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地表最强留学>15.关禁闭

三颗大脑袋一起发出威吓的低吼,巨犬的身子伏得很低,做出猛扑前的准备姿势。

施薇塔在一瞬间做出决定,她撩起睡衣裙摆,撞开木门冲回走廊,她头也不回的冲下楼梯,速度快得简直像在飞奔,身后仿佛有费奇的油灯夺命似的啷铛响。

转过一个转角,她砰的一声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被她撞得倒退两步,才刚刚稳住步伐就向抓住施薇塔的手臂向后扭。

「抓到你了!你这个——」

声音戛然而止。

施薇塔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斯内普同样一脸菜色的瞪着自己。

「亚门?」斯内普喊她。

施薇塔感觉脖子后面的寒毛蹭蹭地竖起来了,她在心里呼唤佩龙的真名,祈求天花板上掉下一个锅盖把斯内普砸晕过去。

「在这样夜晚,你一个人在走廊游荡想做什么?」斯内普瞪着她,眼睛让施薇塔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去厨房找吃的吗?」

「……我在散步。」

施薇塔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她听见斯内普从鼻子底下发出一道怪声,听上去很像是「胡扯」。

施薇塔倒退一步抽回手,估算着放倒斯内普再来个一忘皆空的可能性。

如果说,在霍格华兹里最让施薇塔惧怕的教授,不是出了名严厉的麦格,也不是好像什么都逃不过他法眼的邓不利多,而是眼前这位掌握着自己生死命脉、冷酷而又尖刻的学院长。

斯内普总让你猜不准他下一秒会做什么,他会用他那轻柔的嗓音在你耳边细细低语,把你喷得无地自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施薇塔善于观察别人的情绪。所有人都具备这种能力,不过有一小部分的人格外敏锐——但是这份特长现在却成了她的阻碍。

斯内普冷漠地看着她。施薇塔很难从这张平乏的脸和空洞的眼睛中得到任何漏露出主人情绪的蛛丝马迹,这让她格外紧张。

「教授,你不会扣我分的吧。」施薇塔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傲慢无礼。

「是什么让你这么觉得的呢,亚门?」斯内普懒洋洋地问。

「因为我们想要赢得学院杯的心情是一样的。」施薇塔偷看了一下他的脸色,不确定这是不是正确答案,「教授,你不会想让格兰芬多赢得学院杯吧?尤其明天是魁帝奇赛如果赫夫帕夫打败了斯莱特……」

施薇塔想办法抛出更多的条件,却被斯内普中途打断。

「关禁闭!」

施薇塔被吼得耳朵发麻。

倒楣是一个很不公平的词。

把自己的失误归咎于无法捉模的命运、时机、梅林……等等,为了自己的失败找一个看似情有可原实际上无厘头的借口。

但是施薇塔不同啊。谁知道为什么一个平凡无奇的普通晚上会有两个老师一个学生决定不睡觉,一起决定到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四楼走廊游荡。

莱伊说过:越是缜密的计画就越容易在小地方出错,无数个细小的误差加叠起来,最后换得全盘皆输的局面。

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除了时运不济施薇塔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施薇塔思考着命运呀人生呀诸如此类深奥的问题,握着银制短刀的手一下子没对准材料就切了下去。

「嘶哈!」施薇塔盯着哗啦啦流血的手指,想到了一个伪深沉的哲学问题:

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痛?

斯内普骂了一句「白痴」之类的话,他放下刚刚点火的大釜走到工作台旁边,魔杖一挥施了一个施薇塔叫不出名字的咒语。拇指背上的血珠像倒带一样被吸回伤口,细长的刀口子迅速密合起来。

施薇塔欣赏这精湛的愈合魔法,知道这个时候她知道应该要表达感谢——但是斯内普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任何人接受他的帮忙都无法真心诚意的向他言谢,而且施薇塔也从不曾听过斯内普向谁道谢过。

大概,施薇塔想,「谢谢」这个词在他眼中就跟「你好吗」一样没有意义吧。所有人都把它挂在嘴边,但是越来越少人能表达出那个词的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施薇塔的话梗在喉咙。她不想显得太不懂礼貌,于是巧妙的转了一个话题。

「教授,教书是你本来的志愿吗?」

据她所知,斯内普从霍格华兹毕业三年后进入学校任职,至今已经……哇喔,任期满十年了。

「显而易见。」斯内普冷淡地说。

施薇塔猜,这应该是「不」的意思。

斯内普有个坏习惯,一回到他的舒适区他就迫不及待卸下刻薄面具和轻柔声线,露出底下阴沉冷漠的底子,简直像职业女性回到家就伸手解bra一样,再装一秒都懒。即使某位学生就站在离他不到五呎距离的地方,他也不想多费精力尖酸刻薄的捣腾她。

说实话,施薇塔从来没见过如此小气的人当老师。

教育者往往自恃年龄不愿与学生起冲突,但是斯内普巴不得全校的人都讨厌他一样,刻薄地对待每一个他不喜欢的学生,而对喜欢的学生又极度偏袒,除了斯莱特林学生没有人喜欢他——好吧,部分斯莱特林学生也不喜欢他,施薇塔得承认。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要在一个令他不痛快的地方待这么久,或许是对教学的喜爱胜过一切吧,又或许是惩罚学生的快/感足以支撑他走下去。

这天晚上施薇塔足足切了三斤的蟹爪兰肉叶,回地牢时感觉手都在抽筋。

除了苛刻劳工之外,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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