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才几个回合,沉沧大败。
沉沧算是魔冥的好手了,不然也不可能作为魔冥挂名的主人,可是遇到一个涂山神若,方知六界,或许真的只有吸收了魔神之力后的神荼,方能与其一战。
沉沧痛苦呕血,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不过是随意出手,可灵力为什么会这般强大?只是几招,就几乎要了我的半条命,涂山神若,到底有多强?开了天尾的她,又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恐怖和黑暗?涂山之主,向来如此吗?
此刻的涂山神若在她的面前,犹如一个魔鬼,但又好似背后有一只,展翅涅槃的凤凰!
“告诉我......”她走近沉沧,举手用食中两指点住沉沧的咽喉,“到底是谁,两千年前没死?你的哪位尊主如此命大?”
“我......”
“两位姑赐好大的架子,来魔冥的地盘竟然这般无礼,叫我们如何尽这地主之谊啊?”突然在空中回荡的声音,和涂山神若的一样空灵。
“明花燕?”沉沧皱眉,轻声唤道。
涂山神若和涂山魔穸对视了一眼,涂山神若放下了手,而涂山魔穸则对着天空喊道,“来者何人?不速速出来行个礼吗?”
“行礼?”明花燕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两位姑赐,不必了吧?二位不是一向不重视这些虚礼的吗?”
“沉沧完成不了尊主的任务,还把两位姑赐劳动了,确实没用了些。”
沉沧听着明花燕夹枪的话,心情自然不爽,而且,为何她不出现?是不敢跟这两只天狐动手吗?还敢说自己?
“你们想抢夺神器,已然是涂山的敌人,何况如今,阑珊链和醉生壶都在你们手里,若是我想拿回来,你信不信我会杀到你们幽清殿里去?!”涂山神若的霸气侧漏,让暗处的明花燕不由得一阵寒冷。
啧,涂山神若......
“好哇,若是神若姑赐想要直面尊主,那我们自当恭迎!”
明花燕使了法术,带走了沉沧。
一阵风过,这里只剩下她们三个,涂山魔穸帮先蓝疗好了伤,扶着她,对着涂山神若说,“姐姐,我们不能在此地久待,穷寇莫追啊。”
涂山神若看了先蓝一眼,问道,“先蓝怎么样?”
“我没事了,大姑赐,只是,他们利用神农鼎的伪造气息,把我吸引到这里来,我中了埋伏,才会无奈把姑赐唤来。”
“无妨,你随我们回涂山疗养,神农鼎一事暂时搁浅,华录已经丢了神器,涂山不能再涉险了。”
“可是姐姐,我觉得,哪里不太对。”
涂山神若看向涂山魔穸,看了她两眼,走过去问她,“是不是,神农鼎?”
只见涂山魔穸微微点头,神情肃穆。“他们怎么伪造的神器气息?就算是魔神也未必可以,这种东西若是没有本物而可以伪造的话,那我们守护神器这么久,岂不是笑话?”
涂山神若愤恨地闭上了眼睛,一切,都被魔神玩弄在手掌心啊!
“三姑赐,你的意思是?魔神手里,有神农鼎吗?”
涂山魔穸看向先蓝,瞥了眼涂山神若,道,“不错。”
先蓝被惊到,胸口作疼,“那,那怎么办?现在他手里,有三件了,如果其他一些被他找到,那......”
“你先别乱动,你伤得很重。”涂山魔穸又对着涂山神若说,“姐姐,怎么办?”
而涂山神若的双手握拳,已然嘎嘎作响,“只要有一人没死,十大魔神都不算覆灭,如果活着的不是蚩尤,那,我一个人,要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姐姐,他现在还没办法做什么,所以他关闭了魔冥的六界通道,我们不能随意发起战争,你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可以轻举妄动啊。”
涂山神若放开了握拳的手,冷静地呼吸,“魔穸,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姐姐想如何?”
只见涂山神若的眸光一冷,看着应虚山的方向,“我们自己,去找神器。”
可涂山魔穸沿着涂山神若的视线看去,却奇怪是应虚山,“姐姐,应虚山有神器吗?”
“不知道,但是我想要的,是毁了应虚山!”
“什么?”涂山魔穸满脸的震惊,“姐姐,你要毁了应虚山?为何?”
“就因为它是魔冥交界,对他们而言,这里是圣地,是极其重要的关隘,我要给魔神一击,除了解决掉这里,就没有其他值得魔神惦记的了。”
“可是这,应虚山从上古至今,戾气过重,少有人能踏足这里,姐姐虽是天狐,但是也会受它影响,我们本身不能在这里久留,姐姐不能不重视自己的安全啊,况且,老四还没拿回大姐的卷轴,我们还得去救她的。”
先蓝也撑着难受的身子,对涂山神若道,“大姑赐,三姑赐的话的确在理,你不能让自己陷于险境之中。”
“我自有分寸,你们放心,我绝不是现在动手,待到时机成熟,我涂山神若定要毁掉这应虚山,然后与魔神决一死战,哪怕最后会像姐姐那样!”
涂山魔穸和先蓝忘了,她可是涂山神若,可比拟涂山妖惠甚至还要比之更加出色恐怖的新任狐皇,六界除了她有那个实力以一当百甚至是千以万记,还能有谁?
一千年前,她就是以那样的实力,化解了涂山的危机,而经过一千年岁月的须臾洗礼,她不啻一千年前那恐怖霸气的实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