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恨得牙痒痒,把小东西从笼子里抱了出来,小东西比之前轻了许多。
被她这样抱在怀里的时候,尖尖的嘴巴里发出了呜呜声,身体抽搐着,好似是在抗拒。
“傅临雪,你是不是真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傅悦君猛然回过头来盯着傅临雪,眼神阴寒无比,声音充满了压迫感。
“伤了我的心头肉,我便要你再无脸见人!”
傅悦君终于是没有忍住,声音阴森如同鬼魅,傅临雪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张大嘴巴想要呼吸,但却怎么都吸不上一口气来。
胸口堵得难受,几乎要窒息。
傅悦君把小狐狸放在榻上,动作轻柔无比,在它耳边哄道:“小乖乖,别怕,我马上就替你报仇。”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动作飞快地捏住了傅临雪的半张脸,眼里露出凶狠的森光。
削铁如泥的匕首,狠决地划过傅临雪的左脸。
傅临雪的眼睛几乎跳出眼眶,双目充血,死死地看着压在她头顶的傅悦君。
姑娘一身浅金色的绣裙,裙边用红金色的丝线绣了精致好看的刺绣。
绣裙大气华丽,穿在身上能够很好的勾勒出傅悦君身上的完美曲线。
但是此刻,她却如同从地狱回来的恶鬼,身后披着森森血光。
凌迟着人的心!
匕首从傅临雪的脸上划过,所到之处,鲜血蹭蹭地冒了出来。
看到鲜血,傅悦君的眼睛红了,却闪烁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姑娘的瞳孔里泛着虎狼一般的绿光,唇畔优雅地开启:“我要让你一辈子记住,得罪我的下场,让你再也无颜见人,死后,也没脸投胎!”
看到她眼里惊心的妖光,傅临雪重重打了一个寒颤。
疼痛让她开始挣扎,但是傅悦君的力气却大得很,扣着她的下颌把她压在了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傅临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子,在自己的脸上划过,骨肉被割开的声音,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想要呼救,但被傅悦君捏着下颌,发不出一点点声音来。
傅悦君在她的脸上刻下了两个字,两个让傅临雪终生也无法去除的字。
一个贱字,一个奴字!
贱奴。
代表着傅临雪,终生只能是一个贱奴。
做完这一切,傅悦君觉得还不够,她拿来一面铜镜,对准了傅临雪的脸,优雅掀唇:“我的好姐姐,妹妹的刀法如何?”
傅临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都是鲜血。
本来就还没有好全的脸,被傅悦君划了几刀子,那些愈合不久的伤口又裂开了来,鲜血崩了出来,染红了她整张脸。
可即便如此,傅临雪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两个脸颊,被傅悦君,刻上了大大的贱奴二字。
“啊!!!”
傅临雪看清楚那个字之后,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这一个晚上,后院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凄惨的叫声。
傅悦君从屋子里出来时,一身浅金色的裙子,依旧明艳夺目,没有沾到一滴鲜血,抚摸着怀中狐狸的素手,白得如同白纸。
像一只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