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脸上又显出嫉妒之色,他两眼紧紧盯着张晚秋说:“他是什么时候教你的?怎么教的呢?”
张晚秋不敢看他火一样的色目,垂着眼睛说:“就那天晚上,他只是给我说了一下,然后给我演示了一遍。动作很简单,我看了一遍就会了。”
为了吓退**兴,张晚秋有意具体地说:“譬如,sè_láng要抓我这里。”她指指自已的挺拔,“我就可以先用手挡他,再用肘子顶他。”
**兴的眉头皱眉了起来,眼睛里露出畏惧之色。
“再譬如,他要上来吻我,我可以用额头撞他的鼻梁和眼睛。”张晚秋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已的下面说,“如果sè_láng要侵犯我这里,我就可以用膝盖顶他的私处。距离远的,可以用脚踢他那里。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手掰他命根。”
“啊?”**兴好像被真的顶着一样,叫了一声,“他怎么会教你这种下流的动作?你,你跟他练了?”
张晚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他只是说了一下,给我演示了一遍,”她当然不会把当时的一些细节告诉他。
**兴又问:“你学会了?”
“应该是会了,你要不要试试?”张晚秋跟他开着玩笑说。
**兴愣了一下,认真起来:“可以啊,我来扮演sè_láng,跟你演习一下。”
说着他就站起来,心想张晚秋总不会真的用防狼拳打他吧?他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吃一下她的豆腐,占一下她的便宜。如果可以,还要拥抱亲吻她一下。
**兴想到这里,就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了。张晚秋赶紧站起来说:“赵总,门不要关,要是有人过来,就不好了。”
**兴想拥抱她,亲吻她,开着门怎么行?但一点不听张晚秋的也不行,他就将门虚掩上,走回来说:“练就要认真练,要像真的一样。”
**兴想只有这样,才能抱得到她,否则像以前那样,他只要一走近她,她就会跳开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拼命挣脱开,根本抱不到她,不要说亲吻她了。
张晚秋站在那里有些害怕,她怕不用防狼拳,就会被**兴钻了空子,占了便宜。真用防狼拳吧?要是撞伤他,顶伤他怎么办?这就闯祸了。
“来吧。”**兴立在会客区里的沙发前,一本正经地催着张晚秋说,“我们先站好。”
他有意站在沙发前,这样张晚秋要是被他抱住,他就可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好好用嘴亲她,用手驯她。要是她被他驯顺,也来了感觉,他就索性来它个一次性到位,真正得到她。
张晚秋也站直身子,立在他面前,但距离比较远,有一米多。她身体很高,没穿高跟鞋,只穿一双中跟鞋,个子就比**兴高。
这让**兴有一种压抑感,但他不怕,他还是相信张晚秋不会真的用防狼拳打他。他想着,就朝张晚秋面前走去,嘴上亲昵地说:“晚秋,我上来了,你不要动,你要让我靠得稍微近一点。”
张晚秋一步步地退着,最后退到那张单人沙发处,没法再退,她就警告**兴说:“赵总,你不能再过来了,否则我一出手,会真的打着你的。”
**兴的眼睛早已发直,他完全被张晚秋美丽的脸蛋,苗条的身子,以及挺拔的波峰迷住了,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想办法抱到她,吻到她。至于最后那一步,还是等以后再说。
张晚秋见**兴的目光色得让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就又提醒他说:“赵总,你要小心哦。我一出手,你要退得快一点。要是我收不住动作,就会伤着你,那样就难堪了。”
**兴还是把她的警告当成耳边风,他根本不相信一个柔弱的美女下属,会用所谓的防狼拳打伤他。这又不是真的,是在演戏练习,她能真的打我吗?他想边朝张晚秋面前一点点靠过去。
张晚秋见他一点点走过来,快到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马上伸着手喊:“赵总,停,停,你不能再上来了。”
**兴见拥抱她的时机已经成熟,哪里还肯停步?他上前半步,朝她张开双臂猛地抱上去,就乱着嘴巴要吻她。
张晚秋一看不对,使劲住后仰着头说:“赵总,你怎么来真的啊?快放开我,被人看到就完了。”
她摇着头拼命躲闪**兴的嘴巴,不敢真的去用额头撞他。**兴毕竟是她的顶头上司,平时还一直让着她,护着她。她只用手推着**兴的胸脯,但**兴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她怎么也推不开他。
**兴感受着压在他胸上的弹性,便冲动得得寸进尺起来。他腾出一只手,向她的波峰伸来。同时他使劲往前倾着身子,要把张晚秋压下来。
张晚秋这才真正急起来,连忙提高声音喊:“赵总,快放开我,否则我可真的要用防防狼拳了。”
**兴置若罔闻,那里还来了感觉,就更加停不下手了。张晚秋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右膝轻轻往他的私处顶去。**兴“啊”地叫了一声,缩身弯腰,两手捧住私处往后直退。
张晚秋连忙上前,打着招呼说:“赵总,要紧吗?这防狼拳,还真的有用。我只是轻轻轻了一顶,你就痛得这么厉害。要是再用点力,你就伤得更加重了。”
**兴蹲下来,眉头痛苦地皱着。张晚秋扶他坐到沙发上:“你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兴摇摇头,却抓住张晚秋的手说:“晚秋,你对我怎么这么狠心?”
张晚秋挣脱他的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