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淡定得很:“那也是你被扒了衣服之后的事情。”
她可不怕这没气势的威胁,这天下,可没什么人能够威胁得到她,她活了这么多年,威胁过她的人,也找不出几个来。
因为,都死绝了。
“家主要杀了谁?”靳韶月那有些诧异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她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神情有些不悦:“生什么事了?”
她是问傅悦君的。
可是那女子见靳韶月来了,便自觉有了靠山一般。
她立马朝着靳韶月爬了过去:“大嫂,我不过是和靳二爷的未婚妻说一些话,她便把我的脸达成这个样子,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瞧瞧,这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傅悦君和明慧也不知道见过多少遍了。
“是这样的吗?”靳韶月看都没看那个女人,眯着眼睛问傅悦君,那语气是摆明了的不相信。
可是女人却没有听出来,以为靳韶月是在质问傅悦君,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变本加厉地告状:“大嫂,您恐怕不知道,这个女人不仅私底下和惠州的傅沉年傅先生通奸,甚至还生下了孽种。”
“试问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如何能入靳少帅府?”
女人瞪了傅悦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靳韶月还是没有看那个女人,只是语气极淡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傅沉年先生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在女人眼里,她始终觉得傅悦君不是个好东西,而她又不知道这些军阀之家内部的关系,所以压根就不晓得傅悦君和傅沉年是什么关系。
也不需要这个女人回答什么,靳韶月厌恶地扫了女人一眼,冷冷地说:“傅沉年傅先生,傅家大公子,傅九姑娘的亲哥哥!”
什、什么?
傅悦君竟然和自己的亲哥哥私通?
“大嫂,这是傅先生的女儿,是他们兄妹……乱……乱……的野种?”女人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震惊了,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词来。
兄妹相恋,是人之大禁忌,有悖常伦道德。
听到这么一句话,包括傅悦君在内,三个人脸色都黑了下去,这个女人是蠢猪吗?到现在都还认为余愿是傅悦君生的?
靳韶月着实是被气笑了:“傅先生和他夫人的独生女儿,傅九姑娘的亲侄女,在你眼里倒是成了孽种了?”
眉目精致潋滟的女子,再度开口的时候,语气温雅,但字字都透着杀机:“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按家规处置!”
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就跟随意丢弃一件东西一般。
冷酷得很。
那个女人顿时就哀嚎了一声,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个都在颤抖哆嗦,不停地求饶:“少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求您放了我,不要用家法处置我!”
“犯了我的忌讳,你便要受到惩罚。”靳韶月微微偏着头看向女子,眉目淡雅,看向她的眼眸里,半点情绪都没有。
这样冷冰冰空无一物的眼神,让女人脚底深寒,眼里都是恐惧,身体僵直地跪在那里,哭丧着脸求饶:“少夫人,九姑娘,对不起,都是我犯贱,是我不要脸,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