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时伯伯摇头,轻轻安抚着徭帘钩,“孩子,你亲生父母死去时,我救了你,把你送去给徭家父母抚养,确实也是不该啊,不仅害了他们,还害了你啊。”
“不,时伯伯。”他摇头,“现在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当初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亦有再造之恩,我没齿难忘,还请时伯伯收留我,让我在您的麾下,做个杂役也无怨无悔!”说罢他起身,咕咚一声跪下,额头深埋地面。
“孩子,孩子,你不要这般多礼,何必对时伯伯如此?快快起身!”时伯伯赶忙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孩子,不能随随便便就说要做下人,你我有如亲生父子,时伯伯又怎会让你泉下父母难以安息呢?”
“时伯伯,可是我现在不想留在华录,我想请你帮我查我爹娘被毒害一事。”
时伯伯眸光一闪,“哦?你当真在华录?”
“是啊,他们玄尊,那个风七辞,他威胁我,我比不过他只能跟他回去,现在待在那个病老的药医馆里,这次是因为查毒之事跟着出来,时伯伯,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那个是非之地,求您收留我吧。”
时伯伯眸光微冷,风七辞?病老?药医馆?
随后笑着安慰他,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钩儿你在华录不好,你想,你如此憎恨仙界的人,如今可以在仙界至尊之地出入,岂不是给你报仇的大好机会?”
“这......”他擦干了泪水,有些疑惑。
“钩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当初屠你全村人性命的是魔界的妖魔,可是袖手旁观的却是仙界所谓大义之仙,他们仙界如今表里不一,不是该好好整顿一番吗?”
“那时伯伯的意思是?”
“自然是好生留在华录,静待时机,最好与那病老打好关系,尤其是,他手里的散游牌,最好弄到手!”
“什么,散游牌?可是在他徒弟手上啊。”
“这我知道,无妨,我已查明,我那卿城老弟府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美人,正是病老首徒。”
时某的眼底,尽是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