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笑笑“我还真没开玩笑的想法,现在我是济善堂药房的股东,他们大药房有好几个生病难愈的,见效非常。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看看你,看看有没有效果。”
马卫东讷讷道“医院都判死刑了,你还有这本事,我真服了。”
程倩比小马童鞋脑瓜,“哥,这么一来,你岂不是赚大了”脸上浮起笑容,“我认个神医哥哥,还是个财神哥哥”
方奇哭笑不得,“少跟我来这个,你俩现在是改变,我也不想寒你们的心,你叫我哥我也认了,你可别趁火打劫哈,我现在穷的叮儿当的。”
程倩噗嗤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经不起逗。你帮我们,我们感激不尽,还真没想打劫你啥的,放心吧,咱不做那么没良心的人。”
方奇看看楼道“良宇还没来”
马卫东拣起抹布继续抹桌子,“咳,这小子就是个喜欢玩的主儿,现在把网吧就扔给我们俩了。”
这倒出乎方奇意料,心说高良宇这狗日的也是钱多烧的,他不知道马卫东手脚不干净吗
马卫东大统也看出方奇的意思,扭捏道“放心吧哥,我肯定会改改毛病,再说了钱柜上还栓着只老虎呢。”
程倩马上抡起抹布抽他,“站住,你说谁是老虎”
他俩在里面打打闹闹,倒是让这双野鸳鸯到平添了几份喜庆,人家说吵吵打打是冤枉呢。
“那成,你俩好好干,我走了,那边还有事儿。”告辞两人骑上油驴子往技工学校开去,一时学校就见学校大门正在整修,教学楼里也在简单装修。
一间间教室要打穿,还要粉刷。听葛昭昭说那边已经发车,只是不知道这边是不是能来得及。
进仓库看见钱大爷正在堆货,推开门招呼声“钱大爷。”
老头从小梯子上蹦下来“方总,哎呀,真是太感谢您了,那药管用着呢,现在没以前那么疼了。”
方奇看看他脸色,头道“大爷,这钱您继续用着,什么时候好了我和您说哈,你也别担心药钱,咱们公司肯定不会放任你们不管的。”
钱大爷眼圈一红,背过脸去抹把脸,过来脸来难为情地笑笑“你看我,这么大年纪,说哭就想哭。”
方奇拍拍他胳膊肘儿,“你也悠着,干不动的活就放那别干,葛总也是看这边活轻松些才让你过来的。”
“您和葛总都是好人,我一辈子会记住。”钱大爷吸吸鼻子,跟方奇招手道别。
骑出校园我,方奇停在树下,拿出只烟来抽,如果说程倩保住了年轻的生命,钱大爷就是历经了人间沧桑,冷暖自知呢,大概也只有到了这把年纪才会有如此的感动。
看看时间尚早,给汪红旗打个电话骑上车直奔花家巷,照例在超市提溜了两箱子好酒,这老污鬼好酒,不让他解馋掏不出他的话来,按响门铃仍然是那大妈开门。
进了古墓似的小青砖房,这老家伙正倒在藤条椅子上听京戏哩,这没在装,直接一骨碌碌爬起来关了说唱机,但一开口说话就能呛人一跟斗“大清早的,小鬼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方奇差一儿就狂飙粗话了“小鬼见老鬼,又有什么不对你瞅你这三间屋子跟老坟似的。”
汪红旗要是跟方奇斗上嘴,也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当下也是气的够呛,不过他有涵养,气一撒就没事儿。
瞅他提溜着两箱子酒“又找我喝大爷我早晨不喝酒。”
方奇笑,“少跟我装大爷,我问问你,昨晚是怎么事”
汪红旗故意装作听不懂,摸摸大光头“昨晚怎么了,闹地震了”
“跟闹地震也没什么两样,我到现在还懵逼的不行,到底怎么搞的弄出恁大动静儿”
汪红旗直接跟他装上了,“什么跟什么你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一看这污鬼装的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方奇就知道自己不该问了,问也白问,当下唉了声道“我知道你消息灵通,没什么你不知道的,你不说也就罢了,别把我搅和进去。神仙打架,干咱老百姓屁事,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咱不管。”
汪红旗从茶几上端起小茶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那你还瞎几巴打听什么,发生过什么,没发生过什么,跟咱们没关系,你也犯不上为这种事麻缠。”
方奇心说,果然是老污鬼,门清着哩,嘴巴比谁都严实。
“成,咱不掺乎,说说咱的事儿。你的一成股份从我的股份里分,我赚钱你也发财,等到股权认购全部完毕,我会把股权书给你,你到时领花红就成。咱们丑话可说在先,这是你的干股,你无权私下转让,也没法变现。成吧”
汪红旗哈哈大笑“我就说小鬼登门没什么好事,原来是跟我叨叨这个,成啊,大爷我也没在乎过。”
方奇警觉起来,这老家伙可是不差钱的人,他愣是插上腿这样帮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受人指使
“行,你充大爷,我就叫你声大爷,别看你说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小钱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你身后还有什么人在下盘大的棋啊”
汪红旗又摸出牡丹烟掐掉过滤嘴叼在嘴上,“后生娃,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假如你像周然那样以为自己可以掌握命运,你就错了。”
方奇倏尔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周然是被人谋害的,这事绝对跟汪红旗有关,既然没关系,他也是知情者。这也难怪周然能低下高昂的头颅,向他请求合作入股呢。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