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刻倒地身亡,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靳霆枭收起手枪,慵懒地掀了掀眼帘:“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毒蛇脸色一变,手中的铁棍指着靳霆枭,骂道:“小子,你是混哪条道上的?不知道这是你毒蛇爷爷的地盘吗,你敢在老子这里找麻烦?”
靳霆枭把玩着手中的消音手枪,掀唇,语出惊人:“本帅混军方这条道,有意见?”
“原来是军方的爷。”毒蛇见靳霆枭自报身份,脸色变了又变,这才看清楚靳霆枭身上穿着的,是作战服。
毒蛇举起的手也放了下来,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敢问这位爷,有何指教?”
这武昌府虽然明面上是宋氏军阀的地盘,但是他们这些地头蛇却嚣张惯了,寻常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地下做了那么多黑生意,对于军方的人,也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傅悦君开门见山地问:“武昌府近日来有什么可疑人物?”
毒蛇见傅悦君虽然穿着作战服,但却是个女儿身,语气顿时就嚣张了起来:“这里何时轮到你个女人说话了?”
“我是傅悦君!”
傅悦君丢下这句话之后,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了毒蛇的脑袋,姑娘面容森冷,浑身散发着阴鸷戾气。
毒蛇听到傅悦君这三个字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在他们这里,这个名字是一个禁忌。
不是因为她是女人,而是因为,当年傅家人初到荆楚之地,傅悦君曾抓到过一个贩卖五石散的人,竟然从这人的口中,撬出了这条线上的其他毒枭的踪迹。
然后顺着这条线追下去,竟把那伙人的老巢给端了。
从此以后,这件事便在道上传开了,所以道上的人对她的手段都忌惮三分。
“不知傅九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抱歉。”毒蛇立马就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子弹无眼,还请姑娘息怒,有事好商量。”
“废话少说!”
傅悦君不理会他,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说,“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是是是。”毒蛇仔细想了想,这才想了起来,“这武昌府是什么样的地方,想必姑娘也清楚,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可疑的人来往。”
“不过最近,倒是发生了一些怪事儿。”
毒蛇卖了个小小的关子,傅悦君却没有这么大的耐心,抵着他的枪又逼近了几分,脸色冷酷:“给我一字不落的说!”
“这武昌府也有不少良家百姓,最近有一些十来岁的孩子无故消失,家人遍寻不得,据说是被山上的豺狼野兽叼走了。”
因为武昌府没有官府,所以百姓们没有办法,也是因为这个地方太乱,所以没有人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豺狼野兽?”
傅悦君挑眉忽然笑了,姑娘吊着眼梢冷冷地睨视着毒蛇,阴冷勾唇:“毒蛇,你是在糊弄本小姐吧!”
这种可笑妄言,谁会信?
“不敢不敢。”
毒蛇讪讪地笑了,解释道:“是因为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不大,所以我们就没怎么关注,不过一般发生这种事情。”