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叔叔……啊……鬼啊……”小身子惊地连颤。
这丫头看来不知遭受了西门操多少回非人的恐吓,已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眼珠子都蹦出来了还能认错人,可怜的丫头,看来哥还是来晚了一步,小健哥不禁地心窝窝有丝酸楚,暗念了两声“丫头受苦了。”这才柔着嗓子道:“是哥哥我啊,丫头。”
“健……哥哥?”
怜儿急眨着眼睛,仍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是……健哥哥,难道……哥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丫头抬头望天,看到的只有灰苍苍的屋顶,屋顶上连只鸟都没有。
这丫头乳臭未干,还挺幽默,以为从天上掉下个健哥哥呢,咋就不想一想哥是从地底下爬上来的呢?所幸不是漆黑的夜晚,哥要是爬到丫头床上,想必丫头还是相信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嘿嘿,爬到丫头被窝里才好,顺便来个老鹰玩小鸡,口叼舌玩,有趣,有趣。
小健哥这么想着,心思飞到了天上。
却听怜儿忽地惊喜大叫起来:“健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除了哥还能是谁?小健哥不必解释,一个雀跃翻入窗户。
“健哥哥……你来救怜儿的么?”怜儿激动地哭中带笑。
除了哥还能有谁?不必解释。
小健哥欲要拥抱丫头,丫头抢先一个热情的鸟扑,紧紧抱住小健哥的腰,哇哇大哭起来。
这丫头情感太脆弱了,见到坏蛋叔叔吓得要哭,见了哥哥我激动地又要哭,自己没事蜷在屋子里偷偷哭,可让哥哥我于心何忍啊。
只怕丫头哭声招来“狗群”,小健哥连忙好言抚慰,待得丫头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这才温声道:“丫头不哭了,不哭了,哭鼻子不是坚强的孩子,怜儿一向都是很坚强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一语见效,怜儿听到坚强二字,立马就坚强起来,生性坚强的女孩子便是如此,就像天生本性的男孩子,一见到美女就会坚挺。
本能反应。
怜儿不哭了,面颊还沁出了一丝笑意。
“健哥哥,怜儿听你的,怜儿前几天做了个梦,梦见哥哥来救我啦,果然哥哥……就来救我啦。”
嘿,小丫头发春梦了吧,是不是梦见哥哥我还在梦里时常抚摸丫呢。
小健哥立时就有上前抚摸yòu_nǚ的冲动,只是此时还不是爱抚的时候,当务之急救人要紧,爱抚之情当暂压心头。
待哥哥英雄救幼之后,天天爱抚小丫头,也不失一味乐趣啊。
从来对幼不知怎地竟而心头迸出了一丝邪邪的念头,转眼看向怜儿天真可爱的面孔时,忽而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是龌龊,立在面前的可是一个未发育成熟的yòu_nǚ啊,就像一枝刚刚窜出花骨朵的小花,如果就那么被摘掉了,岂不是太不道德了。
一念至此,小健哥迅速正起面孔道:“小妹妹有难,做大哥哥的怎能坐视不管哩,就算妹妹没做春~梦,哥哥我也会义无反顾前来搭救小妹妹。”
一语至此,怜儿眨眨眼,天真地问道:“什么**~梦啊?”
“奥……这个春~梦……”小健哥方知心中所念不慎漏出了嘴巴,便就将错就错道:“这个春~梦呢……就是春天做的梦!”
“健哥哥是说怜儿在春天做梦么?可是现在是夏天啊?”怜儿一脸困惑。
小丫头真幼,还未到发春的年龄自然不知“春”字奥义,只知春天夏天之分,如此追问可让哥哥我如何解答才好?
面对怜儿春梦的困惑,小健哥略想了一想,如此回道:“现在确实是夏天,可你偏偏做的是春梦。”
“可是……为什么要在夏天做春天的梦呢?”怜儿必须解开心中梦的困惑。
“因为……因为,夏天太热了,做做春梦心里就会……凉快一些。”
小健哥脑筋就是会转弯,大概是天气令脑门热得受不了了,才想到了如此凉快的法子。
其实大家脑门都门清,在天气闷热的情况下做春梦,只会更加地令形势火上浇油,只怕到时候全身都要着了火,****就是这么烧起来的。
生理常识,也是生活常识。
天真的怜儿是不会体会到那种身体备受煎熬的滋味,因为她的春天还遥远,她还未到做梦的年龄。虽然前些日子丫头梦到了健哥哥,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只是一种想念,并非是梦。
小孩子心中是没有梦的,因为他们是小孩子,待到他们突然有梦的那一天,就不是小孩子了,因为他们长大了。
此时的怜儿并没有长大,所以她还不会做梦,更不会做春梦,自然不知春梦何滋味。
所以怜儿很好奇,必须追问。
“夏天既然这么热,为什么不做一下冬天的梦呢,那样不就更凉快了?”怜儿仰着童真的面孔。
小健哥登时一个噎,好半天,才吞口气道:“冬天,小妹妹你不觉得太冻人了吗?难道你就不怕半夜里做梦尿床,而冻死吗?”
“可我从来不尿床啊?”
“那你……总要尿尿吧,半夜里下床尿尿,难道不冷吗?”
“难道做一个冬天的梦,就这么冷吗?”
“岂止是冷,一不小心冻死丫的。”
“哥哥是在吓唬小孩吧?”怜儿露出了一排小牙齿,小兔子一样吱吱笑了。
“害怕了?”
“我才不怕呢,哥哥又不是坏蛋叔叔。”
“哥哥我当然不是坏蛋叔叔,我是好心哥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