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唔唔,你在过来…在过来我就桶死你。”赫柏扭曲的面庞把安娜吓坏了,脑袋里紧绷的神经徒然断裂,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涌出。
赫柏眼神中的疯狂没有因为安娜的哭泣有半点减少,反而多几分暴虐,一脚踹开安娜画画时坐的椅子,双手提起在退到墙角处退无可退的安娜。
“告诉我给那个侏儒小丑化妆的是谁?”赫柏把脸凑到安娜跟前,甚至高挺的鼻尖都顶到了安娜的鼻子,黑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安娜的眼睛。
被抓住的安娜极力挣扎着,拿着小手中的画笔胡乱的击打着,对于赫柏的问题根本听不进去。
然而她手里拿并不是武器而是画笔,画笔的前端还是一撮白狼腹部最柔软的毛制成的,她的击打就好像给赫柏挠痒痒一般。
安娜的挣扎消耗着赫柏为数不多的耐心,此刻的赫柏黑色的瞳仁慢慢变成了赤红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朝着安娜怒吼道:“快告诉我!!!是谁??谁给侏儒小丑画的装?”
安娜被吼的一呆,随即大眼睛中闪过与赫柏一样的疯狂,握笔的小拳头汇聚了全身的力气,手臂微微向后一拉,身体紧绷,笔头向着赫柏的心脏捅去。
在用力的一刹那她从赫柏看到一丝轻蔑,赫柏明显已经发现她的动作,但他却不做任何的躲闪,很显然是觉得她的这一击不能够对自己照成任何伤害,就连躲闪也懒得躲闪。
其实安娜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他的全力一击对赫柏照成不了任何伤害,但这不是她坐以待毙的理由。
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安娜手里软软的毛笔头好似利剑一样轻松的插入赫柏的心脏,安娜从赫柏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是错愕神情。
赫柏嘴开合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喉管声带被血液堵住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从口里的飞溅出的血液洒在安娜的脸上。
失血过多的赫柏无力在抓着安娜的衣领,她被赫柏慢慢的放在地上,赫柏仰面倒去。
刺入他心脏的笔也因为他的倒下,被手臂肌肉处于紧绷状态的安娜拔出。
也因为画笔的拔出,心脏跳动产生强大动力,使得赫柏血液在倒下的一刹那溅了安娜一身。
安娜在用画笔捅入赫柏心脏的那一刻,她的小脑袋就处于当机状态,一根毛笔一样画笔怎么就能刺入一个人的心脏?她记得这笔上的毛是用白狼腹部最柔软的毛制成,是不可能穿透一个人的皮肤,更别说刺入人的心脏。
然而全身上下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以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赫柏,还有他临死前不敢置信的眼神无时不刻的提醒她这是真的,她杀人了!
安娜紧握画笔的手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已经微微发白,除此之外整个握笔的右手满是鲜血,鲜血顺着画笔笔尖,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杀人了。”安娜面色煞白的把画笔丢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由双腿一软坐倒在墙角,双臂抱着蜷缩的双腿身体,小脑袋也死死埋在双膝前,身体蜷缩成一团。
“唔霍霍哈哈。”就在安娜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的时候,突然房间里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你的真的认为这笔能够杀死我了吗?你真是太可爱了,不,应该是我小丑式的表演太出彩了。”
安娜抬起头来看到原本应该死掉的赫柏,正朝着她哈哈大笑,被画笔捅破的心脏也完好无损,只是他胸口上面多了些画笔上绿色的颜料,她双手上沾满的鲜血也慢慢消退,露出她白嫩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也消失不见。
“我没有杀人吗?刚才明明那么的真是,不管是触感,气味,声音都那么的真实。”接二连三违反常理的事情让她有些接受不过来。
赫柏没理会安娜,用手指了指画卷上的小丑装凯莫自顾自的道:“我进来看到这幅画,我就知道侏儒小丑是你画的,我也想要成为小丑一个独一无二的小丑,来吧安娜,也帮我画一个。”
“我为什么要帮你?”安娜意识到赫柏来找她的目的,心中稍微安定下来冷冷的道。
“你是一个善良的小女孩,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我会不开心,而我不开心就会让其他人没有心可以开,比如说还在外面兢兢业业站岗的女人。”赫柏捡起安娜扔到地上的画笔,伸出猩红的舌头在笔尖上舔舐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小丑式的夸张笑容:“你知道我是有这个能力的,我甚至可以让她们自己把心脏挖出来献给我。”
“你是恶魔!”安娜恶狠狠的道
“不,我不是恶魔,人们都叫我白魔法师或是光明魔法师。”赫柏指了指画中穿着泰兰尔校服的亨特:“和这个男孩一样,我也是泰兰尔学院的一名新生,不过我是白魔法学院的新生。”
安娜没有理会他站直了身子:“我帮你化妆以后,你不许伤害我身边的人。”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报酬。”赫柏捡起了被他踢倒的板凳,示意安娜可以坐上去。
安娜负气的没有理赫柏,拿起一旁工具箱里各种画笔站着给赫柏化妆,她心里虽然对于赫柏极度的厌恶,但对于画与化妆都是极度的认真,很快的进入了状态。
一双小手捧起赫柏那张令她厌恶的俊脸,仔细观察着他的脸型与五官,安娜看了会命令的道“做一下各种表情。”
赫柏闻言夸张的做出各种表情,极力的扭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