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绸缎中年人落花而逃,但却被一柄横空出世的折扇瞬间夺走了性命。
那折扇的主人是一个非常精彩的青年,只见他约莫二十五六岁,身型高挺笔直匀称,相貌英俊,作儒生打扮,更显文采fēng_liú,智勇兼备,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出手点死绸缎中年人之后,这青年一脸平和,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叶君自然将这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落地之后,一剑将绸缎中年人的脑袋削掉,这才转身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那倜傥青年道:“举手之劳而已,方才小可在此游玩赏景,见祭天坛上异变突生,本想加以援手,却不料被小兄弟你出手破之,真是英雄出少年,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叶君道:“叶君,叶子的叶,君子的君!”
那倜傥青年道:“小可白泰默,白纸的白,泰然的泰,静默的默。”
却说说话间,那公孙小姑娘已经跑了过来,看来她也有点武道修为,不然不可能这么快从祭天坛上下来。
“咦,这不是多情公子白泰默么?”
公孙小姑娘大叫一声,一惊一乍让叶君有些唏嘘,只见她一脸喜色,浑然不见放才经历了生死的异样神情。
那倜傥青年,也就是公孙小姑娘口中的多情公子白泰默,脸上浮现心有余悸的神情,道:“原来是公孙姑娘,想不到遇险的居然是你,幸好无事!”
公孙小姑娘笑道:“这不没事了么,呵!白公子,是你杀了那中年人杀手么?可惜了,本应该抓起来拷问的。”
多情公子白泰默脸上微微露出尴尬之色,道:“小可一时未想那么多,出手重了点。”
公孙小姑娘道:“没事儿没事儿,这种事儿我遇得多了,想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多情公子白泰默道:“惭愧。既然公孙小姑娘安然无事,小可告辞。”
公孙小姑娘道:“好吧,有时间来公孙府做客!”
多情公子白泰默道:“请!”
说罢,洒然而去,折扇轻摇,说不尽潇洒倜傥。
却说多情公子白泰默离去之后,公孙小姑娘便开始踮起脚打量叶君,她虽然年龄不大,但已经多次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故并没有什么惊吓的表情,反而,她对叶君非常感兴趣。
叶君的惊世长相不再赘述,她出身不凡,可谓识人无数,特别是以英俊美丽著称的京州城各类俊男美女,还没有她不认识的,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面容,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子居然可以长得这么英伟好看,难得可贵的是这样英伟好看不做作不妖媚,让人感觉很舒服很欣赏。
另外,她见过各种各样的杀人与被杀,也从未见过以叶君如今年纪轻轻杀起人来,居然能够如此风轻云淡,如此爽利干脆。
在叶君的眼里,她没有看到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杀人对于叶君来说,就如同杀鸡宰鸭一般。
这种少年哥哥,还真没有见过,所以得好好看看。
叶君则在思考些事情,关于这场意外,心想这莫非是天机卫暗卫特意安排的考验?
于是,叶君沉默,公孙小姑娘踮起脚瞅着他。
远远看去,这画面,有些奇怪。
这时,三个天机卫从祭天坛旁掠了过来。
为首的天机卫明显是认识公孙小姑娘的,只听得他略有些恭敬问到:“公孙小姐,敢问方才发生何事?”
公孙小姑娘扭过头来,淡淡道:“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又有杀手想来杀我或请我做客,幸好这位英雄哥哥出手相助,不然可就惨啦!”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叶君。
“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脸生得很呢?”
为首的天机卫一脸谨慎问道,能一手将六名杀手杀掉而丝毫不见负伤,这少年必定是高手。
高手便意味着危险。
叶君抬起左手,然后竖起中指。
竖起中指,这绝对不是一个问好的手势。
故另两名天机卫手已经扶上腰间的墨刀。
为首那天机卫则比较冷静,也许也是靠得比较近,所以他看到了叶君左手中指上那血色暗卫戒指,于是猛然躬身道:“大人!”
叶君摆了摆手,三名天机卫躬身退下,守着收拾残局。
公孙小姑娘又凑了过来。
叶君道:“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公孙小姑娘道:“比有花还稀奇。”
叶君道:“此话怎讲?”
公孙小姑娘道:“你说你怎么长得就这么好看呢?你用的什么胭脂腮红?平时都是吃些什么啊?睡眠习惯都是怎地?可否教教我,我也想长得你这么好看。”
叶君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道:“天生的,没办法!况且你也不赖。”
公孙小姑娘讪讪道:“好吧,对了,你真姓叶?”
叶君道:“没错!叶君!你叫什么名字?”
公孙小姑娘道:“我姓公孙名叶子,叶子的叶,叶子的子!”
尼玛,叶君反手扶额,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绸缎中年人听到自己自我介绍时“叶子的叶”四个字之后,便不再纷说,而是立即发起了格杀的手势,原来这公孙小姑娘居然叫做公孙叶子。
叶君苦笑道:“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
公孙叶子道:“是啊,我不过随便取我名字中的‘叶’字胡乱编了个叶大哥,没有想到你真的姓叶!”
叶君道:“那多情公子是什么人?”
公孙叶子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