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丫头,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放松警惕!可是她认识你,你就不怕暴露吗?亏你用轻璇镜还夺回来一会竺梦弓,还没焐热,就又给别人抢回去,真是没用!”
“我要是怕暴露,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可竺梦弓一事你如今全然怪我,你以为你在我身后对我指指点点就可以了吗?要是没有我的配合,你要如何报你的仇?”时希镇似乎和残魂是向来意见不合,说两句话就可以吵起来。
而现在,时希镇还在为自己拿到所谓的“盘古斧”而津津乐道,“我现在手中有盘古斧,这一趟,也不算是亏。”
“那既然如此,你便把轻璇镜还我。”
时希镇哂笑了一番,看着那缕残魂,“你别心急,这轻璇镜,我还大有用处。”
“你还要做什么?你现在手上有三件神器,你都拿去做什么?”
“以防万一,他们要是继续找到其他神器,那,轻璇镜不是还有用处吗?不过,我们若是十六神器全部集齐,你要怎么想办法,拿到那老家伙手里的玉专璧?”时希镇狡黠地笑着,看着残魂。
“你就那么自信,我们可以全部拿到手?别忘了,横在我们面前的,除了华录涂山,还有一个璃先宫!”
“我知道,可是凡事皆有可能,你在华录埋下的棋子,不是正有用处吗?那可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你的,立誓会拿到华录山全部神器的,你担心什么?”
“哼。”残魂冷哼,似乎看不起时希镇这样盲目的自信,“要是得以成功,那我还真就得与你合二为一了。”
“他们大考一旦结束,结果要是揭晓,若不是你的棋子,岂不是可惜?你还想着与我合二为一?”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只是我现在与你不同,没有ròu_tǐ也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但是你可别忘了,是先有我,才会有你。”
如此深夜,处处阴谋重重,何人可解这六界尴尬的局面,又何人阻止得了六界的又一次大乱?
翌日,广淋宫。
“太后,以后按照我说的,精心调养,就不会轻易患病。”
皇室放人,涂山仙夙自然就要在这里全身而退,来与有缘的太后辞行,也是礼貌所在。
太后固然不舍这样人见人爱的女子,但大千世界,强求不来,“孩子,以后若是有来云国,随意入宫,多来看看哀家。”
涂山仙夙笑着点头,“没问题,要是有机会,我定会再来看看太后的。”
“可惜皇帝繁忙,不然他也可以来送你一程。”
涂山仙夙的冷汗骤然就冒了冒,她才不想要看陈皇后那张嘴脸,因为弟弟的事情只怕她会更加讨厌自己吧,能免则免。
“这,太后,我与皇上无缘,就不必要麻烦他这一趟,倒是陈皇后那边,我上次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太后会意之后,笑了一声,“记得记得,哀家怎么可以忘记呢?”
“那在我走之后,你再告诉她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去天牢接我的朋友,还请太后留步。”
“孩子,一路平安。”
涂山仙夙示意她不必远送,留给太后一个娇俏的背影,离开了这座对自己来说昙花一现的皇宫。
天牢这边也似乎是早就被他们打点好了,秋姒他们一家在天牢外面等着涂山仙夙,还跟着一个像是牢头的男人在旁边。
秋姒第一眼看过去就是涂山仙夙的身影,脸上瞬间浮现起欣喜的表情,朝着她招手,“宫姑娘!这里!”
涂山仙夙笑着走过去,问候了他们一声,“你们怎么样?在天牢里有没有受委屈?”
秋姒和秋父对视笑了一眼,秋父摸着秋贵的头,感激道,“宫姑娘为了我们一家如此重情义,我们真是无以为报啊。”
“别这么说,怎么说也是我们害得你们进了这天牢,受牢狱之苦。”
“宫姑娘,我们没有受刑罚,反而是周大哥对我很好。”秋姒说着说着,虽然是牵着涂山仙夙的手,可是却娇羞地望向了后面的那位牢头大哥。
涂山仙夙看她的表情,瞬间明了,这二人有戏,“哦~你们俩,这是有什么情况?”
“这位姑娘,你放心,秋姑娘在天牢没有受一点伤害,我以性命担保,她绝没有受半点委屈。”牢头大哥看着倒是一副可靠的老实模样。
涂山仙夙看了半天才感叹,“看来你的牢狱生活并没有不好,反而是我,白担心你们一场,还在皇宫瞎闹腾了一番是不是?”
秋姒晃悠着涂山仙夙的手,笑道,“宫姑娘对我们一家的大恩,秋姒没齿不忘,要是没有你,我又怎么可能把命留到走出这天牢呢?”
“那,你和这位周大哥......”
“姑娘,周某打算......”牢头笑着望了一眼秋姒,“择日去秋姑娘府上提亲。”
涂山仙夙一下子站不住了,有些吓得恍惚,“什么?这么快?这才几天你们就准备结为连理?”
牢头憨笑着,人倒是看着顺眼,“秋姑娘蕙质兰心,周某倾心不已,已经做好决定,希望姑娘可以来喝我们的喜酒。”
“哦,哦好。”因为他们之间这样的发展太过迅速,涂山仙夙有些措不及防,连老丈人都干脆一起见了面,这还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