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年幼领悟力毕竟有限,却不知道早就山穷水尽了。
如今的怜儿已经不抱有多大希望了,只求这两天内能讨到客栈的租金,就算这个基本的生存要求,现在看来都是一种奢望。
太阳当顶了,温煦的阳光不再温柔,散射出无数炙热的光线夹杂着紫外线倾洒在怜儿弱小的身躯上。
小小丫头仍是安然不动。
坚持就有收获,会感动上天的。
丫头坚信。
太阳在最毒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街道那端熙熙人流中忽地出现了两抹鲜艳的色彩,像是水流中漂浮的两条彩带,轻灵地欢畅着一路走来。
不一会,就接近了怜儿。
原是一对容貌靓丽的青春美少女,像是两朵刚刚绽放的花儿,难怪远远看去颜色那么鲜艳亮丽,灵动地像两条漂浮的彩带。
两个美少女一个看上去十**的样子,一个约莫也只十三四,一个端庄大方,一个却是娇媚生动,味道风姿各不同,花容月貌却相同,令人探一眼,赏心悦目,嗅一口,香入心扉。
两位美少女就像天上飘落的花朵意外坠入眼帘,令小健哥好一个意外,那花姿那月貌,就连那内衣里包裹的娇躯一寸一厘、几点私密,还有谁比小健哥还熟悉清楚其中的美妙?
“蔚儿、露露……”意外地脱口而出。
两名美少女正是小健哥的大小老婆简蔚花露水,两姐妹素来要好,今日便就携手出门逛街来了,却没想也进入了夫君的窥视区域之内,当然二人也不会想到就在不远处的酒楼上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两个乖乖,偏偏这个时候出来逛街,不知道老公我在玩偷窥么,今日的女猪脚可没有你们两个呀。”小健哥嘿笑一声,端起酒杯轻呷一口。
今日的女主虽然没有大小二老婆,不过却上演了一幕温馨的插曲。
却见简蔚花露水走近前来,一眼便望见了跪在路边的怜儿,花露水活泼好动,脱口便道:“大姐,路边跪着一个丫头呢。”神色颇是好奇的样儿。
简蔚随之看来,却赞一声:“这妹子模样还挺俊的。”
花露水瞅了又瞅,好奇心起:“挺俊的丫头,为啥跪在地上?”
简蔚侧她一眼,不想多说,那眼神却似在说:“难道你看不出人家在乞讨?”
花露水却起了心疑:“瞧这丫头干干净净的,还穿着崭新的花衣服呢,哪里像个要饭的呀?”
“要饭难道就不能穿得干净一点?人家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简蔚撇一声,走上了前去。
一见到怜儿,简蔚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所以一定要上前关心一下丫头。
“好可爱的妹子,能告诉姐姐,叫什么名字吗?”简蔚口气里饱含着温情,像是对自己的亲妹妹温声耳语。
这边,见到简蔚打探丫头,花露水也跟着靠上前去。
怜儿微微抬头对了一眼面前的两位陌生姐姐,小声着回道:“回两位夫人,我叫怜儿。”丫鬟的口气。
小丫头怯怯有礼,简蔚微微一笑:“不必叫我们夫人,你我年龄相差不多,还是叫我们姐姐吧。”
一边的花露水也跟着道:“就是,就是,叫姐姐最好,其实我和这位妹妹年龄才最相仿。”
说着,便就快口问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怜儿恭敬着回道:“九岁。”
“哎呦,才九岁呀,姐姐比你才大五岁呢。姐姐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可没妹妹可爱哩。”花露水故作惊讶,可是成熟的口吻听起来一点不像才大五岁的样儿,在青楼的那几年岁月早就让花露水变得比同龄人更加的早熟,那股精灵劲儿看上去比简蔚还要老练。
听着面前这位小姐姐娇声娇气地口吻,怜儿有点吃惊于花露水的早熟,目光里透着惊疑,那神色好像在纳闷:“这位小姐姐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说起话来怎么……这味?”
什么味?
怜儿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
其实在花露水身上轻易能闻到很浓烈的脂粉味,单那两片涂得火红的嘴唇就能感受到某种浓郁的气息,单单怜儿就闻不出来,因为怜儿长这么大还曾来没有涂过粉抹过膏。
这味,便是脂粉味。
花露水不仅身上有这味,就连说起话来都喷着这味,摆弄起姿势来,更是有味。
“你呀,当然没有这位妹妹可爱。”花露水的话被简蔚打了岔,脂粉气飘散到了一边。
花露水努努小嘴,住了声。
只听简蔚转过了脸,继续询问怜儿道:“妹妹生得漂亮可爱,告诉姐姐为什么却要跪在这里乞讨?”
一语触动了怜儿伤心处,怜儿伤感地低了头,嗡声道:“爷爷……他被坏人打伤了……”
话到嘴边,却又伤心地不能言语。
简蔚一惊,顿时领悟,关切道:“爷爷伤得厉害吗?”
怜儿眼眶瞬间红润,嘤嘤若泣:“请郎中看了,说是爷爷万幸没有伤到骨头,不过……不过需要至少一月才能养好,我们……我们……”
怜儿心情激动起来,话也说得吞吐,一句话半晌都没吐出来,眼泪却先涌了出来。
简蔚掏出了怀里的丝帕,轻轻地擦拭着怜儿的泪水:“妹妹慢慢说,别心急。”
怜儿抽泣着道:“我们……又被坏人打劫了,现在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连……住店的钱都付不起了,爷爷他……还不能下地……怜儿需要钱给爷爷医治……”
说着说着,怜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