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健哥亮瞎了狗奴才的眼,现在又亮瞎了狗奴不愧是光芒万丈啊。
小健哥面色不动,抱拳一拱:“操兄可真幽默,我小健哥又不是天上的太阳,怎能亮瞎了你操大公子的眼,亮瞎了狗奴才的眼倒是可以做到。”
小健哥说的实话,只是西门操不知究竟是哪两个狗奴才被小健哥亮瞎了眼。
话里别有一股味,西门操却能闻得出,大流氓就是大流氓,能够沉得住气,故作不愠不火,转开话题:“健少今日不请自来,该当不是来向本公子还债的吧?”
出口就讨债,不愧是流氓习性。
至于讨得什么债,小健哥自然心里清楚。
那一日,赌球输了六件古玩,大流氓心里比小健哥还要清楚。应该说他天天****惦记着那几件古玩,只是小健哥一直跟他玩拖欠,也是无可奈何。
在临安,没人敢拖欠第一流氓西门操一个铜板,一根毛都不行,只有小健哥,流氓遇上了小健哥,都得让几分。
不过,流氓急了还是要咬人的,前几日西门操整天念叨着古玩,却不可得,终于憋不住了,于是耍弄诡计伙同****上的大哥龅牙驹欲要绑架小健哥逼债,岂料半路上杀出一个遮面侠,硬是坏了自己好事。
这个气呀,又憋了好多天,好多天里,西门操整天念叨着那六件古玩,吃饭也想,做梦也想,就是拉屎也想,恨不得再次见了小健哥一把从小健哥口袋里掏出宝贝来。
巧了,今日小健哥竟然不请自来送上门来,难道是主动还债来了?
西门操窃喜,于是开口便向小健哥索债。
谁知小健哥却笑嘻嘻反问道:“操兄不是将债权转给了大龅牙吗?怎么,还想再勒索一把?”
那日在神尼山下发生的绑架事件,小健哥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西门操口口声声道是将债权转给了龅牙驹。
不过这明显是西门操设的一个局,小健哥又怎会识不破西门操的小伎俩。
可怜西门操,伎俩算尽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也不会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遮面侠坏了自己好事。当初所说的话如今反而成了小健哥的把柄。
“这……这……”西门操心里只是惦记着宝贝,倒是忘了当初说过的话,听得小健哥一声提醒,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流氓变成结巴了,小健哥真开心,学着西门操的样子结巴着道:这……这……既然这样,本少就爱莫能助了。”
说着,双手一摊,肩头一耸,做个很无奈的样子。
西门操好一个噎,大喘口气,眼珠子才再次转动起来,冷笑道:“就算是本公子将债权转让了,健少也不要太过得意了,龅牙驹可是比本公子还不近人情,到时候还不还债,他可是会吃人的,上一次不愉快的事就是例子。”
“上一次啊。”小健哥拖着调子讥嘲道:“上一次搞得的确是不开心呀,大龅牙想要绑架本少爷,可惜阴谋没有得逞,我想最不愉快的人就是他喽。”
接着眨眨眼:“本少爷就是有福气,走到那里都有好人相助,想不愉快也不行啊。就是不知,操兄是不是也为那天的事感到愉快呢?”
西门操的脸皮立时一阵变幻,愣是说不出半句来。
这个瘪吃得,无声无息。
小健哥化出一片灿烂的笑:“本少难得到操兄府上来一趟,就这么站在门外说话,有失待客之道吧?”
西门操这才回了神,僵硬的脸皮挤出一丝笑,伸手请道:“健少里面请,屋里说话。”
“这还差不多。”小健哥背起双手,高抬头颅,大老爷的架势,阔步而入。
身后喜洋洋也为小健哥精彩的表演暗暗叫好,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脯,翘起了小屁股,气昂昂地跟随小健哥迈入厅堂。
双方分宾主落了座,西门操脸皮又恢复了固有的颜色,皮笑肉不笑道:“健少此次大驾光临,既然不是前来还债,究竟是何贵干呢?”
小健哥面色不动,应声道:“今日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操兄的流言蜚语,所以前来向操兄验证一下。”
说话都不带眨眼皮的,一贯都是小健哥的特质。
“难得健少这么关心我,听到了流言蜚语就找上了门来,平时可没见你这么热心呀。”西门操讥笑一声,接着着:“不知健少听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这么感兴趣?”
小健哥反唇相讥:“听说今日操兄在街头做了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所以我就特别感兴趣。”
“有吗?”西门操故作无知,鼻孔朝天,想了想。
小健哥轻笑一声:“操兄不会这么健忘吧,今天的太阳还没下山呢,做过的什么事就忘了?”
“不是我没记性,是我想听听你说什么?”西门操摆着一副正经的面孔。
“让我说,我可没分寸呀,一不小心说得难听了,操兄你可不要怪我呀。”小健哥笑语嫣嫣。
“你说,本公子不和没有分寸的人一般见识,这个胸怀还是有的。”西门操有点胸怀,更多的却是心计。
既然流氓操这么有胸怀,小健哥就放开胸怀说啦:“听说操兄今日在街头做了一件qín_shòu不如的事……”
“咳咳。”清咳两声,小健哥故意停顿了一下。
西门操立时皱起了眉头,脸色难看了。
流氓操到底还是有胸怀的,片刻就稳定了情绪,只是用惊疑地目光瞄着小健哥。
小健哥视若无睹,继续自顾自言:“听说操兄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