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游牌你也没有拿来,还要我亲自来和你碰头,你才会知道你的目的,这一年的好日子你是过多了,就想要安然在华录上过一辈子吗?”
“我没有,时伯伯,我一直有在给您传递消息,您不是也有收到吗?散游牌和秘密我都是在尽力打听,可是他们藏得太死,我也是无能为力......”
“罢了,反正你也是知道,绝儿是我们的人,既然你也有好好配合她的行动,没有暴露了她,那我也没有必要说你太多,只是你一个男人,就不要做事妇人之仁,今日,我们来了之后,华录就不会再是昨日那般了。”
徭帘钩的眼神,也学会了阴暗,也学会了如何冰冷起来。
“那只鸟的死,就是预警,战争的开始而已。”
说起小愿,徭帘钩便再也是忍不住了,便大声吼道,“时伯伯,我就是不懂,小愿那个孩子,就只是个孩子而已,你们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狠?难道当初我们庄子的人无辜,小愿就不无辜了吗?”
“你是因为一个宫妍爱屋及乌了吗?”时希镇冷冷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往日所谓的温暖,“你别忘了,宫妍同时是病老和风七辞的徒弟,就是华录最尊贵的弟子,也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之一,她的灵宠,也不过是她的陪葬而已,只不过没想到,他会死得比宫妍还快。”
徭帘钩蹙眉,理解了话中之意后,才颤颤巍巍地问道,“所以说,小愿的死不是你的安排,不是你的命令,单纯是绝儿她自己要杀了小愿?!”
“我一直都不觉得她做得不对,她可是我们安粤的大功臣啊,比起你和何之韵,那也是可靠太多了。”
徭帘钩又是心中一个咯噔,吓得不敢华录之上,“你说什么,何之韵也是你的人?!”
时希镇捋着胡子笑了声,“倒也不算全是,不过只要是安粤里出来的,那就和我有些关系,何况她还是我另一半残魂的徒弟,这四舍五入,也就算得上是我的徒弟了。”
“原来,你们早就在这华录上安插了好多棋子,时伯伯你们是早就有预谋了是不是?”
“你要想清楚,我年纪如此,和华录有大仇那绝对是在你出生之前,我和华录之间有数不尽的账要算,你的账也不过是顺带,所以才需要你在华录上给我们做内应,你取你所需,我也能达到我的目的,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吗?”
徭帘钩咬唇道,“时伯伯,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的所有训诫从小到大我也是听在脑海里没有忘记过,可是您要是也那么草芥人命的话,我当真会投靠华录,不会再与你为伍!”
“你这个时候,倒是变得善良起来了,到底为何?宫妍吗?”
“不关她的事。”徭帘钩把头瞥向一边,转身背对着时希镇,不想与他说太多,就是眼睛直直地望着东海海面。
时希镇在他的身后,也不再说什么,但是眼神阴冷之至,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勾起了一抹阴笑,“钩儿,你可知,时伯伯叫你来碰头,是要和你交接什么吗?”
徭帘钩本就不在意,而且人是他敬重了十几年,从小到大都信任的时伯伯,他就什么防备都没有,边转身边道,“你要什么话就赶快......啊!!!”
随着徭帘钩痛苦地一声喊叫,他万万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敬重了这么多年的时伯伯,竟然此刻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用一脸的阴险对着他笑,那笑,惊悚至极,徭帘钩看在眼里,也是惊恐万分,而且心跳有如这海浪般急促。
“钩儿,你也是时候该把这救命之恩还给你时伯伯我了。”他说话的语气不同以往,这一次,是真的透着冷酷和无情。
徭帘钩眼睛里已经冒着血丝,而且也痛苦万分,说不了话,这一击,已经是打碎了这位时伯伯多年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徭帘钩,你在这华录唯一的价值,就是替我打通了这条光明正大重新走上华录的路而已,我今天就要用你,让我不必畏畏缩缩,也不必躲躲藏藏地,走进这华录的结界和大门!”
徭帘钩的双眼愈发瞪得大,而且被他掐着脸也通红,而且似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可是全部都被时希镇无视。
“时......伯......”他这两个奋力挤外地无助和绝望,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头也是重重地在时希镇面前垂下,彻底晕了过去。
时希镇这才放开了他,让他整个人倒在海岸上,拍了拍手,然后也蹲下去看着他,“你要报仇,说了我可以帮你,你就永远恨着仙界吧,这样才于我有益,你的仇人,一直都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你这小子自己蠢,都不知道自己早就识人不淑。”他冷笑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
“我今天要和你交接的,不过就是你这个人,我们当初可是附和在他人的身上才上的华录,今天我这故技重施,真不知道会不会奏效?”
他也抬头看了两眼华录的天空,也冷眼看着眼前这座似乎是久别重逢的神祇,这感情,竟然已经淡成了这般......
“想想华录,不也是曾经,你我的天下吗?”忽然新鹰从他后面走来,与他一起看着上面这座华录,都暗了暗各自的眼神。
时希镇冷哼地起身,也不顾徭帘钩,道,“不是已经用你这残魂之身进了华录了吗?还出来做什么?”
“我可以对华录来去自如,并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