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于海鹏整了个半残之后,鹫尾就带着观上了去金银市的动车。
在这之前,观深刻地了解到在网络风靡的“非酋”、“欧皇”是什么个概念了。
当鹫尾拿着那张由周栩策伪造的**去帮观购票的时候,足足刷了十分钟都没法确认身份,接着又见君亲自上阵了。
于是他们俩已经坐上了动车。
“八卡南!我又不是老大,更不是枪兵,怎么这么不走运!”鹫尾从上车到现在一直在碎碎念,对于自己的幸运e充满了无尽的怨念,而远在天边的温阳裕也已经打了老久的喷嚏。
“怪事,谁一直在说我坏话?”又烂在躺椅上的温阳裕摸了摸鼻子,“不会是南宫臭丫头吧?”
“嗯说起来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要不要道个歉什么的?”
一个小时后,鹫尾和观到达了金银市。
“定位终于更清晰了点。”观感受了一下留在jade身上的标记,但片刻之后又皱紧了眉头。
随着标记的清晰化,一些原本在金岛市无法察觉的东西也渐渐地明朗起来——定在金银市的标记在某片区域以五秒一闪的频率在观的脑海里上蹿下跳,如果真的是jade的移动让标记也跟着走的话,那么这个被自己捅了近百个窝子的女人此刻应该是坐着超音速火箭在金银市某个地方极速穿梭…
“怎么了又见君?有什么问题吗?”鹫尾看到观突然站在原地发起了呆,便出声问道。
“东方**公里左右,是什么地方?”观回过神来,问道。
“让我看看,”鹫尾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地图,一阵研究之后回答道:“好像是个工业区,有些偏僻,周围只有一个酒吧、几家小超市和饭店,不过那附近的住户好像也不少。”
“去看看。”
“诶?不先去找季静酱吗?”
“先看看。”
…
两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观拧着眉毛抬头看向天空,确认一下有没有什么不明物体载着一个美女在自己头上飞行——说得这么具体是因为这个世界确实有点儿乱,有飞行初阶的人都挺喜欢在天上遛弯的,当然就算没有飞行能力的初阶,也存在鹫尾意彦这么一种人…
当然观是不会吐槽这些事情的,天空上确实有一些人骑着自己的初阶在头上飞,但速度或者更贴切的说是频率都没有自己脑子里的标记来得猛烈。天上根本就没有五秒钟内从自己南边一公里处闪到自己西北边八百米处,再用从西北突然出现东边还不带喘气的初阶——要真有这种“飞”的初阶,坐在上面的人估计会被风灌死。
但更反常的是观脑袋里的标记闪烁之后就不动了,停止在一个位置之后再过五秒才闪烁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继续不动。
难不成是五秒一次的闪现?
陪着观在路旁无聊傻站的鹫尾突然看见前者手中亮起一阵金光,观的在鹫尾好奇的注视下从球形化为一道光幔窜上了天。
“这是做什么呢?要上天玩去吗?”鹫尾兴致盎然地召唤出他的初阶忍者,只见忍者先是从鹫尾的身体里伸出一只右手抓住主人的裤腰带,接着才把身体弄出来。
这是何等熟练的操作!
观可没有雅致去理会旁边那个喜欢极限运动的家伙,此刻他的已经停留在了身旁建筑的屋顶上,对周围事物的可见度不算太高但也算差强人意,但不出所料地,根本不可能有那中五秒一闪的鬼畜玩意在天上。
甚至某一时刻标记显示jade就在自己头顶两米处,也没看见头上有什么东西;更神奇的是,标记有时候给的方位是在地下两千米…
从他们下车到现在,标记所停留过的点连接起来估计可以画出两个d20(二十面骰子)来。于是这几天刚学到的一个词涌上了观的心头。
“干扰?”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就算jade能五秒一个瞬移,她也不可能能陷进地里面五秒再出来去另外一个地方生龙活虎——但是有初阶帮忙的话还是可以做到在土里杵五秒;那也不可能在自己头上两米的时候不掉下来把自己砸翻,除非牛顿…
嗯,不谈牛顿,观也不认识牛顿。
“干扰”这一个词将这一切不合理的现象诠释开来,也许是有一个拥有干扰能力的初阶在作祟。观也索性不再去纠结天上或者地下有没有五秒一鬼畜的初阶了。于是他用心感受了下这个区域的干扰范围,计算一下标记闪烁的最大距离。
“大概是以东北两公里左右为圆心,半径在四到五公里的一个圆吧…”观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然后转头准备问鹫尾一些事情,结果发现他已经没影了。
观面无表情地把屋顶上的光幔变成一根长棍将鹫尾一棒子抽了下来。
“野郎!又见君你应该保持你的高冷形象!这么暴力对不起你的形象啊!”鹫尾惨叫着被忍者丢在地上。
嗯,保持形象,观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但是暴力跟观的形象是挂着勾的。
“东北两公里左右是什么地方?”观面无表情,形象。
这次鹫尾就没有再掏手机了,把他丢在地上的忍者“嗖”的一声化成一道青影再次掠上了屋顶。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趴在地上收到反馈的鹫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个十字路口,一些厂房和住房,其他就没啥了。”
“看来不是以圆心为中心进行干扰的…也没有什么继续调查的必要了。”思考过后,观收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