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事?健少,缺德的话可不能乱说啊,胡乱栽赃陷害他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臭流氓还知道什么叫负责,背后里不知干了多少qín_shòu之事,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就连怜儿这般的yòu_nǚ也不放过,这便叫责任吗?果然便是西门操的责任,罪责不可恕。
眼见西门操厚颜无赖的面孔,小健哥登时一股怒气上窜,警告道:“本少懒得和你废话,只想对你说一句话,把怜儿乖乖交出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坦承罪责,一切的罪恶本少便既往不咎,大家相安无事,还是朋友。如果还和本少耍滑头,休怪我辣手无情。”
这话有些分量,但是要令西门操乖乖就范还差那么一点砝码,西门操何许人物,皮糙肉厚的老狼,岂是一句话能够吓到的,只有狼吓人,哪有人吓狼的道理?于是西门操脸皮堆起一层又一层的奸笑,不慌不张道:“健少的话我越来越不明白了,为何就一口咬定怜儿丫头在我这里,还诬告本公子犯下了罪孽?真是莫名其妙。就算你健少懒得多说一句话,也要把话说明白呀,让本公子听得明白呀?弄得本公子稀里糊涂。这叫什么事啊?”
且不说稀里糊涂,就说明明白白,现场之上没有谁比西门操的肚肠还明白背后里做过的苟且之事。
对于这个无赖小健哥实在懒得多说一句废话,不是不想说,因为多说一句话,对方便会回送两句赖皮话,和西门操讲道理,有道理也就变成了没道理,纯粹就是嚼舌头浪费时间。
小健哥不想浪费时间,现在想的就是猛踹西门操一脚。
憋一股劲,正要发功,只听不远处的马克浪忽地开口骂道:“西门操,我们老大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非要把你肮脏的嘴脸揭露出来才爽是吧。老大不屑说,哥来说,哥就把你臭流氓背后里干的不齿勾当说给大家听。”
“大眼小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受此一声,西门操反倒更来了气势,张开血盆大口,吃人的架势。
“哥就要喷死你个臭流氓,咋样?”马克浪上来一股横劲,谁能比。
“乱放屁,有你小子好看。”
“哥的屁,专打臭流氓。”
“小心老子把你嘴巴堵上。”
“怎么堵?拿什么堵?不会是想拿你的猪头堵哥的嘴巴吧?”
哈哈哈哈!
数不清有多少观众在捧腹大笑。
还是马克浪技高一筹,舌战流氓得一分,乐得屁颠屁颠,屁股上的日式尿片连抖带颤,眼见得就要脱落下来。
“走着瞧。”西门操恶狠狠撂一声,转过身去。
恶狼再凶,也晓得形势,面对四面乌压压的人群,它明白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该收手,什么时候该等待机会。
西门操一直在等待机会的到来。
机会应该快要来了。
他又向着西天望了一眼,西天上的层层云朵依旧在不急不缓地向着这边流动着,像是一群自远方蜂拥赶来的救兵。
就在西门操转身一刻,小健哥也转过了脸来,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马克浪身上。
小伙伴痛斥西门操大快人心,令小健哥甚是开怀,必须要赞赏两声,那料目光一落到马克浪屁鼓上,登时两道眉毛都翘到了天上。
霎那,小健哥一对眼珠点亮了灯泡一样,惊呼道:“老二……你……屁鼓上干嘛裹着尿布?”
临安四少马克浪排名第二,故有老二之称。各位看官请注意听辨,小健哥所言并非是指那个上裹着尿布,而是指老二马克浪屁股上裹着尿布,嘻嘻~
出场以来小健哥只顾得和西门操对峙,太过专注,竟而没有发现小伙伴光着身子,且屁鼓上还裹着类似尿布的东西,直到现在打眼一看,惊惑不已。
小伙伴为何要光着身子,穿着尿布呢?一手策划的剧情之中可没有这一段啊?这是唱的哪一出?
“老大你看错啦,小弟并非裹着尿布,而是穿着裤衩。”耳听小健哥惊奇询问,马克浪不免有些得意不禁,洋洋而言。
“裤衩?”小健哥顾不得琢磨剧情,目盯尿布,心疑难解:“这分明……就是小儿尿布,何来裤衩之说?”
有点怀疑小伙伴糊弄二傻子。
也难怪,小日本的兜裆布式裤衩其实就是从小儿尿布上获取的灵感改造而来,以至于真假难辨。
首次目睹此物者,看成尿布很正常,当成裤衩反而就不正常了。
只听马克浪眉飞色舞地解释道:“此乃琉球小日本最新款的兜裆布式裤衩,可是非常时髦的奥。”
小健哥深深点头:“的确时髦,且还难得一见,还是……粉色的呢,本少算是长见识了。”
小健哥算是见到神奇之物了。
“确切说是樱花粉色,十分诱惑的颜色奥。”马克浪两条眉毛都在飘动,一对大眼珠子在滚动,光泽闪闪,闪着暧\昧的光泽。
小健哥挑起视线瞟一眼:“不知老弟为何要穿樱花粉色这么诱惑的裤衩?”
“当然是勾人喽。”
“所勾何人?”
“当然是臭流氓喽。”马克浪目光风情地落到了对面的西门操身上。
“原来如此!”小健哥亦转过了脸,目标却落在一边的跳蚤儿身上,乍然又有了惊讶的发现:“老三……原来你也穿着裤衩?”
直到现在才察觉跳蚤儿也光着身子穿裤衩,小健哥真会装。
四少里跳蚤儿排行老三,故称老三,各位看官请注意分辨老三和小三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