忙说:“真的,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起这么大的变化,哎,告诉我,你是不是打了什么激素,或者整容什么的?”
“放屁!你才打激素呢。”庄蝶衣再次露出愤怒的表情。
方奇心中暗笑,终于成功把楼盖歪了,一幅人畜无害的表情,“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