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棋竟大吼了一声。
可是回话的人,竟是新鹰,“我不过是想见见病老而已,你又何必如此阻拦?”
棋竟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手里握剑的力度也是猛地加深,心中一横,更是举剑便往新鹰挥去,可是结果竟然让他茫然,因为新鹰赫然就还是影子,他就算用力砍下去,也只是和影子擦过去,根本不会伤到任何人,新鹰也只是一个幻象而已,可却又不像。
“呵呵呵~”新鹰冷笑,“我不过是一缕残魂,是被病老逼迫至此,现在倒还真是要谢谢他老人家,让我免死于你的剑下呢。”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见见病老,你不拦着,你就不会死。”
棋竟潇洒地举剑,直指着他,“百视堂里诸多无辜,病老又是那般尊贵,岂是你能随意亵渎的?今日我棋竟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靠近半步!”
“倒是勇气可嘉,那老头倒是收了你这么一个懂事的掌事,真是大有福气啊。”新鹰的语气里都是嘲讽,让棋竟听得也是怒火中烧。
而绝儿却在不远处观察着这个场景,她的心揪成了一团,刚才送走了风儿是毫不留情,但是此刻看着死死守着百视堂的棋竟,她倒是想上去劝谏自己的主人,不要伤害他,可是......
“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后便不可能和我有机会了,我现在出去的话,只会暴露,我该怎么办?”
也许是太明显了,新鹰霎时便发现了绝儿在不远处,猛地是一个用力,便把她给吸了过来,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新鹰死死地拽着脖子,在棋竟面前晃悠着。
“你......”棋竟看着他手里拽着绝儿,顿时是不敢妄动。
“呵呵呵~你小子也算是艳福不浅,这丫头好像对你也是情有独钟啊,怎么,是要让我杀了你进去呢?还是要我不杀你,但是要以她为人质带进去呢?”
“你快放了她!!”
听到棋竟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危竟然这么大吼没有往日的形象,绝儿心里是温暖的,她现在也没有害怕,因为拽她的人是自己的主人,或许不会伤害自己,她也甘愿这样做,因为这样也许就可以保住棋竟一条性命。
这爱,还是挺好的。
“这就要看你怎么决策了?要么你死,要么你俩都不用死,就是这么简单,选一个有那么难吗?”
“你......”
绝儿清晰地看见,在这入冬的时节,棋竟的脸上,竟然滑落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汗水,是那么地刺眼,惹得她心疼,“棋竟......”
而在里面的病老,正襟危坐着,看起来也没有一丝的紧张感,只是打坐平静地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感受外面的混乱,自己辟一处清净。
天月忽然跑进去,哭哭啼啼地,道,“病老,大事不好了,您不要再这么安静下去了,外面乱翻天了,而且棋竟掌事也苦苦地守在外面,绝儿,绝儿也被抓住当了人质,棋竟掌事现在是左右受敌,您还是去救救他们吧。”
病老渐渐地睁开那婆娑的眼,用着极尽无奈的目光,看着外面,仔细聆听着外边的厮杀和惨烈。
“真的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说完,他起身,缓缓地往百视堂的大门而去。
棋竟和新鹰僵持着,可是忽然间,病老出现在了后面,踏着沧桑的步伐走来,那个大门,缓缓而开,病老赫然就看见,那个满身包裹着黑影的男人。
新鹰看到病老这个人的时候,冷哼一声,虽然隔着棋竟,可是说到底,这样的病老,新鹰说熟悉也不熟悉,说陌生却也未免无情了些。
病老看着他,眼睛里所迸射出来的,都是无奈和失望。
霎时,病老也不说半句话,就化成一道光束,目标,像是潼峰。
新鹰见状,并没有放开绝儿,而是带着绝儿一起上了潼峰,而棋竟也没有落下,是生怕这华录之巅会出现什么情况,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的问题,一并跟了上去。
莫谦瑶被风七辞叫出去抵抗上来的时希镇,正面对峙的时候,是在九冰宫前,难得风七辞的一次命令,是真的只对着自己,莫谦瑶顿时是感觉万死不辞,拿着长剑,站在九冰宫之外,拦住时希镇的去路。
“这不是华录所谓最出色的弟子吗?怎么了?这是要公然,拦着我的去路?”
因为看着这个人是徭帘钩那个小白脸,却说着这么令人讨厌的话,莫谦瑶话也不多,握紧了手里的剑,直接就往他而且。
跟着时希镇一起上来潼峰的弟子猛地上前抵御住莫谦瑶的进攻,时希镇像是一边在看戏一样地看着他们对打,也不时地看着地上被捆绑着的涂山仙夙。
莫谦瑶也不愧是莫谦瑶,抛开她的秉性,就实力而言,她的确是称得上华录最厉害的弟子,涂山仙夙就算是首徒,就算也可以和莫谦瑶对打几个回合,可是要是莫谦瑶真的发力,一旦动怒的话,是真的怎么拦都拦不住。
时希镇蹙眉看着莫谦瑶这利落的动作,挥剑刺出也好,巧妙闪躲也罢,都做得极为出色,不禁冷了冷眸光。
想当年,新鹰那家伙,不也是这么个潼峰厉害角色?
他也抬头看了眼莫谦瑶身后的九冰宫,没看见风七辞的人影他倒是觉得有些落寞,也用极尽阴冷的眼神望着涂山仙夙,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